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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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子的生活徹底走上了正軌。彷彿從這時開始，我倆才真正開始相愛。

尤其是那種心裡上的親密，無法用言語形容。

漸漸的，子形成了一個習慣:無論在單位或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會嘮嘮叨叨的講給我聽，煩惱的事情，讓我幫她出主意；快樂，讓我與她分享。每一次，我都會細心傾聽。

子多次躺在我懷裡，動情地說:“老公，就算將來咱倆不是夫了，我相信，我們還會是最好的朋友。”——對於男人來說，這句簡單的話，比一萬句“我愛你”都要珍貴。

有一次，與我有過一次情的那位女同學來我們的城市開會。自從我倆有過那一次以後，來往的並不是很密切，有時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偶爾說兩句甜言語，但那更像是互相開玩笑調侃。

子從我的畢業紀念冊上看過她的照片，也聽我講過她的故事，所以對她並不算陌生。她要來開會的事，我告訴了子。

子用開玩笑的口吻說:“想重溫舊夢吧，要不要我給你騰地方？”我順水推舟，說:“沒必要，你也不佔多大地方，咱家大，睡三個人沒問題。”聽了我的話，子一邊罵我變態一邊衝上來掐我。

本來我只是想請女同學吃頓飯然後帶她在這個城市裡轉轉，並沒有打算怎樣專門接待她，因為會議的接待方已經給安排好了吃住事宜，但子說，同學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也要請到家裡來坐坐。

對於子的反應，其實我心裡非常清楚:主動出擊，以攻為守。

女同學來的那天，子專門請假陪我去機場。

對此，子的解釋是:“這樣能看出來咱們對她的重視程度有多高。”子的出現令我的女同學非常意外，因為我事先並沒有告訴她。不過，這不用擔心，女人是天生的外家，都是做表面文章的高手。見面不到五分鐘，兩個各自心懷鬼胎的女人就好象成了分別幾十年的親姐妹一樣。

我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裡偷看兩人竊竊私語的樣子，不住笑出了聲。結果兩個女人一起攻擊我，我心想:你倆這戲做的也太真了吧？

先把同學送到了住處，小坐了一會，我們三人回到了我們家裡。子跑前跑後的拿飲料削蘋果。

中間偷偷跟我小聲說了一句:“她比照片上更醜。”呵呵，這就是女人。

忙了一陣之後，子說:“你倆先聊一會，我出去買菜，晚上咱們就別出去了，在家裡吃吧。”說完不顧我同學的阻攔，出了門。

我心裡非常清楚，子是想給我倆一點單獨的時間。這個狡猾的傢伙，牢牢的控制著事態的發展，但表面上又做得滴水不漏。既想參與進來，又不想被我看出吃醋的痕跡。

子出門以後，我和同學仍舊一本正經的坐著，經子這一番熱情的折騰，我倆都失去了再幹點什麼壞事的慾望。

同學說:“你老婆人真好，看出來了，你倆很幸福…”我走過去，輕輕抱了她一下，問道:“如果我把咱倆的事情告訴他，你猜想她會怎樣。”同學嚇了一跳，說:“那她肯定會殺了我。”我笑著說:“你真可恥，一邊睡人家的老公，一邊還這麼自然地與人家裝親熱。”同學踢了我一腳:“那是你主動勾引我的。”半個多小時以後，子買菜回來了，兩個女人一起在廚房裡忙碌，我不上手，躺在上看電視。

中間子溜過來問我:“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倆沒幹壞事吧？”我抓住子的手，一邊往我褲子裡一邊說:“來，你自己檢查。”子笑著掙脫我，回到了廚房。

-----晚餐很豐盛，餐桌上的氣氛也很和諧，我喝白酒，子和我同學喝紅酒。起初的時候，同學講她們夫的瑣事，以及我上學時的一些很糗的事情；後來我子回憶我們夫從相識到相戀的過程。工作，事業，家庭，等等。一會兒哈哈大笑，轉眼又落幾滴眼淚。

後來她倆把紅酒喝光了，開始喝啤酒，轉眼四瓶啤酒又喝光了，她倆和我搶白酒喝。我當時非常害怕她倆喝醉以後說出不該說的話，所以死抱著白酒瓶子不鬆手。

結果倆個女人很快達成協議:“不喝他那鳥東西，咱倆現在就出去買。”說完倆人就要出門，我擋在門口試圖阻攔，結果被兩個女人一頓拳打腳踢，無奈之下，只好由她們去了。

轉眼倆人買了一堆啤酒回來。不過接下來沒怎麼多喝，而是繼續嘮叨那些彷彿永遠講不完的生活話題。就這樣，不知不覺喝到了晚上十一點多。

同學張羅回酒店。子堅決不同意。酒店離我家很遠，子擔心我酒後開車不安全，又不能讓她自己打車回去，所以留同學在家裡暫住一夜。——這時，我家已經換了大房子，還有另外的一個小臥室，是為經常來我家小住的父母們準備的。

同學見此，也沒怎麼推辭，同意留下。

簡單的洗了洗，我和子鑽進了被窩。子的反應超乎尋常的熱烈，像蛇一樣纏著我，又親又咬。並在我身下毫無顧忌地大喊大叫。

我一次次捂她的嘴想阻止她亂喊，但純屬徒勞，她那種類似示威般的喊叫，我本就擋不住。情過後，由於酒的作用，我很快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因為酒的作用，口渴，我醒了，正想起身找水，蒙朧中卻突然發現子眼睛睜得大大的在看著我。

我嚇了一跳，問她:“你怎麼還不睡？”她說:“睡不著，一直就沒睡著。”我伸出胳膊把她摟在了懷裡:“怎麼了親愛的。”她說:“沒什麼，自己胡思亂想。”我說:“又瞎想什麼了，跟我說說。”她猶豫了一下，問:“你和她以後不會再發生什麼了嗎？”我說:“傻孩子，相信我，我不會再欺騙你傷害你了。”子沒作聲，把頭埋在了我的懷裡。

過了一會，子突然吐吐地對我說:“要不然，你過去看看她吧…”這句話嚇了我一跳，連忙說:“別胡鬧，乖乖的，睡吧。”子說:“我不是開玩笑，也不是試探你，我說的是真心話，你過去吧。”我腦子裡快速地思考這是怎麼回事，沒等我想清楚，子又說:“一小時以後回來。”我沒回答，只是默默地摟著子，深情的吻了一下。

良久，子又說了一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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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小臥室的房門，我悄聲問了一句:“睡了嗎？”不見回答。我走到前，女同學面朝上躺著，睜著眼睛。

我掀起被子躺在了她身邊，小聲問:“你怎麼不睡？”同學一邊推我，一邊急切地說:“你不要命啦，快點回去，一會你老婆過來咱倆就死定了。”我說:“沒事，我什麼都不幹，就這樣抱你一會兒，我馬上回去。”同學嘆了一口氣，轉身緊緊抱住了我，然後趴在我耳邊小聲問:“你膽子真是太大了，不怕你老婆醒了找不到你啊。”我嘆了一口氣，說:“咱倆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聽到我這樣說，同學並沒有意外的反應。

這讓我很奇怪，問她:“你不害怕？”她想了想，說:“其實我倆出去買酒的時候，你愛人已經告訴我了。”我一下子沉默了…

就這樣靜靜的躺了一會兒，她說:“你回去吧，我不能再做對不起她的事情了。”我起身下往子的房間走，忽然我冒出一個念頭，快速回到邊把她抱了起來，說:“你也過來吧。”同學一邊掙扎一邊小說罵我:“快放下我，混蛋，想死啊你。”我全然不顧，就這樣把她抱到了我和子的臥室。

進屋的時候，為了掩飾尷尬，她故意大聲喊我子的名字，說:“你管不管你家老公啊，瞧瞧胡鬧成什麼樣了。”子同樣沒想到會這樣，說:“大半夜不好好睡覺，你倆就瞎折騰吧。”我走到邊，重重的把懷裡的女人摔到了上。

-----女同學一邊起身下，一邊說:“不跟你們鬧了，我要回去睡覺。”子說:“反正也過來了，說會兒話吧，喝酒喝興奮了我也一直睡不著。”見此，同學順水推舟地躺在了上，嘴裡卻還在聲討我:“你真得好好管管你這個混蛋老公了。”子一邊笑一邊拉過被子給她蓋上。我繞到裡邊，躺在了子身邊。——我在最裡側，子在中間，她在最外側。

接下來的氣氛有點尷尬。誰都不知說些什麼才好，我沒話找話的對子說:“她也一直沒睡。”子聽了，逗我同學:“鄉下人第一次進城都興奮的睡不著覺。”我同學說:“我倒是想睡了，你倆在這邊大呼小叫的，簡直折磨死人了。”我接茬說:“早知道這樣，不如我借給你用用。”我話音剛落，子馬上說:“就是，也不是沒用過。”同學聽了，說:“你們兩口子肯定是瘋了。”我借酒裝瘋，一下子躥到兩人中間。同學想起身逃跑，被我一把拉了回來，用一隻胳膊摟了過來，就這樣，我一隻胳膊摟著她，一隻胳膊摟著子。三個人誰也不說話，就那樣靜靜地躺著，互相都能覺到心跳。

忽然一隻手摸到了我的jj，從方向上判斷，手是子的。這場景寫下來讓外人看，可能會覺得很令人興奮，但我當時卻緊張到了極點，非但沒有興奮，而且彷彿jj都不是自己的了，疲軟到底，一點覺都沒有。子逗我:“你這個廢物男人，兩個大美女摟在懷裡一點反應都沒有。”我轉過頭狠狠的吻子，僵局有點打開了，我的女同學也伸過手抱住了我。

兩個女人的手替著在我的部位愛撫著，後來我換到了的最外側，我與子一前一後抱著她互相愛撫，忽然她和子吻在了一起，這是我第一次真實地看到兩個女人間的愛撫，沒想到覺也那樣美…

中間，我曾試圖進入同學的身體，但是不行，本來很興奮的小弟弟剛到門口就開始變軟。我想，或許還是因為顧忌子，擔心子不能接受，而且，我並沒有完全從心理上準備好，所以一直有一種怪怪的覺，這種怪怪的覺致使我不能完全放開自己。不過，這種觀上的刺已經足夠瘋狂的了。

熱情了一陣之後，酒的作用讓我有點頭昏，她倆互相摟著在那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我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人晃醒，睜眼一看，是同學，已經穿好了衣服，我一下子沒完全反應過來，再看上，子不在，我問她:“××呢？”她說:“在廚房做飯呢，你快起吧。”我把她拉了過來，親了一下。然後起。

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同學開了三天會，離開的時候，我和子一起去機場送她。看到倆人依依不捨的樣子，我發現，她倆都很真誠。原來那種心懷鬼胎的覺也沒有了。過後我曾多次和子談起這件事情，想明白她當晚讓我去另外一個房間的真實初衷，子每次都這樣解釋:喝多了。於是，我不再深問。

現在，我是這樣理解子當晚的行為的，一，有為了刺的成份，但為了刺的成份不多。二，或許緣於她自己內心的一種隱隱的贖過心裡，雖然我不認為她犯了多大的錯誤，但多年前那次短暫的出牆，始終也都是她內裡解不開的結。

三，想通過這種方式，牢牢抓住我的心。

這三種成份，或許哪種都有一些，或許哪種都沒有。如果你細琢磨女人，你會發現，她們身上有好多你終生都不會明白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