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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經濟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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緹風訕訕一笑“主人教訓的是,以後我一定愛護自己的徒子徒孫,把他們當成是我的爺爺一樣供起來。”緹風對天機宗的徒子徒孫們是有很大怨氣的,身為天機宗的開派祖師,不但沒有得到應該享有的尊敬,祖宅還被折騰成處罰犯規弟子的場所,這樣的事,不管落在頭上,都不會好受。

趙牧擺了擺手“算了,你以後要不要愛護你的徒子徒孫,我管不著,嗯,而且我也估計你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緹***帶驚恐的說道:“主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還惦記著滅掉我吧?”趙牧哼了一聲“我既然說要放了你,自然就不會再跟你算舊賬。不過你可不要忘記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鬼僕了,當然要時時刻刻的跟在我身邊,聽我的吩咐了。難道你還想反過來,讓我留在這個鬼地方,陪著你不成?”緹風一縮脖子“主人說的是,身為你的鬼僕,為你鞍前馬後的效勞,是我的榮幸。”說是榮幸,緹風臉上卻看不出來絲毫榮幸的表情,他一個呼風喚雨的鬼將,如今不但失去了自由,而且還要像個小表一樣,任人差遣。時間不過是逝了十幾分鍾,他的身份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改變。

想到這裡,緹風暗自後悔不已,早知道會落的如此下場。說什麼也不應該用鬼苑九景對付趙牧了。真應該把腦袋埋到土裡面,裝聾作啞。

趙牧說道:“以後你用不著叫我主人,跟林昊他們一樣,都叫我東主吧。我是個生意人,還是喜歡這個稱呼多一點。”雖說只是改變了一個稱呼,其實質上並沒有什麼改變,但是緹風地自我覺馬上就不一樣了。至少“東主”含蓄了很多,沒有直接而淺白地把主僕關係點明出來。很符合這個為了一點小事、就能強迫著徒子徒孫修煉鬼體的主兒的心思。

趙牧用真元把林昊夫託了起來“咱們走吧。”緹風忙道:“我故意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踏足這裡了,我修煉鬼王之道兩三千年,所積累下來的家底全都在這個地方了。請東主稍等片刻,容我把這裡收拾一下。把我積攢下來的東西全都打包帶走。”趙牧點了點頭“你快一點吧,我還要趕緊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辦法救治林昊夫。”緹風不敢多言,四平八穩的站在了泥胎雕像的前面,口中唸唸有詞,片刻工夫,他就化成了一股青煙,逐漸地瀰漫開來,幾分鐘不到,就把整座祖宅全都籠罩了起來。

陰風不期而至。繚繞在天罰府邸周圍狂吹不已。隨後整座宅子突然冒起了無數碧綠的鬼火,把天罰府邸以及周圍地建築映襯的好像是人間鬼蜮一樣。

正在外面苦等的道昶、庚三湘等人全都面面相覷。猜不準天罰府邸究竟發生了什麼詭譎的事情。

表火猛地爆燃了一下,然後籠罩著整座宅子的青煙在一瞬間就退卻不見了,所有地青煙聚攏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豌豆粒大小的圓球。

緹風的聲音傳到了趙牧地耳朵中“東主,請你尋找一個空間把我安置下來,我不想和那些不肖的子孫見面。”趙牧隨手拿出來一個青花瓷瓷瓶“你先到這裡落戶吧,回頭我給你找個合適的落腳點,讓你像五靈們一樣,隨時隨地的跟著我,卻不耽誤修煉。”表體有什麼用,趙牧不清楚,但是趙牧相信和靈體一樣,鬼體也應該有他們的妙用,而且鬼體應該也是一種不弱於靈體的存在,要不然鬼體也不會在整個靈鬼界和靈體分庭抗禮了。

緹風鑽到了瓷瓶中,然後趙牧隨手把瓷瓶放到了儲物空間中。這時候趙牧才有心思觀察一下天罰府邸的變化,原本空蕩蕩的三進院子重新變得生機盎然起來,鮮花綠草,亭臺樓閣,小橋水,一派江南園林地氣象,讓人心曠神怡。

趙牧明白過來,現在他看到地才應該是緹風祖宅的原貌,之所以會是他來時所看到地鬼氣森森的模樣,估計是緹風在整個宅子內設置了一個大型的陣法,把原來的景象給遮擋住了。

趙牧最後回頭望了一眼,供奉著緹風泥胎雕像的祠堂還在“緹風”端坐在上面,用悲天憫人的目光俯視著前方。

趙牧搖了搖頭,天機宗一堆齷齪事,公孫荊紅和宋文藻這一對師兄弟就不說了,就連開派祖師都不是什麼好鳥,可以說從緹風這個兒上,天機宗就開始壞了,難怪長到現在成了一株歪脖子柳。

真元託著林昊夫來到天罰府邸的大門處,再往前走一步,就要走出去了。趙牧深深的了一口氣,林昊夫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雖說緹風才是最大的黑手,但是公孫荊紅在裡面扮演了一個很不光彩的角,這筆帳一定要好好的和他算一下。

趙牧陰沉著臉走出了天罰府邸,沈衡英一個箭步竄了過來“東主,怎麼樣了?”趙牧冷聲道:“你自己看。”林昊夫的慘狀一目瞭然,沈衡英和圍過來的道昶等人全都臉大變“怎麼回事這樣?”褒三湘更是驚呼道:“元嬰潰散,紫府坍塌,氣海被毀,這不是比散功還要慘嗎?趙東家,究竟是誰給林師叔、師師姑下了如此毒手?”趙牧惡狠狠的盯著公孫荊紅“這當然得問問你們的公孫長老了。公孫長老,你挾私報復,公報私仇。林昊和師美萱這對夫本來好好的。現在卻被你成了這個樣子。我身為他們地主人,必須得為他們討回公道,地,我也不殺你,你就跟他們一樣,嚐嚐被廢的滋味吧。”趙牧瞬移到公孫荊紅身後,透體而出的真元把公孫荊紅的所有退路全都封死了。然後趙牧一把揪住了公孫荊紅的衣領,抬起手掌。就要打在公孫荊紅的額頭上,這一掌只要打實了。公孫荊紅辛苦一兩百年才修煉出來的元嬰就會被趙牧給廢掉,之後公孫荊紅再想修煉起來,就難了。

就在趙牧那一掌就要打在公孫荊紅額頭前地一瞬間,撲通一聲。桂枝南跪在了地上“趙道友,手下留情啊。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師傅,你要打就打我吧。如果你覺得打兩拳還出不了氣地話,就把我的命拿走。只要你不傷害我師傅,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趙牧眼前一熱“桂兄,你快點起來,公孫荊紅這個畜生不值得你這麼做。”別枝南說道:“一為師,終生為父。我能有今天。全靠師傅的教誨。師傅有沒有做錯事?我這個當徒弟的不敢也沒有資格評判。但是當他老人家有什麼難處的時候。我絕對不能袖手旁觀,尤其是現在。他地身體更是要受到極大的傷害了,我要是還躲在一旁,視無睹的話,我還算是個人嗎?趙道友,請你饒了我師傅吧,師傅給你造成地傷害,我願意一力承擔。我,我…我給你磕頭了。”別枝南說吧,趴在地上,砰砰的給趙牧磕起頭來,每次腦袋低下去的時候,都會結結實實的碰在地上,不大的工夫,桂枝南的額頭已經青腫一片。

褒三湘老淚縱橫,哽咽著說道:“枝南,快起來。你不要忘了,你現在不光是荊紅的徒弟,還是天機宗的掌門,你地一舉一動代表著天機宗地尊嚴,你怎麼能夠給外人跪下呢?”別枝南執著的說道:“我現在沒有佩戴七劍簪,所以我就不是天機宗地掌門,我現在只是以一個徒弟的身份,希望能夠讓我的師傅免受傷害。”褒三湘抹了一把淚“趙東家,枝南是你最好的朋友,難道你就讓他這樣求你,你也無動於衷嗎?好,我也給你跪下,我跪下不是為了求你饒了荊紅,他不值得我這樣做。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讓枝南不要失望,他是天機宗的掌門,他需要背後有個師傅支撐著他呀。”趙牧揚了幾次手,每次都在要擊中沈衡英前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沈衡英發現了些端倪,便勸道“東主,放了公孫荊紅吧,為了他這樣一個人,就斷絕了你和桂掌門之間的朋友之情,不值得。像公孫荊紅這樣的人,早晚會受到報應的。”趙牧重重的嘆了口氣“公孫荊紅,算你走運,有這樣一個好徒弟。你他***跟我滾一邊去。”趙牧一腳踹在了公孫荊紅股後面,公孫荊紅當時就摔在了地上,咕嚕嚕的滾出去老遠。

別枝南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跑過去把公孫荊紅攙扶了起來“師傅,你有事沒有?”

“衡英,咱們走。”趙牧抱著林昊、沈衡英抱著師美萱,大步星的走到了天機宗的大門口,道昶等人小心翼翼的跟在趙牧身後,禮送他們離開天機宗。

走出天機宗的大門,趙牧急行的腳步猛地停了下來“天機宗的人都給我聽著,從現在開始,文秀軒和天機宗之間斷絕一切業務來往,文秀軒將不再從天機宗及其下屬產業購買一文錢的東西,文秀軒也不會再出售任何東西給天機宗。

今天的事情,咱們不算完。什麼時候你們能夠拿出來一個讓我滿意的答覆,咱們兩傢什麼時候再恢復業務來往。”說完之後,趙牧還覺得不過癮,呀呸了一聲,一口濃痰吐在了天機宗的大門口。

道昶等人還不覺得趙牧這個聲明有什麼厲害之處,出來送行的庚三湘卻傻了眼,趙牧這手玩的太絕了,比剛才要當場廢掉公孫荊紅還要狠。這分明是要著天機宗低頭服軟呀。

趙牧現在帶著一兩個人瞬移還沒有問題。人多了的話,就只能用其他地方法趕路了。他和沈衡英馭使著飛劍,用最快地速度趕回了文秀軒,然後他也不管海如散人有沒有再潛修、是不是怕人叨擾,直接就撞開了門,嚷道:“師傅,你快過來看看。看看林昊夫他們還有沒有救?”海如散人正在給趙牧煉製儲物戒。趙牧撞開門之前,他就知道趙牧回來了。他加快了煉製的速度,雖然這樣做,煉製好的成品儲物戒不是特別好,但也比把得之不易的材料廢棄掉要強的多。

“師傅,你快過來看看呀?”趙牧關心則亂。杜如海傳承給他的經驗當中,有好幾種針對林昊夫這種情況的應對方法,趙牧要是仔細想想地話。肯定能想起來,但是他第一時間還是想到了海如散人。

海如散人只是掃了一眼,就不悅的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趙牧簡單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不過在提到緹風的時候,趙牧把他的歸宿改成了被自己用鳳凰神火燒死了,趙牧這樣做,一方面是對海如散人這個師傅還有所保留。另一方面也不想刺到海如散人。畢竟海如散人和緹風的經歷何其相似,都是被他用鳳凰神火控制住了。對了。旁邊還站著一個沈衡英,也是如此遭遇。

海如散人並沒有深究趙牧說地是真是假,此事的真假本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他關心地是公孫荊紅居然敢狠下心來把太師叔夫丟到天罰府邸那樣的鬼地方,而依照趙牧護短的子,居然會如此輕易地放過公孫荊紅。

海如散人搖了搖頭“阿牧,不是我說你,你的心還是太軟了些,就算公孫荊紅是桂枝南的師傅又怎樣?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親父子,明算賬這句話嗎?公孫荊紅是公孫荊紅,桂枝南是桂枝南,他們倆不是一回事,今天你看在桂枝南這個朋友的面子上,不追究公孫荊紅的責任,改天要是桂枝南要從你這裡獲取包大的利益,你是不是也要看在朋友地面子上,讓給他呀?”趙牧搖了搖頭“我相信桂兄不是那樣地人。”海如散人嘆道:“我現在跟你說什麼,也肯定不會相信。我今天只想提醒你一句,為了朋友,兩肋刀的事情是有不少,但是為了好處、利益,反過來朋友兩刀地例子更多。這種事,我當年就沒少…啊,碰到。”要不是沈衡英在場,海如散人就要把最後一句說成他也沒少幹了。

沈衡英暗自點頭,海如散人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裡了,他之所以背井離鄉,不就是碰到了類似的倒黴事嗎?要是早有人告訴他這番道理,他就不會落得今的下場了。

“師傅,你說的話,我都記下了。”趙牧說道“不過你現在是不是先看一下林昊夫?他們是不是還有救?”海如散人說道:“救倒是有救,他們倆受傷雖重,一人一枚離殞丹,就能夠把他們倆的小命撈回來了。難就難在修復氣海、重塑紫府,讓他們受損的肌體恢復過來,重新變成適合修煉的體質,這就不是離殞丹能夠辦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