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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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市東森大學,歐洲盃期間宿舍停電引起的群體憤怒彷彿火山噴發般狂暴。呼喊,怒罵,合唱,扔東西,相鄰幾個包括女生宿舍樓之間的氣氛瞬間被點燃。這場在邊學道看來註定要發生的鬧劇隨著女生的加入驟至頂點。
與此同時,蓄謀已久的717寢室邊學道於今李裕三人點燃了四個已經迫不及待的七彩禮花。
砰砰的禮花巨響瞬間淹沒了繁雜的吵鬧聲,整個東森大學的建築以及戰在寢室窗戶前的男生女生們被彩禮花散發的光芒照耀的一清二楚,無所遁形。
看著爭先恐後飛向天空然後炸裂黑暗的禮花彈,無論是參與暴動的學生,還是看熱鬧的路人以及半路上奔跑而來的校方領導,所有人都知道,這回肯定是出大事了。
半小時後,十幾輛警車和消防車開進了東森大學。學生們一看事兒越來越大的節奏,也停止了喊鬧,麻利的收拾寢室,消停的上。
估計學校領導這會兒肯定一肚子氣,就憋著抓倆搗亂的學生殺一儆百。宿舍安靜了,禮花熄滅了,學生的暴動結束了。
一時間學校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靜,只留下宿舍外滿地的碎玻璃渣和被高空拋物砸壞的車棚預示著。
有人要為這場摻雜了人為設計的學生暴動付出代價。學校領導開始了排查工作,緊張的腳步聲和沉重敲門聲此起彼伏的響徹在各個宿舍樓裡。717寢室的幾個人也沒把學校的追查當回事,扔酒瓶扔暖壺大家都幹了。
法不責眾,學校也不能拿這個說事,排查的重點肯定是放禮花,但他們處理的沒有任何破綻。
這時候就看學校能不能抓個出頭的倒黴鬼了,好在,邊學道從一開始就替他們安排了這個人。
一週過後,震驚全國高校的東森大學6。13事件在各方面關注下趨於平靜,如急雨後的彩虹般來的突然,走的卻也匆忙。
憑藉王德亮的錄音,以及上次四級試考作弊的前科,陶慶被學校開除了,這個被邊學道心準備和設計的倒黴鬼,也不可能再靠著以前那些苦計之類的小聰明逃過一劫。
然而邊學道這個幕後主導者,也走進了某些有心人的視野裡。***不怎麼在學校呆的左亨從朋友口中聽到了陶慶被開除的事,左亨幾乎一瞬間就覺陶慶被陰了,畢竟出身官員家庭,從小在父輩的耳濡目染下,心思總要複雜一些。
並且以他自己的處事觀念,巧合並不是那麼容易發生。左亨詳細瞭解了整個6。13過程並反覆研究了王德亮那段錄音,卻沒有發現任何破綻。
但直覺告訴他,陶慶這個事兒肯定有問題。他把這段錄音發給了自己的發小,一個跟他同樣是官員世家並且他一直十分認可的閩傳政。
左亨剛走出寢室,從兜裡拿出的鈴聲響起的電話。
“你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我一會過去找你。”聽到閩傳政聲音響起在耳邊。
“你來松江了?”左亨聽了,眼一亮。從兜裡拿出車鑰匙,慢跑向停車場。
“我給你發的錄音聽了麼?”
“嗯,我開車呢,見面說。你把地址發我手機上。”閩傳政沒答,代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左亨開車溜達了一會,在東森大學旁邊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茶樓。找服務員上二層開了個包房,要了一壺鐵觀音,把地址發過去之後就邊喝邊等著閩傳政。
要說左亨跟陶慶也沒什麼集,更談不上情,他更不知道陶慶做了一些讓邊學道無法容忍的埋汰事兒,所以即使陶慶真被陰了也跟他沒關係。
但左亨想起陶慶之前的那個女朋友徐尚秀好像和邊學道之間有點不明不白,就覺著陶慶被開除這事,多少有點邊學道的影子。
加上邊學道,這事可就有不簡單了,閩傳政按照左亨給地址來到茶樓二層,就看見左亨一手拿著茶杯,一手扶著腦袋做思考狀。
“呦呵,你在那耷拉著腦袋想啥呢?”
“,你咋才來,我這一壺茶都下去了。”閩傳政拉開椅子坐下後,左亨才問道。
“松江市區越來越堵了。”閩傳政擺了擺手說“你那個錄音我聽了,這個事因該是有人設計的。”
“有人設計的?”左亨身形一正,追問道:“你看出什麼問題了?”
“錄音裡的對話太刻板,就跟對臺詞一樣,還有那個王德亮把自己摘的太乾淨了。”閩傳政回道。
“人吶,做什麼事都會先保證自己的安全,整個錄音裡沒有一句話對他不利,那種氣氛,王德亮連個酒瓶都沒扔,這明顯是知道這個錄音會傳出來,”左亨低頭回憶了一下,確實如閩傳政所說,整個錄音的語言、語氣就像背臺詞一樣,人為痕跡很重。
“但是這個錄音時間開始在暴動之前,這個怎麼解釋?”左亨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疑惑的問道。
“解釋不了。”閩傳政聞言頓了頓答道,對於這一點,心思過人的閩傳政也沒想明白,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你我都不是當事人,信息太少,瞭解的也都是道聽途說,看不透也正常。”
“倒也是。”左亨撇了撇嘴,有點不甘心。
“怎麼?對這事這麼上心?跟人有過節?”閩傳政抬起手拿起茶杯,笑呵呵的問左亨。
“嗨!也不是,就是覺這事有點邊學道的影子。”提到邊學道,左亨有點不道。
“怎麼又整出個邊學道來?有故事啊?講講。”看著左亨的表情,閩傳政提起了點興趣。
“也沒啥故事,因為一個姑娘過了兩次事,吃了點虧。”左亨有點不情願的講了幾句因為追蘇以和陳建、邊學道之間的事。
閩傳政和左亨不同,左亨雖然出身官政家庭,但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學校廝混,所以相比已經在部隊和政府部門歷練時間不短的閩傳政,左亨的思維和手腕還稍顯稚。
聽了幾句話閩傳政就大概明白這幾個人之間破事兒。
“所以說,你和這個邊學道並沒有直接衝突。
只是你在人家兄弟女朋友過生的時候送了一電動雞巴,被人家撞見了,並且捱了頓揍?呵呵。”閩傳政有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啊!”左亨有點急眼的架勢,越想越鬱悶鬱悶“哎,那時候鬼心竅了,你沒看著,蘇以那小妞賊帶勁的,為了躲我,她才跟陳建處對象的。還有那個邊學道,總覺這人雞巴陰的。”左亨一個苗正紅的官二代,堂堂市長的公子,從小到大圍在他身邊的人怕不是都言聽計從,玩個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
及時到了大學,也無非是多花些心思多花點錢,一樣是予取予求,沒成想到了蘇以這兒好像二代的身份反倒成了減分項。男人嘛,對女人向來都是越得不到越想要,這也就導致清幽淡雅,氣質如蘭的蘇以讓左亨越來越嚮往。
所以當蘇以答應做陳建女朋友的時候,左亨有點氣急敗壞了“呵呵,這個邊學道猛啊,一個打四個還沒吃虧。”閩傳政倒是對邊學道興趣的,左亨有背景,所以打架沒事,但邊學道也沒事。
還有這次的錄音事件,有點兵不血刃的風采,但對閩傳政來說,也就緊緊是有點興趣。無論做什麼事,只要不牽扯到利益的人他從不招惹,這是閩傳政這麼多年來的自我總結。什麼是利益?對他來說,權利,金錢,就是利益!
或許,再可以碾壓的情況下,美女,也是利益。閩傳政看著鬱悶的左亨說:“你好像上學上傻了,再說這事兒跟邊學道也沒關係,你管他陰不陰,他不惹你,你搭理他幹啥。這事你開始就像差了。
重點是那個叫蘇以的姑娘,知道不?”左亨一聽蘇以,兩眼冒光問:“啥意思?你好好說說。”閩傳政反問道:“按你說的,這個蘇以,很極品?”左亨看著閩傳政的表情,就覺著有戲。從小到大倆人在一起,碰著難事兒也好,遇著難下手的姑娘也好,從來都是閩傳政指點出招,左亨執行。倆人搭檔的頂峰時期是在高中的時候就能一起禍禍大學美女了。
直到閩傳政應家族要求去部隊歷練,左亨形單影隻,卻也沒碰到什麼特別有難度的美女,畢竟官二代的帽子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