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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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談論差不多半柱香光景,遠遠已傳來石門滑動的聲音。
水仙已迫不及待的蹦起來說道:“她們回來了,姥姥我們快去看看!”拉著姥姥就想奔向發聲處。
姥姥反而拉住她了,含笑道:“小姑娘,你忘了你是小宮主,又是女人,怎能如此冒失的去見男人呢?”水仙似乎已知道自己太過於心急了,臉也紅了起來,說道:“可是…她們就快來了。”
“所以你在此等一會兒不就行了?”水仙說出那句話本是一種反言作用,如今被姥姥一說,倒也不好意思再如此莽撞了。
“好嘛!姥姥你要快去快回喔!”
“姥姥怎能忍心讓你久等呢?”姥姥慈祥道:“你等一會!姥姥這就去帶人,讓你瞧瞧男人是何模樣?”含笑中,她已快步行去。
水仙則追了幾步,終究還是停了下來,帶著期盼希冀眼神,不停的往前邊一處月門晃著瞧著,足尖墊著老高,只差沒墊在花叢上。
那是一處潔靜的小廳,佈置高雅,見不著屋樑,好似晶黃瑪瑙的巨石砌成,四四方方,若非擺了不少傢俱,和石室並無兩樣。
小千就躺在地上,仍未醒過來。
水月剛倚靠牆角那張竹椅,臉白的嚇人,但仍自忍著。
水柔扶著她,驚急的想找姥姥,卻見姥姥已進了門,急叫道:“姥姥您快來,水月她中了毒…”姥姥頓驚愕,一個掠身已欺向水月:“中了誰的暗算?”說話中,已把起水月脈門。
水柔往地上指去,恨道:“還不是這小子!”姥姥瞄不著小千臉容,不過她已放心,只要不是魔歪道,料想水月已無
命之憂,遂認真的替她診傷。
“奇怪,脈博還算正常,只是弱了些…並不像中毒跡象…”她以詢問眼光向水月道:“你覺如何?”水月撫著肚子,失神道:“腹痛如絞…”姥姥又抓開她嘴巴,仍瞧不出名堂。
水月無力呻道:“聽他說…好似一種瀉藥…我已快受不了了。”
“瀉藥?”姥姥不皺起眉頭:“瀉藥並非毒藥,怎會如此嚴重?”水柔恨道:“這小子賊得很,他什麼名堂都有!”接下來“光是瀉藥只是其中一種名堂而已”她並沒有說出口,但神情已相當明顯的告訴姥姥。
“老身再瞧瞧…”姥姥有點不信的想瞧出是何種東西所造成,可惜她忘了小貂兒是天生異種,懂的物藥可比她多上不知幾倍。
她當然瞧不出結果。
“快把他叫醒,我問問看。”水柔帶有俱意,說道:“他很那個…他很可惡,現在醒他,恐怕…”姥姥道:“放心,此處出入無門,他逃不了的,更何況,我們也不能捆他一輩子吧?”水柔無奈,只好走向小千,連拍幾掌,馬上有了反應強烈的反應。
突見小千已“啊”的尖叫一聲,登時將三人給嚇著,各自封掌於,以防小千有所突襲。
叫聲過後,小千已茫的坐起來道:“糟糕,殺錯只了!”他剛好在做夢母雞生金蛋,一刻鐘生一個,一天就有數十個,所以他想留著母雞而殺公雞來進補。
豈知他夢見自己刀一揮,竟然把母雞給宰了,驚慌之下,才會如此尖叫。
也才會將她們三人給嚇著。
“怎麼辦?金蛋沒了!”小千懊惱的叫著。
水柔已叫道:“綠豆鬼,你在殺什麼鬼?”小千驀然驚醒,瞧向水柔,怔愕道:“難道我沒殺下去嗎?”水柔叱道:“你再亂殺,小心我給你一刀!”小千此刻已定過神來,大略瞭解自己方才是在做夢,認真問道:“剛才是你叫醒我的?”水柔冷斥道;“不是叫醒,是打醒你的!”小千恍然輕笑不已,說道:“我就知道是被人打醒的,用叫的怎麼來得及阻止這件事?”水柔本想叫小千怨怒,沒想到他卻一臉笑容,一時也怔住了。
小千馬上道:“謝啦!要不是你及時阻止我亂殺,我就得破產了。”
“母雞生金蛋之事,豈是外人所能想得通,猜得透的?”水柔當然想不透而以為小千又在捉,已嗔目道:“你還再胡言亂語什麼?還想再吃一掌是不是?”
“現在不必啦,危機已經過去了。”水柔冷笑道:“還早得很,危機剛剛才開始,你慢慢享受吧!”小千自得的輕笑道:“我不這麼認為,殺一次,下次就有經驗了。”姥姥也受小千的難纏,一個照面就被嚇個正著,再見他這副
俚邋遢和尚德
,實是沒想到和水仙可能有血緣關係的人,會如此天壤之別?
不過小千的靈仍讓她
到一絲親近
。
她問:“小弟弟你剛才為何大聲尖叫?想嚇我們是不是?”她表現出慈母對小孩的慈祥臉容和聲音。
豈知小千也裝出三歲小孩的嗲勁道:“小姐姐,你誤會了,我是想殺公雞卻殺到母雞才尖叫,不知小姐姐懂了沒有?”這聲“小姐姐”叫得水姥姥老臉都熱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