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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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第二天,近來猛追江淑梅的鍾成豪打電話給她,恰巧說到他們那群公子哥昨晚也去同一個ktv唱歌,沒想到包廂還在她們隔壁,後來又聊到甄裘,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告訴她陳信和那個“帶把”的笑話,她一聽,全都了了。
裘裘許是不小心聽見他們的戲謔之語,才會失常地提早離去。
原來如此,她瞭解!
她越想越覺得如此,也越想越生氣,好友慘遭奚落,她怎能坐視不管呢,而她也確定裘裘回到家,絕對是隻字不提,因為怕家人及自己二度受傷;這就是裘裘的個。
“該死的陳信和!”她惡咒。
裘裘能忍,她可不能。
撥了通電話給見過幾次面的嚴沈昊,詢問之下,果然,裘裘連一個字都沒提:她隨即氣呼呼地一五一十跟他數落那群窮扯八卦的王八羔子的不是。
若說,現下誰最裘裘,那自然是嚴沈昊莫屬了。
只要是裘裘說的,就算她指著烏鴉喊鳳凰,他也會頭一點,酷笑附和。
要替裘裘出氣,找他準沒錯。
嚴沈昊自然是怒不可遏。
耙唱衰裘裘?
除了“呼伊戲”他想不出別的解決之道,但,真宰了他們是不可能的事,他也不願汙了自己的名聲,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一天下到,他就摸清楚那幾個王八羔子的弱點,那就是吃喝嫖賭均沾。
這群公平哥兒經常在某傢俬人俱樂部開愛派對,因為場地隱密且出入管制甚嚴,許多狗仔隊縱使嗅到味想跟拍,也不得其門而入;掌握了他們的致命罩門後,嚴沈昊乾脆買下這間私人俱樂部,然後等待他們再次的聚首縱慾。
派對終於再度舉行,嚴沈昊和狗仔記者們不動聲的等待著。當派對進行到高,陳信和已完全醉倒在一對對豐滿的波盪漾中,幾個平時形象良好的同好也好不到哪兒去,全都醉意醺然的醜態盡。
記者們在隔壁的包廂吃香喝辣,時機到了全蜂擁而上,將派對內幕幕不堪入目的鹹溼鏡頭全攝入鏡頭,就怕少拍了什麼采畫面回去會挨排頭。
第二天,各大小報的新聞頭條都是這群裎相見的青年才俊,接連數,新聞畫面一一重現,久久喧騰不散。
令他們身敗名裂,是嚴沈昊所策畫給予的報復。
愛派對一事在各報章媒體曝光的當天晚上,甄襄被臭著臉的江淑梅拖出去借酒澆愁。
因為,鍾成豪竟然也是其中之一。
從通宵營業的pub走出來,天微微的昏暗,臺北街頭一片靜俏,只有偶爾會有汽車疾掠聲劃破寧謐。
甄裘忍不住嘆氣,若讓回紐約處理一點事的沈昊知道她跑出來喝酒,還待到凌晨四、五點,他鐵定會發飆。
“慘了。”她不奢望自己能躲過一劫。
江淑梅以為她在安自己,鼻子,猛點頭,將酒氣熏天的臉龐俯靠在她肩上,安靜半晌,再抬首時,眼眶已然溼濡。
“的確是慘了,我呀,是眼睛瞎了,要不然就是被蛤仔拈到了啦。”
“嗯,是呀。”
“那種人我竟然也會心動。”
“話是沒錯。”捧好她左搖右擺的臉孔,甄裘心疼的嘀咕“可是,人心隔肚皮,你又沒剝開他的皮,怎會知道原來他是衣冠禽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