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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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碰酒,又不敢沾酒,心情紊亂的劉若蘭隻手託頰的坐在吧檯前發呆、嘆氣,原以為再平常不過的出差行程,結果竟嚴重走了樣。
“唉!”她又嘆了口氣。
聽說裘裘的家人要趕過來處理善後,到時她才好卸下重責大任狠狠地喝他個爛醉。這些紐約警察快把她煩死了,口供問了幾百遞還不死心,害她連想在裘裘耳邊嘀咕幾句安都沒辦法。
她知道裘裘現在一定很心煩意亂,事實上,她定被嚇慘了,畢竟,跟個死人靠那麼近,任誰都會嚇破膽,尤其,還是在夜晚無人的冰涼泳池中…
“嘆什麼氣?”下知何時出現的杜伊問道。
斜睨著笑容可掬的他,神情憔悴的劉若蘭心中突然冒起一把無名火。
事出突然,大家都被驚駭與警察盤問折騰了好幾天,她就不相信他的瑣事會比她還少,可瞧瞧他,神清氣、如沭風般,實在讓人氣嘔。
不必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鐵定是一副落魄相!
“喲,你的眼神很怪異呢。”想伸手拿酒的動作停住了,他乾脆斜倚著吧檯,好整以暇的面對她突如其來的敵意。
“我哪兒不對了?”本想喝杯酒就回家,但瞧瞧她那是什麼眼神呀?他的好奇被勾起來了。
“咦?”他眼這麼尖呀?劉若蘭思忖著。
“還是,我做錯了什麼?”他再問。
神經再,杜伊也察覺到她眼神中的距離,他滿心疑惑,怪了,這幾天的接觸下來,他知道她對自己的印象還算不錯,他想不出來自己是何時惹惱她?
“什麼都沒有!”她應得有些忿忿不平。
太帥、太俊、太瀟灑,這個理由成嗎?誰教他要清新有神地讓她嫉妒,哼!
不想跟他吱吱歪歪下去,她跳下椅子,打算走人,與其在這和他長舌,她寧願去陪陪裘裘。
對了,她人呢?整個下午都沒瞧見她…
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杜伊冷不防地將腳橫跨向椅架,而她挪動的腳恰巧踢到他的腳陘,她呼痛,他猛地氣。
“小心哪,我這腳可不是能敲耐撞的義肢!”
“該死。”狼狽的穩住跌勢,她回首,尷尬的盯著他,還有他得有些誇張的動作。
“你有沒有怎樣?”本來想瀟灑走人的說,現在,她若走得太急切,反倒像是她故意去踹他似的心懷不軌。
沒錯,杜伊壓就是安著壞心眼想她不安,但見她果真尷尬的紅了臉,他笑著改變主意,忍不住口出揶揄“你該不會是沾到了她的晦氣了吧?”劉若蘭一僵。
“誰?”
“甄裘呀!”
“別這麼說裘裘。”她微微變臉。
“你本不瞭解她,少亂傳八卦。”從此以後,她對男人絕對要刮目相看了,一個比一個還要三姑六婆,落井下石時,比女人還要惡毒。
“真是八卦?”
“廢話,那些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等等,你那是什麼眼神?該不會…天哪,難不成你真以為李加林是裘裘殺的?”她瞪大眼,難以置信。
“絕對不可能是她,她連看到一隻小狽都會先讓路還殺人咧!噢,拜託你們有點腦筋行嗎?”看來,這就是女人間的義氣了。
杜伊微笑在心,溫暖的碧眸帶著一股逐漸加深的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