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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當局者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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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當局者1說了這話,謝自己都覺得有些噁心。不過,他總算知道這護士來這裡幹嘛了。

“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啊,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敲門的時候三下重,三下輕,那就是我了,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的暗號啊?”那護士說著,將兩隻手環在了謝的脖子上面,順勢倒入了謝懷中,輕輕地呵氣道,“謝小東,今天你怎麼了,以前你可是一個急鬼啊,見到人家就扒衣服——”

“咳咳~”謝暗暗叫苦,說道:“今天…這個有點不方便啊。”

“什麼不方便,你又不是女人,難道還來例假了不成?”那小護士不滿地說道,‮腿雙‬一蹭,就環在了謝上面,然後分開一隻手向謝下抓去。

被嚇了一跳,連忙擋住了那女人的手,將她從自己身上甩開,乾咳道:“咳~當心被別人給撞見了,尋歡作樂那也不急在這一時。”

“你今天是不是傻了?這醫院現在就一個病人,誰會來打擾我們?”那女人撅嘴說道,“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是不是有了其他女人,快說,究竟是哪個小**?”要不是有所顧忌,謝這時候真恨不得將這女人一腳踢出房間去,同時心中暗罵姓謝的這個醫生,想不到竟然是一個十足的醫冠禽獸,跟醫院護士勾搭在一起了。

“別他媽的胡思亂想了,老子今天在股市上虧錢了,心裡不舒服。”謝氣道,“你先去值班,下班的時候再叫我一起走。”

“跟我一起走?”那小護士有些驚喜地說道,“你就不怕被家裡的那隻母老虎撞見了?”

“少廢話了,到時候再來叫我。”謝不耐煩地說道,將這小護士給打發走了。

現在已經化身為醫生,謝也就不急著離開這裡了,他躺在軟皮的辦公椅上,思索著先前發生的事情。先前的一幕不僅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說有些詭異,連謝一時間也想不出其中的緣由。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謝那件雕塑本身也發生了離奇的變化。

但是雕塑變化的原因,謝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來。

思索一陣沒有結果之後,謝打開了手機,裡面有兩條信息。一條是蘇苜發來的,她告知謝現在情況非常危險,讓謝千萬小心,同時她會盡量向家中的親友解釋。另外一條是冉兮兮發過來的,她沒有說其它的,只是讓謝儘快跟她聯繫。

想了想,撥通了冉兮兮的電話。

“兮…姐,我——”

“謝,你現在沒事吧?”冉兮兮在電話那頭焦急地問道,得知謝無事之後,她繼續說道:“你這小子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知道蘇家的人不好認,你還把局面搞得這麼僵,你真是…真是活膩了啊,你不知道蘇家的來歷…算了,估計你也不知道,現在你不要輕舉妄動,最要緊的是保住命。我去跟我哥哥說一下,讓他聯絡西安這邊的人,讓他們幫助你離開那裡。”

“不用了。”謝乾脆地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不過沒有關係的,你忘記你把護身的風盾都借拿給我了嗎?都已經是刀槍不入了,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刀槍不入就能夠萬無一失啊?”冉兮兮仍然有些擔心,“你不能重蹈覆轍,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狂氣蘇家的勢力很大,誰知道他們手下會不會有什麼奇人異士呢,總之你必須要小心,或者我可以讓我哥哥想點辦法。”冉兮兮接連說了好幾個小心,雖然有些嘮叨,但是對謝的關懷之情卻是至真至濃。

“知道了,總之就是兩個字——小心嘛。”謝故作輕鬆道,“再不濟的話,我脫身是沒有問題的,你也不用麻煩你哥哥了,免得被他給看扁了。”上趟在**的時候,謝孤軍深入將冉兮兮從雪上上救出來,讓冉凌對謝另眼相看,總算是把謝當作是“真男人”看待了。這種情況下,謝當然不希望又向冉凌求助的。”

“蘇家來歷很複雜,不過西安市的市長和軍區的總司令,都是蘇苜的爺爺的門生,只是這兩點你就應該明白你的處境是如何的危險了。不過我哥哥的部門是不在他們管轄範圍內,所以能夠幫助你離開西安,暫時避避風頭——”

“保命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謝打斷了冉兮兮的話,“這件事情既然跟我扯上了關係,逃避已經是沒有用的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出事情的真相,否則蘇老頭一旦有個三長兩短,恐怕蘇家的人就會追殺我到天涯海角了。”

“你這個死人,現在你裝硬漢有什麼用,就怕你還沒有查出事情真相,就已經被蘇家的人給碎屍萬段了!”冉兮兮聽見謝不接受冉凌的幫助,心中更是焦急。

“放心吧,我沒那麼容易死的。”謝說道,“你轉告蘇苜一聲,我謝絕對沒有害她爺爺的心思,另外,我也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就被別人給幹翻的。”掛了電話之後,謝又給秦哲打了一個電話,但是對方並沒有接聽電話,可能是已經睡著了。

但是過了一陣之後,秦哲卻又回撥了過來,問道:“這麼晚了,謝你找我幹嘛?”秦哲的聲音,不像是睡意朦朧,倒有些氣吁吁的覺。

“秦老師,你——”

“我剛才在跑步鍛鍊,覺說正事吧,你這麼晚找我不會是為了閒聊吧?”秦哲說道。

這種時候跑步鍛鍊,誰會相信呢?不過既然秦哲說是跑步,謝也就懶得去追問,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知了秦哲,希望從他這裡得到一些線索,畢竟秦哲可是從天機城出來的人物,見識和閱歷都遠非謝可比的。

秦哲在電話中沉默了好一陣,然後才說道:“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你確信那雕塑只是你一人親手雕刻而成的?”秦哲的語氣之中充滿了疑惑,似乎這其中有什麼東西連他也想不明白。

“從頭到尾,都只是我一人親手製成的。”謝將親手二字說得很重、很肯定。

“那就真是見鬼了。”秦哲說道,“只有經過傳神洗禮的匠人,才有可能製造出這種超乎尋常人想象的物件,但是當時你本還沒有達至傳奇匠人的境界,這就有些問題了。而且傳奇匠人對於自己親手製造的東西,當然清楚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你卻渾然不知,這難道不是見鬼了?”秦哲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普通的匠人,當然做不出那種超乎想象的東西,而傳奇匠人,當然知道他做出來的東西會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這件雕刻本來是謝製造出來的,但是現在他卻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確有些見鬼的覺。

甚至,那個雕塑給謝覺,有些“陌生”彷彿並非出自謝的手中。

而實際上,從外形和雕工來看,謝又肯定是原來的雕塑。

“難道秦老師您也不知道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謝的語氣之中多少有些失望。

“你說的這些情況,我倒是聯想到一個可能,只是和你又似乎不相關…嗯,剛進行過傳神洗禮的匠人,因為無法完全適應和掌控自己的能力,有可能做出一些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的東西來。但是這種情況,只是限於剛進行傳神洗禮之後,而你那時候沒有進行傳神洗禮,自然也就不可能了啊…怪,真是怪了。”

“是啊,我的確沒有進行過什麼傳神洗禮的。”謝鬱郁地說道。

“是啊,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秦哲嘆道,“但如果假設你已經進行了傳神洗禮,這事倒也不難理解了。”

“但是我本——”

“你先聽過把話說完。”秦哲說道,“假設你剛進行過洗禮,而你因為受朋友所託,要做出一件盡善盡美的雕刻作品來,所以你必然會竭盡所能、全力以赴,不知不覺當中,一件有‘靈’的作品就誕生了。巧合的是,這件雕刻的‘靈’就是蘇老頭的神韻,所以當這雕刻到了蘇老頭手中,必然會和蘇老頭產生應,這就是為何蘇老頭會比其餘的人更喜歡這尊雕塑的緣故。但是這麼一來,蘇老頭本身的氣神必然受到影響,這樣也就導致他的神狀況出了問題。以前我曾聽一位傳奇畫師說過,‘切不可輕易為人畫畫,畫一次畫,等於讓人丟一次魂’,畫中的人物若是太傳神的話,就等於是將人的魂魄定格在畫中了。我猜想,你肯定沒有為你的雕刻‘留缺’吧?”聽了秦哲的話,謝背後直冒冷汗。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先前在展覽中心的時候,他還和人談論“留缺”的涵義呢,而他自己卻完全忽略了此等關節。從這雕刻開始之初,謝就一直想將其製造成盡善盡美的作品,卻從未想到應該給它留下一點瑕疵,因為這東西是送給普通人的。但謝也有自己的理由,他當時本還不是傳奇匠人,更沒有進行過傳神洗禮,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也許你太低估自己的能力了。”秦哲說道,“我知道你心中的疑惑,你一定是覺得你還沒有足夠的能力製造出這樣的東西來,但事實上卻有這種可能,雖然連我也不知道在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不過,這只是你的無心之失,你也不用介懷,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尊逃逸的雕塑再說。好了,我要繼續鍛鍊了,你自己想辦法吧。”說完,秦哲匆忙地掛了電話,似乎他真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但謝認為肯定不是為了什麼夜間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