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憐花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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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再銀一刀得逞,冷笑不已:“小雜種,我現在就剁了你。”猛又撲身,銀刀就截小千肩背。
小千椋惶中直後退,未能反擊,只想避開再說。
然而小千那聲尖叫,又驅動倒臥花叢的李憐花起,猝見小千被追殺,不知哪來的神力,突然撲向柳再銀,一手揪住他受傷左腿,急吼道:“快走…”柳再銀被拖及,也無不宰殺小千氣得咆哮怒吼,怒火全落在李憐花身上,利刃猛切其手臂。
他厲吼了一聲:“你敢不放手?”銀刀一切,李憐花左手已現出七寸長傷口,痛得他尖叫不已。
小千心神一凜,實是不忍,想欺身救他,狂叫著“李憐花!”
“快走…別管我…”李憐花厲吼著。
柳再銀狠厲咆哮,銀刀又揮,硬將李憐花左臂給切下。
李憐花痛叫震天,仍是吼出:“小千兒快走…”看樣子他是準備豁了這條命,不顧已臂,更猛烈的欺向,柳再銀將他抱得緊緊。
小千難忍悲傷,己落下淚來,雖然他不正常,但對自己的情卻是真誠的。
柳再銀怒不可遏,銀刀猛往他的背部落去,一刀一血痕,一刀一窟窿,好不駭人。
李憐花只惦記著小千生死,厲吼:“再不走。你我都要死在這裡。”小千忙說道:“不會,我認輸就是。”他不忍看下,只想向多情夫人求情,放李憐花一條生路便是。
豈知李憐花已甩開了柳再銀,撞向了小千兒:“快走快走…”硬是把他撞向丈餘遠的牆頭。
柳再銀怒火更熾,大吼一聲:“你在找死。”銀刀又截向李憐花背心,這一刀準是直抵心窩。
站立不動的多情夫人猝見小千滾脫甚遠,冷冷地笑道:“你甭想走脫。”身形平飛而起,又往小千撲去。
李憐花見狀,神力又生,霎時電而起,一隻右手緊緊地抓住她左踝,把她緊緊地拖住了。
也因而他的掠起而避開柳再銀背心致命的一刀。
多情夫人始終挾著秋蓉,以免他被小千劫走,是以不能騰出另一隻手來掃劈李伶花,而被他拖住了。
這時她怒意更生,反掌已打向李憐花的口,想一掌將他給震死,冷冷地喝道:“你還不放手?”一掌劈了過去。
但李憐花仍不放手。
再打兩掌、三掌李憐花鮮血狂吐,已昏死過去了,但那隻手始終抓著不放。
“李憐花…”小千見狀,悲從中來,淚湧如泉,已知他可能活活的被打死,無法再救他,才含著悲悵掠逃而去。
柳再銀豈能讓小千逃了,怒喝出口,已提刀就追,只可惜是一拐一拐的,像缺了一條腿。
多情夫人已喝住了他:“不必追了,你本追不上的。”柳再銀這才末甘心的駐足,想跺一腳都沒資格,差一點摔跌,不
更恨:“娘你就讓他如此逃了?”多情夫人輕輕地笑道:“不放他走行嗎,你已受傷娘又給他纏住了。”柳再銀瞪向李憐花全身是血的軀體,怒道:“我砍了他右手,您現在追去還來得及。”多情夫人一笑,道:“那你就太小看小千他了,今夜他會栽的那麼慘,是因為沒料到孃的武功會那麼高出他意料之外,再加上他有意帶走秋蓉,難免受制。他接我一掌之後,就知大事不妙而想開溜了,現在就算是追對了方向,恐怕也很難找到他。”
“可是他受了傷!”多情夫人道:“他哪次不受傷?而且受傷只會提高他的警覺。”柳再銀恨得牙癢癢的,道:“難道真的就讓他這樣走了不成?他可是我費盡心思才逮回來的。”多情夫人含笑道:“不要多說了,娘自有主張。”柳再銀也不敢抗命,憋得滿肚子怨氣卻無處發瀉,銀刀叭叭地直砍著身旁那棵桂樹。
多情夫人這時已放下了秋蓉,柳再銀突見她,已恨聲暴戾道:“一定是這小賤人放他走的,娘!我們可以用她來迫小雜種。”秋蓉著實為小千捏了一挹冷汗,但她身在夫人肋中,自不可顯出逃脫的意圖,只好悶聲不響。
現在聞及柳再銀言語,已驚惶道:“師父!不要…”多情夫人似乎對秋蓉甚是疼愛,含笑說道:“別急!別急!師父怎捨得你?別把他的話當真了。”柳再銀急道:“娘!分明是她…”
“不必多說了!”多情夫人道:“她是孃的徒兒,娘豈能讓她冒險?何況綠小千對她本就不滿,以她來作要脅,何來功效可言?”秋蓉聞言,方自安了心,夫人並沒有發現她的意圖。
柳再銀一臉的委屈和不高興,卻也不敢再發作,銀刀又叭叭地砍在那棵桂樹,以瀉怒火。
多情夫人安他道:“你也別憤恨難消,秋蓉對你練功大有幫助,你該試著接納她才是。”柳再銀厲聲吼道:“賤!千人騎、萬人厭的**
女!”多情夫人冷喝道:“給我住口!你在罵誰?”如若秋蓉真是如此,那多情夫人更不必說了。
柳再銀登時閉了口,也想及自己觸犯了夫人的忌,一時也不敢再罵下去,一把銀刀幾乎把桂樹給砍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