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嫁到普羅旺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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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出息!簡直就是天才嘛!剛才超車,過彎,還真不是一般的帥啊!都不亞於職業賽車手了!”易崢繼續吼,這時候的易少,完全是最初那抖s人格的易總附體了,實實在在的就算一惡魔,冷嘲熱諷字字誅心,言辭如刀句句傷人。
可年再也不敢腹誹他是易變態了!
她弱弱地低頭,想著快點去馬賽,又提了點速,開到一百五十碼,保持這個速度到馬賽,很快,高速就是一直線,方向盤都不用轉的。
易崢那真是暴怒啊,就差冷冷地對年甩上一句“你被開了”!
他平靜了下思緒,這才雙手環,冷笑道:“說!剛才你在想什麼!”年o(╯)o!
可她著實沒什麼好說的,就在剛才那一下,易崢牽著她的手的剎那裡,那個纏繞著她的噩夢消散,她現在開車完全沒陰影。
她淡淡地:“沒事了!以後絕不會這樣了!”易崢怒道:“你說不說?”年被吼得幾乎要縮到車底下了,在易崢面前,她渺小的不行,立馬狗腿地諂媚:“我說!”靠!
剛才她就是弱爆了呀弱爆了!
但是她還是嚥了咽口水,道:“這個說來話長!”易崢嘴角一扯:“那就長話短說!”年繼續咽口水:“這個要從三年前說起,我那時候,唔,你知道的,我和容璽…不,慕容璽(收到易少冷酷的眼神,立馬改口)還在往,我生的時候,小包的身份被宋瑩爆了出來,然後我們差不多就分了。”
“我那時候傻的,以為這就是結束。可那其實是一個局,慕容璽和我一分開,許氏就被宋氏收購,我爸他人很好,信譽非常好,他一聯繫,便有在銀行的朋友答應他貸款。”
“我記得那一天也是個這樣陽光明媚的夏天,我心情很糟糕,我爸爸便帶著我一起去,路口的時候,他說要給我買冰凌,隔著長街,我爸一等到綠燈就過來,而這時候正好有一輛無牌照的黑車開了過來…”
“你能想象那種覺嗎?你最親密的親人就那樣死在你面前,而你,什麼也沒做,那樣無能為力!這明明就是一個局,可我卻泥足深陷,脫不開身。”這些,只不過是一些埋在年心底的陳年往事罷了,年一直堅強,早在三年前便學會了不再將自己的軟弱暴在別人面前,但是,在剛才,易崢牽著她的手怒吼著“你車上裝了人”的時候,年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再是一個人。
懷念過去,記住仇恨,更要珍惜眼前的人。
她如何能…讓她喜歡著的男人陪她一起如此危險。
她記得易崢,車技那麼彪悍的易崢,在載著她和小包的時候是從來不超速的。
易崢聽著這個陳舊的故事,凝眸攔著年,她目視前方,一臉專注,她那般堅強,從不願洩自己的糟糕的情緒。
可是,同身受的覺,他如何會沒有。
他望著窗外,普羅旺斯街道兩旁風景如畫,他渾身暈染在一層淡淡的憂鬱裡,濛成如同水霧一般的憂傷,他說:“我怎麼會不懂?你的飛機墜機的時候我就是那種覺!”年瞬間轉頭看向易崢,直望入那對充滿了放蕩狂放的桃花眸,那濃烈的情排山倒海般湧出,不帶絲毫掩飾,火辣而直接,年瞬間無處藏匿。
開闢鴻蒙,誰為情種?
原來,故事的伊始就是他的情深種…
然,可惜可悲可嘆的她已然忘卻…
於是,這成了他刻骨的憂傷!
不過命運並未曾捉他們,她沒死,在地球的另一邊,他們重新相遇相知相愛…,,,,,,,,,,,,,,,,,,,,約莫一個鐘頭,兩人到達了馬賽。
易崢無疑是極其負責的嚮導加導遊,他指揮著無駕照的年穿街過巷,參觀的都是馬賽最經典的旅遊景點。
他們一起去了馬賽博物館,一起看攝影展,一起捧著《基督山伯爵》逛依夫島,一起在熱鬧的古老的街道里淘各種美的工藝品。
易崢帶了相機,卻默契地沒有拍照。
對比記錄,他更喜歡經歷,他們經歷的便是最純真的時光,而所有的記錄都只是歷史,有些溫馨,是不需要相片也可以傳遞到彼此的。
譬如兩人一起吃過的同一個冰凌,譬如一人一個的情侶手鍊,譬如兩人調笑著的話語。
一路走來,他們之間的笑話足夠出一本書。
中午的時候,易崢沒帶年去吃海鮮,而是到了一家古樸的小巷品嚐馬賽的名菜普羅旺斯魚湯。
魚湯很地道,分量很足,老闆是很樸素很樂觀的漁民後代,人很好很純良,馬賽的人和普羅旺斯一樣美好,年和易崢用法語跟她談論馬賽的風土人情以及漂亮的地方。
有一句話很對易崢的胃口,那老闆看著年,一直說:“小姐,你這麼漂亮,一定要嫁到普羅旺斯來!”年囧囧的!
易崢卻笑著點頭:“一定一定,我一定把她娶到法國來!”老闆哈哈大笑。
年羞澀的捂臉!
易崢在一旁得意的直哼哼,喂年喝湯:“年,你知道嗎?普羅旺斯魚湯很漫的,這是漁民的子為了給下海的丈夫暖和身子,以賣剩下的魚熬成的平民湯菜。很溫馨很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