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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魔器由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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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魔器由來3那人聽得謝的讚譽,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自得,問道:“既然是相劍大師,當然不止是看出劍的材料吧,是否還可以從劍的本身看出主人之運勢、吉凶呢?”謝微微一笑,反問道:“你是從誰哪裡知道我是相劍大師呢?”相劍大師這個稱號,還是謝昨天才編排出來的,想不到今天就有人找上自己來相劍,這世間的事情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腦中念頭一轉,謝就想到了一個人:秦天。

這人肯定跟秦天有關,因為裡寶、沈鐵又或者諸葛明是不會搞出這麼無聊的事情來。

或許,這可能是秦天對謝的一次試探。

居安而思危,這是高位者的習,他們總是不斷懷疑,懷疑別人也懷疑自己,因為這樣才能夠保住自己的權勢和地位。

“等你相過這劍之後再問其餘的吧。”那人說道,顯得有些無禮。

不過謝考慮到他可能是秦天的人,不便這個時候得罪他,便說道:“相劍即相人,古時候的劍客,莫不是劍不離身,所以劍與人有莫大關係。只是,你這柄劍卻有些不同,只能相劍難以相人啊。”

“為何?”那人問道,“難道我有什麼不同?”

“你並沒有什麼不同,不過你的劍卻有些不同。”謝說道,“以黃金鑄造的劍不是沒有,不過多為裝飾所用,很少能夠有你這短劍這麼鋒利。而劍身為金,劍柄為玉,也就是金鑲玉的格局,讓這柄劍顯得更加富貴、高雅,蘊含吉祥富貴之意。但是——”謝忽地話頭一轉,停了下來。

“但是什麼?”那人追問道。

“但是這樣的劍,還能算是劍?”謝淡淡地說道。

那人本來有些得意,聽了這一句頓時有些惱火,動道:“這怎麼就不算是劍呢?”

“劍者,因攜之輕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所以自古為短兵之祖,近身搏鬥之利器。既為兵器,當然以‘利’字為先,而並非追求外觀之華美。華美者,只能夠作為裝飾品。你這劍,表面上兼顧華美和鋒利,似乎將兩者融合起來了,但實際上卻是一塌糊塗。如果你以銅鐵為原料鑄造劍身,這把劍的鋒利程度自然比金子好很多;如果你單單求華美的話,完全可以用更貴重的珍珠、寶石來裝飾,好讓這柄劍可以堂堂正正地被供奉在收藏室裡面。而現在,這柄劍用作利器,則顯得太貴了,用來劈砍都怕傷了劍本身;而用於珍藏,束之高閣,又覺得其本身值不了多少錢,算不得什麼珍寶。所以說,我對這柄劍的評價,就是‘別出心裁,但一無是處’。”

“好個一無是處!”那人大聲說道,“你這人真是刁嘴一副,一派胡言!”謝聽見那人發怒,卻也不生氣,平靜地說道:“你若是不喜歡聽我的評價,那也就算了,反正我給你相劍,沒有收了分毫,也算是行善了。你這麼動,只能說明你本就不懂劍。”

“我不懂劍?”那人的聲音又大聲變為了咆哮,“我自小跟隨名師學習鑄劍之術,二十有小成,三十方大成,生平鑄劍不下千百把,你居然說我不懂劍!”

“鑄劍的人就一定懂劍?”謝說道,“那養豬的人就一定知道豬在想什麼?你這麼發怒,也不過是因為這柄劍是你親手鑄造的,而我卻給了你這麼一個低劣的評價,對吧?人都是一樣的,喜歡聽好話、奉承的話,就是聽不得老實話。算了,你既然不喜歡聽,那就當我沒有說過吧。”說著,謝做勢要走。

“你等一等——”那人說道,“既然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那麼你乾脆就說個清楚明白來,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我不懂鑄劍呢,還是你這個相劍師沽名釣譽,只會胡言亂語。”

“也罷,今天我就讓你心服口服。”謝止步說道,“劍有多種,但是金玉之劍,古代早就有了。古代的官場當中,一品官員就佩戴玉器劍,且玉為山玄玉;二品官員為金裝劍,佩飾為水蒼玉;總之,官銜之大小決定了劍的華麗程度,這是非常講究的。至於尋常人等,則不能佩戴金玉之劍。先前我之所以說相劍不相人,因為你註定不是這把劍的主人。”

“哼!~”那人冷哼了一聲,說道:“這把劍現在就在我手中,又是我所鑄造的,如何我不算是它的主人?只要我原意,這把劍就永遠都是我的,你這話分明就不對了。”謝繼續說道:“自古以來,金者,為動之物也,所以這東西不可久持,遲早不屬於你的。況且,這柄劍你原本就不是鑄造給你自己的,又何必非要說你是它的主人呢?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柄劍應該是為別人鑄造的,而且無非是想要討好別人,因為這柄劍當中帶有濃烈的獻媚氣息,而沒有令人生寒的利器之氣。”這話倒不是謝胡掐,只不過真正的鑄劍師絕對不會給自己鑄造這麼一把金玉裝飾的劍。

那人聽見謝說出了其中的緣由,心中倒是微微有些驚訝了,說道:“嗯,你這麼說,倒也是有些道理的。這柄劍,的確不是給我自己鑄造的。”

“既然是這樣,那我不算是沽名釣譽了吧?”謝笑了笑。

“那你憑什麼就說魔器一定會克主,而且會影響主人運勢呢?”那人忽地問道。

“終於出了狐狸尾巴了。”謝心中想到,臉上面卻沒有表現出異樣的神來,說道:“你既然會鑄劍,當然知道魔器的害處了。對於我們相劍師來說,更是看都不想看魔器,因為這東西晦氣。運勢一說,牽扯太多虛無飄渺的東西,你信則罷,不信我也無可奈何。”

“既是虛無縹緲的東西,你為何在別人耳邊吹風,以至壞了我的計劃呢?”那人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謝裝著毫不知情道,“我跟你素不相識,我憑什麼要針對、陷害你?更談不上什麼壞了你的計劃。你這個人,當真是無聊之極,我懶得理會你了。”謝說罷,轉身就走。

那人卻又追了上來,對謝說道:“就算你要走,也把你從我這裡騙走的魔器留下!”謝冷笑道:“你的魔器,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的魔器?”

“你雖然沒有明著來騙我,但是你從秦先生那裡騙走的魔器,那原本就是屬於我的。”那人說道。

原來這個人叫做冷鐵生,鐵匠出身,最近剛剛投入秦天旗下,準備開創一番事業。一開始,他就受到了秦天的重視,因為他打造的兵器鋒利異常,很有挖掘的潛力。而冷鐵生偶然的時候發現了裡寶使用的魔器,頓時如同發現了新大陸,而那時候秦天正好在上海,於是他向秦天簡易到了裡寶的靈蛇劍。冷鐵生正準備著秦天返回北京的時候將這魔器帶給他研究的時候,卻又得知秦天將這東西給了一個叫謝的相劍師,而且秦天還非常生氣,因為據“相劍大師”所言,魔器會影響一個人的運勢,這可是秦天最忌諱的東西,所以這筆帳當然也就算到了冷鐵生頭上。於是,冷鐵生也是鬱悶,魔器沒有到手,還被老闆給訓斥了一通,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不,立即就從北京趕來了上海。

“哦,秦先生的魔器是你的?”謝淡淡地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你也應該去找秦先生啊?怎麼,你覺得不方便,那我跟秦先生說,就說你打算將魔器要回去,如何?”

“好…不行!”冷鐵生說道,“你必須瞞著秦先生。”

“為什麼?”謝冷冷地說道,“據我所知,這件東西的原來主人並非是你,二來我跟你其實沒任何的關聯,也無需對你負責,如果不是看在秦先生面子上,我早就對你不客氣了。”

“正好,我也不想給你客氣了。”冷鐵生原本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這時候在謝面前碰壁,心中早就怒不可揭了,伸出大手就向謝的衣領抓了過去。

打鐵的人,少說也有百斤力,否則怎麼掄得動那打鐵的大錘。只看沈鐵,渾身的壯肌,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這個冷鐵生雖然看起來不怎麼強壯,但是這雙手快而有力。

如果換成其他人,恐怕本就沒有辦法跟他抗衡,但是謝不同,謝的手更快、更有力。輕輕伸手一擋,謝就格開了冷鐵生的手,說道:“看在秦先生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如果你再無禮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冷鐵生本來還想繼續逞強,但是隱隱作痛的手臂告訴他這並非是一個明智的舉動。

但是攻擊別人,並非一定要動手,冷鐵生畢竟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所以他做出了一個令謝意想不到的舉動,先前他拿給謝鑑賞的那邊金劍“嗖~”地離鞘而出,然後懸浮在半空,劍尖頂著謝膛。

攝金鐵!

曾經聽沈鐵提起過,有的鐵匠到了一定境界之後,似乎跟金屬產生了一種奇妙的聯繫,某種程度上可以控金鐵之類的東西,這就是所謂的攝金鐵之術。

只不過,沈鐵雖然知道有的鐵匠可以做到攝金鐵,但是沈鐵卻沒有這種本事。否則的話,如果有攝金鐵的本事,沈鐵的鍊鐵技術必定會更上一層樓。

如果是別人看到這種情況,肯定會驚駭不已,但謝看過的奇妙手段可不少,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很平靜地對冷鐵生說道:“怎麼,你想在公開場合殺人嗎?”

“你以為我不敢?”冷鐵生怒道,“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獲取了秦先生的好,想不到就被你給破壞了,我當然是恨不得殺你而後快。”

“幸好你沒有這麼做,否則先一步倒黴的肯定是你。”謝指著冷鐵生的腹部說道,“你看看那裡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