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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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從來不曾留電話給任何人,只除了…她臉突然蒼白。
“說是聖保碌醫院,緊急事件。”管家說。
只見她接過電話專心聆聽,表情越發沉重。掛斷電話後,她只說了一句:“我得出去一趟。”獨孤昊聞言,劍眉一蹙。
“去哪兒?難道你不知道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也不準去。”
“即使是囚犯也有要求假釋的自由!”她不想在這分秒必爭的時刻與他爭辯。
他然大怒,待要發作,管家卻在這時大膽的
話緩頰。
“少主,您還是讓杜小姐出門一趟吧,是醫院來的電話,說是緊急事件。”醫院?難道出了什麼事?獨孤昊的臉稍稍平和了下來。
“我送你去。”見她臉上神不寧,若讓她獨自驅車穿越山路不是明智之舉。
“不必。”深深拿起掛在玄關的米風衣,匆匆套上,才剛跨出大門就被他一把拉住。
“我堅持,不是我送,你絕踏不出這大門一步。”
“親自看緊你的囚犯是吧?”焦躁夾雜憂慮教她忍不住出口相譏。
獨孤昊並未反駁,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擔心的情緒。
“隨你怎麼想。”
“病人情況已經穩定了。杜小姐,正如我們之前所言,令妹的病情雖然穩定,但並非長久之計,今晚是關鍵期。”沒事!深深吁了久憋的一口氣,昏眩了一下,被身後的獨孤昊眼明手快接個正著。
“深深!”走廊上奔來一個人影。
“艾瑞。”極其自然的,她投入來人的懷抱。
喔唷,原來這就是杜深深的丈夫,少主的情敵出現了。聽風在心裡下註解。
空氣中彷彿有無形的電火花僻哩啪啦作響,兩個男人彷彿狹路相逢的仇敵一觸即發。
“我給你們介紹,艾瑞,這是獨孤昊。”帶著敵意的兩個男人連握手部是簡短的敷衍了事。
“多謝你對深深的照顧。”獨孤昊說得頗有深意。
“聽說你們是朋友。”艾瑞不假辭道。
“我們是‘老’朋友了。”他特別強調,予人無限想像空閒。
少主是當局者,旁觀者的他們卻看得分明。
杜深深和她的丈夫之間,除了溫馨並無太多情愛的表達。而艾瑞對少主佔有慾的表現是莞爾多於嫉妒,真是太奇怪。
未及多想,夜魅修羅已經出了手術室。
“如何?”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拿下口罩,活動一下疲憊的肩胛骨。
“東風?”
“我需要大量的血。”
“我可以。”深深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