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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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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崢被這一拳打得肋骨都斷了幾,狠狠地摔倒在水泥地上,滿口滿口的鮮血,狼狽到極致,可他卻是毫無知覺的。

好像,蕭絕剛剛打得不是他。

緊接著,蕭絕更猛的拳頭襲來,甚至直接一把抓起易崢,舉到頭頂,重重地摔了下去,這樣的摔技,類似本相撲選手的技巧,這樣摔下去,絕對是半條命。

好在,小懷沙正巧趕來了,他這些年跟著蕭絕,是真的練出了真本事,身法快,一個閃身,便墊在易崢身下當盾,頓時心都差點給擠出來,疼得他倒一口氣。

好在,他武功現在好得不得了,這時候起身,滿臉淡漠地看著蕭絕:“蕭絕,你這是什麼意思,當初我把自己賣給你三年,換的就是許年的自由。年現在受傷了,最重要的是手術,你打易崢有什麼用。蕭絕,年受傷誰都很難受,你說句良心話,這兩年,易崢對年是什麼樣的,你不會睜著眼睛看嗎?”時隔近三年,小懷沙變得很多,他長高了一大截,臉蛋依然緻到無以復加,男子女相的厲害,但因著那冷酷沉默的氣質,讓他看起來滄桑又沉重。

三年,小懷沙跟著蕭絕。已然變成一個和血腥為伍的古怪小孩。

他討厭武器,卻在武器上有著無與倫比的天賦。

其實,當知道年受傷的時候,小懷沙其實都很想狠狠地揍易崢一頓,但真看到易崢,看著原本風絕豔的人物變得這般失魂落魄,小懷沙幾乎是本能地去護著他…

這三年,易崢和年幾乎是形影不離,吃喝拉撒都是易崢親自照應的。

可他們這個身份,難免會有個閃失的。

小懷沙其實並不是原諒易崢的馬虎,只是,單純地不想幫著外人欺負自己人。

在他看來,蕭絕才是外人,而易崢,才是自己人。

對此,蕭絕只是冷哼一聲:“你不是叫許懷沙嗎?才幾分鐘啊,就變成易懷沙了!”蕭絕這是在諷刺小懷沙吃裡扒外呢!

這三年,雖然蕭絕對小懷沙冷冷的,但小懷沙那樣的人,沉默、內斂、做得比說的多,天賦又著實驚人,當真是極難不得到人的認同。

所以,分分鐘的時間,小懷沙就轉頭幫易崢對付他,蕭絕多少有點受不了。

他的眸子,一閃而過的冷戾和殘暴,角冰得像是南極不化的冰山:“我把寧兒給他,而且不要他的軍火生意,希望看到的便是他照顧好他,而不是一個這麼拙劣的刺殺,寧兒就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與其這樣時時刻刻都處在危險之中,不如讓我把寧兒帶回gms總部,那裡不說別的,安保措施絕對比這做得好!而且,我還有世界一的醫療團隊!”蕭絕的打算,是要回蕭寧兒,那是親妹妹啊,自己當女兒來疼來照顧的妹妹,從小就發誓要娶的妹妹。

雖然為了她的幸福而放棄,但是,只要寧兒一有事,蕭絕鐵定二話不說就站出來為他撐

聽到這話,小懷沙下意識地轉頭去看易崢,易崢仍是呆呆的,好像世界末那般茫難過。

小懷沙一時間有點恨鐵不成鋼,這種時候,易崢不去爭取,那他這三年簡直是在白打工。

他抿著,道:“三年前,我們的約定就是我用三年,換年的治療,你是要反悔嗎?”

“我沒有反悔,但是身為寧兒的哥哥,我有權在她受傷的時候站出來為她說話。而你呢,也不過是她名義上的弟弟,至於你身後的那位,甚至本連男朋友都算不上。”蕭絕冷冷地諷刺著,聽到這話,易崢神一痛,臉一白,竟然是無話可說。

小懷沙當時那個氣啊,暗想,易崢是怎麼了,不會是徹底放棄年了吧!

其實,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誰都很難堅持去照顧一個痴呆患者,易崢還年輕啊,才不到三十,前程一片大好,憑什麼將人生費在一個這樣的傻女人身上。

想通了這點,小懷沙便覺得沒什麼好說的。

好聚好散吧!

無所謂怨恨!

甚至於,小懷沙覺得自己還該好好謝謝易崢,謝謝這三年來對年的悉心照料。

只不過,心底還是略有些遺憾。

本來他以為這是一輩子的事情,沒想到就這樣斷了,其實易崢可以在聰明點的,畢竟,自己給蕭絕打工的三年時間已經到了,只要等自己出來,自己鐵定能分擔易崢的壓力。

不過,或許,易崢連這個想法也沒有了。

三年,誰不會累,誰不會倦,誰的愛情抵得過時間無情的侵蝕…

然後,小懷沙便開始想蕭絕的建議,這確實是最好的建議,gms不說別的,科研隊伍是世界一的,在那裡,年也能得到最好的治療。

於是,小懷沙便跑到一邊去跟蕭絕磋商後續的治療事宜。

但是在那之前,默契地,兩人得出一致結論,從此易崢和年老死不相往來,亦即是分手。

在蕭絕心目中,易崢這兩年全然是在阻礙年的治療。

在小懷沙心目中,易崢既然已經疲倦了那就放下去追尋更好的人唄。

一下子,就指向僅有的結論,分手。

李情深在搶救完易崢之後聽著這結論,頓時很無語,偏偏這兩人都是人中龍鳳,劍走偏鋒,極端的可以,李情深好一陣相勸,都無法阻擋兩人的結論。

無法,李情深提出了個前提條件,先把這件事情告知易崢。

兩人都沒意見,這種事情,經過易崢的同意是很必須的。

所以當易崢完全的清醒過來,蕭絕和小懷沙便向著易崢將事情代清楚了,小懷沙止不住去看易崢臉,卻見他淡漠而波瀾不驚,似乎早有預料。

小懷沙心底嘆息,他知道易崢是那種很固執的人,認定一個人,便是一生的,心愛的東西就是拼著命搶也是一定要得到的。

對於年,這種執著一直顯得格外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