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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那要再繼續曖曖昧昧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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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藥後盛夏覺不錯很多,逐漸席捲而來的睏意打消了她原本想離開的心思。

醒來,她神舒暢。

慕淮南端著一碗湯進來,“醒了?”看到他,怔愣之後,盛夏慢慢撐著坐起身,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半天說不出一句合適的話。

“先把湯喝了。”他到沿邊坐下來,將手中的碗遞給她,“溫的,不怎麼熱。”盛夏凝視他手中冒著騰騰熱氣的碗,猶豫了下還是接過來,“什麼湯?”

“一般養胃的,你昨晚沒吃東西。”昨晚…

心情複雜地喝了幾口湯,關於昨晚的事情令人晦澀無比。

實在沒什麼心情喝東西,她把碗又給他遞了回去,可慕淮南掃視了眼還狠下大半的湯,沒接碗,不容置疑的吐出兩個字,“喝完。”

“…”他就這麼看著她,盯著她,故意強人所難似的,不由得讓人想起昨晚那個淺輒嘗試的魚水之歡。

盛夏面容一僵,心底咯噔一下,像是被什麼狠狠敲了一記,直至現在才真正的到那件事有多荒唐。

不知是因心虛無措,又或者是因為其他什麼,連帶他現在看著她的目光,她都到一股直接而袒的曖昧光澤。手微微抖了抖,盛夏雙手捧著碗咕嚕咕嚕的大口將全部的湯盡數喝下,忽然間竟覺得羞恥的不敢看他,把碗往他面前一遞,“喝完了。”慕淮南終於接過碗,這才滿意,“起洗漱吧,熱水給你放好了,浴室裡有合適你尺寸的衣服,至於牙具臉巾這些東西…”故作沉一下,他深深凝視她緋紅起來的側臉,彷彿帶著淺笑,“你可以用我的。”

“不必了。”他曖昧的覺讓她頭皮發麻,掀開被子起身下,匆匆忙忙的套上拖鞋,“我現在就離開這裡。”

“就這麼穿著睡衣離開?”看著她衝到房門口,慕淮南不阻止,依然優雅無雙的坐在天鵝絨的黑邊,好整以暇的戲謔。

盛夏直至這時才終於發覺,她的身上是一件白齊膝的長裙睡衣,訝異回身,“我的衣服什麼時候被換的?”

“你睡著之後。”

“…”把碗放在頭櫃邊,起身邁著優雅從容的步伐朝她走來,一身灰居家服的他,褪去商業上的嚴肅苛刻,帶了骨子居家男人的味道,反而更慵懶俊美了。

他淺笑的模樣無可挑剔,刀削似的輪廓稍稍的柔和,不知是故意還是想簡單的陳述一個事實,他意味深然,“不用擔心,沒有別人看見你的身體。”潛意思裡就是說,昨晚是他幫她換的衣服。

她惱怒又發作不出來咯咯磨牙的幽怨模樣,忽然令人心情格外的好,像是枯燥無味的每一天突然發生了一件有趣的新鮮事物,慕淮南捏著她下頜在她上吻了吻,幽然深黑的瞳孔凝視她,“盛夏,早安。”這個問候,大概是他這兩年每天清晨醒來,最想說的一句話。

盛夏觸電一樣匆忙往後一退拉開彼此的距離,像不敢跟他靠得太近,惆悵地問,“昨晚,你睡在什麼地方?”

“你身邊。”他回答得理所當然,好像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盛夏卻覺得,真是荒謬到了極致,咬著又半響發作不出怒意,乾脆懊惱的越過他身側,在偌大的房間裡四處尋找什麼。

看她翻箱倒櫃似的,慕淮南終於是說,“如果是要找你衣服,就不必在這裡費時間,我已經拿去給保姆清洗了。”腳步一停,她雙手一緊。

最終,硬是沒有回答他一句話,她掉頭朝樓下匆匆踱步而去。

慕淮南凝視她的背影,眸光幽暗。

在一樓看見這個別墅裡唯一的保姆,盛夏詢問了她的衣服,保姆很快將洗乾淨的衣服給她拿來。

又重新返回二樓隨便在一個房間把衣服換上後,她打開房門出來,下樓想從這個別墅離開時,慕淮南頎長拔的優雅身軀懶散地倚在大門邊,彷彿知到她的靠近,他漫不經心的眸光抬起,瞟向她,“一定要現在離開?”連多留一刻…都不願意?

盛夏腳步滯了滯,但還是不著痕跡地繼續邁開,沒吱聲回答。

慕淮南明白了她的意思,轉身率先朝外面走去,“我送你。”他好像是妥協了。

可盛夏又是拒絕了,“不用,我能自己離開。”

“這附近一公里內攔不到車。”

“沒關係,才一公里,沒多遠。”

“你身上沒帶錢。”

“會打車到公司樓下,讓同事先幫忙墊上。”

“盛夏。”回頭折望她,他深邃的眼遍佈著她看不到的寂寥,華美的五官輪廓野狂熱中又是那般冷峻刀削,宛如大提琴上的音籟低沉了幾個度,“別再試圖拒絕我。”

“那要再繼續曖曖昧昧重溫舊情麼?”盛夏緩緩地笑,抬起黑白分明鎮定的眼珠,纖長的睫盈盈而生動,“慕先生享受這種曖昧,喜歡玩,想玩,有的是資本資格,可是很抱歉啊。”她笑著,眼中不見溫度,一字一頓的吐字清晰,“我並不想跟你玩。”慕淮南微微眯起了眼眸。

“到此為止,慕先生。”她白皙的臉上漾著毫無溫度的微笑,“你喜歡跟前曖昧不清,可不代表我有跟前夫糾纏不休的嗜好,以慕先生的知名度,我想,我們還是適當的保持距離比較好,否則讓什麼卦記者不慎拍到,你會為難我也會很困擾。”雖然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卦娛樂狗仔,身上和身邊人的料幾天幾夜都寫不完。

生疏而充滿距離的,她朝他頷首一下,即刻邁開步伐朝著南苑別墅的外面踱步走開,可終究沒能走多遠,身後有汽車靠近的聲音。

接著,車門打開,盛夏來不及反應就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帶入副駕駛座內----他彎站在副駕駛的車門外,一手撐在車門上,低笑,目光灼灼的優雅裡有絲深沉,“你不想知道,那個人在什麼地方?”盛夏眼瞳猛然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