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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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對於我的每個問題,明坂沉默思考的時間都似乎變得很長,許久後,她才用聽上去明快的聲音答道:“最好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進行,不過稍微做出一些調整也沒關係啦,假如河同學害怕的話,那就打開手電筒吧。”假如是其他人這麼說的話,我一定會覺得這是在惡意的將,但是如果是明坂的話,那就應該是語句中的字面意思,我明知道她看不到,還是擺了擺手“哦,那就算了,我忍一下吧。”
“嗯,也好!”既然明坂還在外面拼命的努力,對於我而言,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做好和明坂約定——扮演好故事中的“主角”直到她和我匯合為止。
好奇的學生們滿懷著獵奇的心思講述著怪談的逸聞。
而由虛妄被套上了故事牢籠的怪談,亦追逐著惦念著故事的活人。
還在如同所有怪談故事裡,被陷入到莫名絕境的角的掙扎,就是在故事中構築怪談的必備條件。
當然,這種恐懼和掙扎,也是維繫著真實存在的活人,和化作了真實的虛假故事之間的因緣。
假如一切都處在光天化,一切
魅都無所遁形。
怪談也就沒有了存在的空間。
但是我是為了什麼才來的呢?假如是為了安全,那就一開始就不該來。
而既然已經身處此地,那也就不必首尾兩顧了,好好地配合曦月,將這個“故事”破解了,才是正理。
在記憶中,最初的本里,失蹤的少年是在行走了幾天幾夜後,幾近累倒時,碰上了一個在故事裡沒有形容過面目的人/“人”在對方的指引下才走回正途。
而最近的本,似乎就變成在發現陷入障後,驚慌失措的跑來跑去好半天后,又在心裡頻臨崩潰的時候,發現前方正是
悉的地方。
無論是哪個本,這個怪談都似乎非常的安全。
就好像…當體力耗盡,心理極度消極的時候,就一定能開啟迴歸的通道一樣。
所以,明坂當時和我討論過之後,共同選擇了這個作為初始攻略的對象。
而且,我也不是完全束手待斃的。
明坂的守護,還留在我的手臂上呢。
在下午後,明坂向活動室借了針線,然後挑破雙手的中指,那冒出的米粒大小的血珠乍看之下,好似血的珍珠般圓亮,在將血珠放在了我的手臂上,然後俯下腦袋,像是在輕輕地親吻著我的手臂一樣,用那軟軟的小舌頭,
舐親吻著我的手臂上血珠所在的位置。
讓那接觸的地方直到癢癢的,又有種溫溫的舒服
,等到明坂抬起頭後,我就看到,手臂上赫然地出現了三枚紅
的小痣,以三角形的形狀呈現出來。
接著,明坂笑著對我解釋道,她使用了家族的秘法,將指尖和舌尖的連心的血滴出來,然後凝在我的手臂上。
這樣一來,就等於是我的血氣也和她的身體連接了,雖然做不了什麼太大的事情,但是一些必要的守護還是沒問題的。
這也是在深陷常識修改的結界內,不記得帶上除魔道具的她,所能使用的最好手段了。
曦月的血,也是好端端的留在我的胳膊上,安安靜靜的就好像是真正的痣一樣。
沒有升溫,也沒有作痛,就那樣本
覺不到存在的樣子——這在曦月的解釋中是,她的退魔之血並沒有覺醒,換句話說,這個方位,很安全。
然後就是不斷地行走,不斷地試圖找到這彷佛無止境延伸的道路,是否有所謂的盡頭。
其間,也按照曦月的指示轉了幾次方向,但是無論是往左還是往右,腳底下,都是踏到堅硬的石面。
我不開始煩躁起來,手機上象徵著電量的格子,在不斷的縮減。
與其同時,雖然沒有明確的血條樣的信息來提示,但我也知道,自己的體力,正在飛速下降。
腿雙的肌變得疲勞,邁步的節奏開始變得緩慢,而且每一步,都開始以可以
知得到的速度積累著疲累。
真是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