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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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山裡面常有的鳥叫、獸嘶，只有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輕響。但這隻顯得更加靜謐。兩名少女都好像在清輝下閃閃發光一樣，恍然間有種此間一切之光都只為此刻而閃耀的覺。

美麗！非常的美麗啊！

只不過…如果想到這兩個可愛美麗的少女，看上去像是御姐的那一位，正在看上去好像是的香豔百合中，洗腦另一個看上去像是合法蘿莉的女孩子，那就…不美了啊。

我很確定，我的手頭上，沒有足以破局的手段。無論是對於妖怪的瞭解程度，還是魔法、陰陽術、道術，我都是幾乎完全為0的狀態啊。

那麼換句話說，只有曦月自己才有應付那個妖怪的手段了，而且考慮到兩個人一度打得不相上下，和曦月那股絕對不是無由來的信心，我想到了一個可能。

我深深地看了看曦月一眼，她還沒恢復神智的身體無力的斜靠在薇紅的懷裡，看上去楚楚可憐。但是，我的腦袋裡還留存著她的“堅強”、她的“溫柔”這就已然足夠，就像是注入了一針強心劑一般。

我裝作承受不住打擊的樣子，捂著臉，趔趔趄趄的向後退著，在薇紅認為自己的褻玩給在場的唯一觀眾的打擊很有效果的時候，退到了亭子裡。

然後直接的轉身向後，將那把曦月掉落的小刀拾了起來。

嗚，好重…

入手的時候，發現這把長逾小臂，比大號的切西瓜的水果刀長不了多少的刀子居然有股意料之外的沉重，這和表面那看上去輕盈的薄薄一片，閃著危險的寒芒的緻模樣完全不一樣。

這是和劍道練習中的竹刀完全不一樣的沉重，顯然是鋼錘鍊的真刀。柄部的部位用細繩非常細心的纏繞好，哪怕是我的手心裡因為剛剛的冒險而出了一些汗，也完全沒有打滑的跡象。而且一股更加奇怪的覺隱隱從柄部傳來，光是握著，就有一種自然而然的舒適，就好像是我天生就握過這柄刀劍進行過反覆的練習般，完全不需要額外的適應它的重量和尺寸。

我對這把刀的制式倒是不太悉，似乎是一種小太刀，又好像有種專業的術語叫做肋差什麼的。不過從它的長度和曦月之前的用法來看，與其說是武士們慣用的用來斬切的刀具，不如說是儀式的施法的道具。

就好像是電視劇裡的那些用劍喚引天上雷霆的道士、或者陰陽師那樣，不過很遺憾，我本不會什麼法術，也只能把它充作砍人的武器來用了。好在，曦月之前也展示了用來斬人的手段，所以我想應該是問題不大。

心裡的思考如光電轉，其實，這也就是幾秒鐘的事情，等到我轉身。月光下，薇紅的表情凝滯了，褻玩曦月小的動作整個的停止了，一下子就好像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樣:“你…”彷彿是讓她回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薇紅飛快的回一隻手，在之前的一道傷口上抹了抹，看上去這把刀給她的印象極為深刻。

她的聲音都變沉悶了許多，先前開心的玩曦月的活潑歡快完全不見了“真的是很不識風情啊，明明只要好好的欣賞完這一幕後，我還想著要不要讓你玩玩兩齊飛的絕頂快樂呢。居然不識好歹到拿著這種討厭的東西對著妾身。”薇紅的表情很嚴肅，簡直是氣惱到說不出話來“如果是專業的退魔師也就罷了，你以為拿著區區一把破魔之刃，就可以對妾身怎麼樣嗎？”薇紅的聲音不大，但是聽上去就有種令人信服的魔，就好像是恨鐵不成鋼的老師在耳邊循循善誘“倒不如放下這把沒用的爛刀子，然後好好的享受一下人間的絕景，如何？”好像是想要印證自己的話一般，薇紅將呆呆拉著自己的衣襬的曦月的手又往上提了幾分，本來只是堪堪到了曦月的罩下方邊緣的衣服快速掀起到頸，嬌俏可愛的一對鴿、和骨緻的鎖骨立即地曝在空氣之中，換句話說，也就是暴在我的視線之中。

似乎是還停留在薇紅的催眠指令中，在沒有得到對方的指示的情況下，曦月依舊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像是一個石像般雙手被迫地高舉著，臉蛋被黑的t恤給蓋著，只留下一個朦朧的輪廓。

“看吧，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小姑娘的小子喲。”曦月的罩扣帶大概是在脖子後邊，薇紅只是在後面勾了勾手指頭，沒過一下子的工夫，那帶著‮絲蕾‬的白邊花紋的文就好像失去了依託，緩緩地鬆弛開了，全包著曦月小白兔的罩杯垂落著出了少女潔白的上半沿。

曦月的房和外表透過t恤看過去的輪廓基本上一致，是那種翹的、小小的，只要張開五指就可以盈盈一握的絕佳水準。

這和曦月那正在發育中的合法蘿莉體型是完全恰當，而且恰到好處的大小。

我確認了一個事實，我喜歡她，我喜歡明坂曦月，這是在沒有發情的狀況下，得出的結論。

可能這種情在這種荒誕的場面下很好笑，也可能連曦月自己都沒法接受，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歡曦月。

不管是那個在班上好好學習的傲氣無口的優等生明坂曦月；還是在探查學校結界到無力，而單獨在我面前表現出脆弱的退魔師少女；還是明明就在最後幾步就可以離開，卻因為我而折返的朋友曦月；還是，那個因為結界的常識改變，而在我“表達情”中，被各種各樣的褻玩，玩得小臉紅紅，嘴巴里只能低低呻的美少女曦月，我都超級喜歡的。

非要限定的來說的話，我不想死，我想活著，也想和曦月一起活下去。

嗯，從那個妖怪薇紅的表現來看，似乎活下去，並不困難。

與其說它喜歡殺人，不如說和志怪傳說中的狐妖一樣，喜歡玩、戲耍人類。

這好像讓她覺得非常有意思。

不過，假如失去自己的記憶，被妖怪彷彿玩“模擬人生”那樣肆意的篡改記憶，讓未來的人生變成一隻母狐狸的玩物。讓曦月的將來，如同可以換的道具那樣被對方易給其他的人，那種人生，和死了，有什麼兩樣。

所以，雖然好像全身都有點痛，我還是站起來了。

“真的是，很有意思啊！”那隻母狐狸已經重新換上了人類的臉，身上也在一陣朦朧後，罩上了一層只有在古典的大河劇才出現的厚實的長服，看上去竟是優雅萬分，一副嫵媚華貴的貴婦人形象。傳說中的皇后娘娘恐怕也不過如此了。

薇紅繞了繞頭，似乎真的如同古代那情纖細多情的婉約貴婦人那樣嘆道:“真的是時過境遷啊，明坂家在這裡居然就只剩下這麼一個小丫頭了。而且靈力這麼低微，比起當年的先祖來說，差太遠了。至於小哥你，也完全不行啊，神上不行，身體上，也稍微遜呢。那種可以把妾身到發暈，並且徹夜對飲到大醉的陰陽師，再背叛了咱，將妾身整個兒封印起來的風雅年輕人，不知道這個世間還能不能找得到啊！”我面上微紅，這傢伙，真的是神嗎…嗯，從法力上來說好像是，但是還是痴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