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女人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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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你一個人在那裡還好嗎?上次我們分別的時候,我甚至連好好跟你道別的時間都沒有。伯父讓我保守的這個秘密以後都會一直藏在我的心裡吧,直到我的生命走到盡頭,我不會對你提起,也永遠無法再對別人訴說。其實最近我常常在想一個問題,若是當時我們沒有好奇的開始追究底,現在的我們會不會還只是打打鬧鬧的陪伴著彼此,永遠都不會分開呢?”林雨沫坐在電腦前面,正在寫一封非常長的郵件,電郵的收件人是凌天浩,而她嘴上喃喃的重複的人卻是有關她最好的朋友秦雨的一切。一個人的子到底有很漫長,這段時間以來,她總是會有意無意間聽到心裡有一個聲音在這樣自言自語的問著同一個問題。
穆秦風的逝去,雷清文的杳無音訊,這林林種種,總讓林雨沫覺得自己是永遠無法得到幸福的一種體質。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是在陽光下,總是不甘出現的七彩泡沫一樣,越是憧憬,就越是疼痛,而她面對的卻是早晚都要破碎的殘酷現實。
紅楓酒店的落地窗外,雪大得本看不清窗外的景,那刺眼的白令林雨沫的眼睛變得無比痠疼。哪怕她不停的,依舊覺得自己眼前是霧濛濛的一片,莫名的開始心慌。
安靜的房間,空調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林雨沫的雙手不停地在鍵盤上游走,那字字句句帶著她對於秦雨的思念,躍然紙上。讓她又下意識的記起了她們從小換記的子,那時在每次的記上,她都會畫上一幅小小的圖畫。在雨後的天空上,飄浮著的彩泡沫,那彩的泡沫好像在訴說著自己和秦雨兩人之間緊密不可分的命運。
秦雨是那細密如絲的雨,而她是暴雨停止後虛空中的泡沫。小的時候,這個名字是她堅持要改的,不止是因為這是她最愛的為她取的名字。更是因為她愛泡沫,縱然生命短暫,卻依舊耀眼令人著。
而今她的人生卻開始上演著非常奇妙的戲碼,幸福總會在她認為最燦爛的時候突然破裂開來。不斷出現的轉機,卻好像只是一條更艱難的死路,而她付出的代價也隨著她的期待而變得越來越可怕。
“小雨,我想現在的你一定把我全都忘了,甚至連我的樣子和名字都忘得一乾二淨了。我必須誠實的告訴你,我很傷心,很難過。卻只能燦爛的笑。笑你的健忘和我的脆弱。原來秦風是早晚會不見蹤影的風。而你是下過就註定消失的雨,而只是擁有短暫生命的泡沫,註定無法在你們的生命裡駐留。”門外的施小可,身體輕輕的靠在門板上。似乎並沒有要進門的意思。韓嶺並沒有跟在她的身邊,似乎還停留在這個紅楓酒店的某個角落裡。
紅楓酒店的水療服務真是好得沒有話說,她也一直對自己說,這是一場非常放鬆的享受,可是當她聽到林雨沫躲在房間裡所說的每一句話,突然有種身體好像瞬間要癱軟的無力。
林雨沫的想法,施小可覺得自己並沒有辦法在一時間猜透。甚至到現在,她都對這個心思百變的女孩身上包裹著的巨大謎團,有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恐慌。但現在的她。似乎除了保護她的安全,好像並沒有其它的事情可以為她而做了。武義海的命令在半個小時前下達到了她這裡,而她在這最關鍵的時刻,卻開始猶豫著要不要遵守武義海的安排。
“小嶺,我想林小姐已經做好了跟那個女人同歸於盡的準備。因為通過警方的特殊網絡,我已經拿到了她寫給相關人的信件。而且經過警方的分析之後,已經確定林小姐會在這兩三天之內有所行動。但具體實施和林小姐如何脫身的計劃,我們現在無從知曉,現在的我們很被動。”韓嶺坐在酒店的公用電腦前面,望著聊天對話框上黑猛傳來的這一段話,臉變得陰沉而且難看。黑猛本來是一直跟在他們身邊保護他們的,但因為武義海從懷古小鎮前往楓葉鎮的臨時變動,便指派了施小可來完成本該黑猛完成的工作。
警方對於抓捕雷晴和保林雨沫周全的具體方案是什麼,韓嶺仍是一頭霧水,不過施小可的提醒倒是令他對林雨沫的情況變得異常的擔心。加之剛剛顧懷北打來的那個電話,也令他開始對整個事態的發展有些擔憂。
雖然顧懷北電話裡只是將自己要求他調查的東西如實告知,但五分鐘的談中,韓嶺還是無意間捕捉到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金霓妮的動向。即便顧懷北對於她的情況表現得格外的謹慎,但韓嶺還是從他的閃爍其詞中發現了一些端倪,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時間去求證了。
韓嶺與黑猛的談並沒有持續過長的時間,兩個人都非常默契的選擇了一種無法追蹤的方式進行這場行動前的溝通。打算離開酒店公用電腦之前的韓嶺,刻意的刪除了自己登錄的全部痕跡,但就當他起身準備前往酒店長方的電梯時,又再一次看到了電梯裡與施小可發生口角的那個年輕女子。
這次,年輕女子是孤身一個人,那名老男人並沒有陪在她的身邊,她一個人坐在酒店一樓咖啡的廳的散桌上喝咖啡。除了那杯白的咖啡杯放在她左手的方向,正對著杯子上方四五公分的位置,還擺著一隻白的手機和半塊提拉米蘇。提拉米蘇的盤子上還斜放著一個叉子,叉子尖端的位置,還沾著一些蛋糕的殘渣。
“小姐,現在一個人?”韓嶺毫無預警的出現在年輕女子所坐的桌子邊時,她顯得有些意外,但臉頰上的慌亂,只維持了短暫的幾秒,便被一個燦爛的微笑的取代。
一樓的咖啡廳裡客人並不多,只零零星星的坐著三四位的樣子。但非常奇妙時,那些分散在各處的客人,都像是懼怕這個年輕女子似的,離她遠遠的。彷彿是故意孤立她,但換一種角度說,又好像是分佈在各個位置來暗中監視她的舉動。
“是你啊?怎麼,沒有跟你那位難纏的女朋友一起?”年輕女子的聲音很輕柔,語氣都帶著很明顯的調侃。她一邊向韓嶺發問,一邊輕輕拉開身旁的一個坐椅,拍了拍椅背示意韓嶺坐下,並且轉身向著櫃檯方向的服務生揮了揮手。
“服務生,麻煩這裡點餐!”
“不,不需要了,我只是過來打個招呼而已…”
“沒關係,既然遇到了就坐下來喝一杯。你這麼堅持的拒絕我的邀約,不是害怕你那位女朋友再向你發難吧?”韓嶺當然聽得出年輕女子話裡的深意,她是在用極其強硬的態度來要求韓嶺接受她的邀請。說實在的,韓嶺對於年輕女子的強硬,他有些反。但他的眼前卻總是會浮現在水療中心門前,施小可提及這名年輕女子時,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遲疑了片刻,還是坐了下來。
在年輕女子的擅自主張下,韓嶺接受了陌生的她為自己點的這一杯苦澀的黑咖啡。餐廳裡的氣氛非常漫,但韓嶺卻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偷了別人東西的賊,在提心吊膽著那個不知去向的老男人,何時突然在兩人的面前,然後將自己狠狠的教訓一頓。
“怎麼?很擔心嗎?”年輕女子似乎像是看出韓嶺的顧慮一般,她輕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黑咖啡,然後側過臉頭,微笑著對韓嶺發問。韓嶺臉上的表情稍顯尷尬,但他還是快速調整了自己的狀態,大方的回答了女孩的問話。
“當然很擔心,要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跟一位美女咖啡,不管是您的先生看到,或者是我那醋大發的女朋友都是非常麻煩的一件事!這種風險,可是令我完全沒有一丁點情緒享受這與美女獨處的漫時光呢。”
“我一直有個問題很在意,我坦白的發問,倒是希望你不要在意才好。”
“什麼問題?”韓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這個年輕女子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引住了。他正準備拿起咖啡的右手輕輕移開,身體不由自主的向著年輕女子的方向前傾了一點,剛剛的顧慮和拘謹的覺,如同被她這句話非常輕易的就擊得煙消雲散了。
看到韓嶺似乎被自己的問題引,年輕女子卻在這個時候開始賣了關子。她沒有立刻回答,也全然不理會韓嶺臉上的焦急神情,倒是悠閒的吃起了桌上剩下的那半塊提拉米蘇。
“這怎麼辦?那個男孩這樣突然殺進來,會不會令她的身份暴啊?”
“應該不會,我覺得她應該可以搞定的,否則也不會主動邀請他坐下。不過我擔心的倒是另一個問題,這個男生會不會識破我們的行動?”
“我們靜觀其變好了。”距離韓嶺和年輕女子有五六桌的那個圓桌上,年輕的一男一女正一邊假裝看著餐牌點餐,一邊故扮親密的靠在一起,小聲的耳語著。而兩人的左右耳上分別帶著一個小小的隱藏式耳機,而耳機裡一個洪亮的男聲似乎要求年輕男女按兵不動,靜靜注意著韓嶺和年輕女子的情況就好。
“怎麼樣?你找到那個答案了嗎?”坐在一輛搖搖晃晃的公車上的齊墨,身體輕靠在窗邊的座位上,對著手機聽筒那端的人輕聲的提問。而打開的那一道小小的縫隙裡,一陣陣寒風夾雜著雪花吹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