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雙簧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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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燁的身影緩慢的朝著大門方向走去,她一襲黑的絨外套,白的修身長褲,腳上穿著一雙純白的高跟鞋,只是鞋子兩側心心相印的圖案上的寶石顯得分外耀眼。風齊齊的從一個方向吹過來,她的長髮隨風起舞,背影慢慢的轉過來,望向主樓方向大大的落地窗,表情悲傷。
坐在計程車上的林燁,沉默著不說話,整個人的目光總是直直的望向窗外。天空有些陰霾,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黑雲在移動聚焦著,司機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他的眼光不時掠過身旁這位長相甜美,氣質優雅的美女乘客。
車載電臺里正在廣播著s市最近的暴雨情況,聲音低沉的男主播將暴雨造成的傷亡機械的報出來,不帶任何的情緒。林燁的右手輕輕倚在車窗上,聽著這令人壓抑的話題瀰漫在整個車廂內。
“師傅,可以開窗嗎?”
“可是可以,但天氣這麼冷…”
“只打開一點就好,總覺空氣不太好。”
“好。”
“還要麻煩您,換個節目聽,可以嗎?”
“好。”林燁的主動開口顯然是讓一直沉默的中年司機吃了一驚,輕柔而動聽的聲音取代了車載電臺裡低沉男主播壓抑的播報。中年司機伸手擰了一下按鈕,電波的聲音使那個機械的男聲戛然而止,他抬起頭看了一眼林燁,又調了幾個頻道,最後停在了青魘情。青魘情最近的加播了好幾期,當然相較的那檔關於彼岸花案的評論節目也加檔兩期,似乎有種一較高下的味道。
林燁面前的車窗只打開了一條窄窄的縫隙,冷風從縫隙中鑽進來,輕輕的拍打著她的額頭,覺像是在提醒著她時刻保持清醒,不要睡著。她的左手放在腿上,而在手掌下壓著的一個白手拿包。裡面好像裝著非常重要的東西。以致於她緊張得一刻都不敢放開。
“她出來了嗎?”
“嗯,現在應該在前往那間舊別墅的路上。”
“這個丫頭果然很好騙嘛,只要聽說那個男人有事,就會自己跑出來。”
“可是,少爺,這樣真的好嗎?我們並沒有必要來趟這趟渾水,而且得罪他,對我們來說也很麻煩。”
“得罪,我只對這女的手裡的東西興趣。至於別的,放心。我沒有興趣,也不會取她的命的。”一臺淺灰的加長廂車裡。車後座上坐著一個英俊的年輕男子。他坐在陰影中,整個人輕靠在車背上,耳朵上面掛著的藍牙耳機,刺眼的藍光輕輕的閃爍著。而駕駛座上一個年輕男子樣貌有點醜陋,滿臉橫。
“喂,保持著距離,別讓她那個女的發現。”
“您放心吧!”
“不過。報告說她是耿青華婦情的妹妹吧?”
“是的。”
“耿青華蠻有辦法的,姐妹兩個通吃,看上去有手段嘛。”
“不過是金錢的驅使而已!”
“對了,那個保鏢的底細查清楚了嗎?”
“是,這個就是那個受命保護她的保鏢。”年輕司機將副駕駛座上的一個牛皮紙袋拿起來,遞給了後座上的男子,然後右手輕轉了一下方向盤,車子跟著前面的計程車駛進了一條僻靜無人的小路。林燁覺得自己的頭一直隱隱的疼,而她的眼前總是不時浮現出南晨燦爛的笑臉。南晨在花房裡跟她說的一段路,也不時的響在她的耳畔,久久不衰。
“有的時候,人真的是很容易被*和仇恨矇蔽或驅使的。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沒有當警察嗎?這個理由在別人看來真的是非常的可笑,我妹在我警校畢業典禮那一天去世了,只因為那之前,我要參加一個臥底任務,離開警校就要走。其實之前,我妹的身體狀況就已經非常的糟糕了,可是為了讓我安心的離開,她一直強忍著病痛,不過還是沒有熬過我的畢業典禮。”林燁記得自己當時聽到這段話時的受,即便她身旁的南晨把這一切說得雲淡風輕,看上去似乎早已不帶一絲情緒,但她依舊覺到了他的心有多疼,有多自責絕望。放棄自己最熱愛的工作,只不過是為了懲罰自己對妹妹的虧欠,這一刻,林燁覺得面前的這位硬漢,竟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如果我忘了你,到底寂寞的是我還是你?有人說樹葉離開大樹,是樹比較寂寞,可是有的時候不止是留下的那個寂寞,遠走的那個也不見就輕鬆開懷。這位叫雨天藤蔓的聽眾又一次寫了封長信,信中她說自己就是那片遠走的樹葉,雖然她早就知道答案,可是卻不得已離開那棵樹,她說那棵樹是空心的,因為它的心早已跟別人離開了。”電臺裡,青魘的讀著一位叫雨天藤蔓的聽眾來信,這封長信裡好像是在講著一個女孩暗戀一個男孩的起伏心情。林燁覺得這位叫雨天藤蔓的女孩文筆很細膩,淋漓盡致的將一個女孩愛戀男孩的心意表達的真切而動人。
“師傅,這條小路的盡頭就是我所說的那個地方嗎?”
“嗯。只是聽說那裡都是富人別墅,小姐您是回家,還是找人?”
“找人…”
“如果您是找人的話,要不要我等你回來,因為這個地帶特別難叫車的。”
“您真是一個好人,不過我可能要很長時間才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