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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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儀笑了起來,小聲的問道:“那你和她玩了多久才貨呢?”我笑道:“她在我上面了好一會兒,我還沒出來。我見她都出汗了,才提議她躺在下面讓我。後來我把她脫光了,舉起腿雙了好一會兒,才上樣本了。”寶琳笑道:“那女郎一天做你一個,都算夠數了吧!她都這麼說過呀!”我又問道:“你們怎麼驗身的呢?阿儀你先講吧!”阿儀笑道:“開頭跟你差不多啦!替我檢查的是位都算是英俊的男仕,他叫我脫得赤溜光坐在上,然後用一支像筷子一般大小的軟膠子來撥我的陰戶。得我底下都出水來了,他就用一支好像針筒一樣的東西進我陰道里取。
搞完這些工夫之後,他笑著問我想不想玩一下,如果不想玩就可以走了。如果想玩,只要閉上眼睛就行了。我剛才被他得心裡都癢了,當然想讓他啦!於是便閉上了眼睛。過一會兒,就覺得腿雙被分開,有一條東西入我底下了。我睜開眼睛一看,他已經脫光了衣服,撲在我身上送起來了。他得我全身都酥麻了,才停下來。自己並沒有出來。”說到這裡,阿儀著寶琳問道:“寶琳姐姐,你又是這麼樣的呢?”寶琳笑道:“跟你一樣啦!只不過那個男人是先和我玩一輪,攪得我出水之後才取化驗樣本。”我說道:“可能這些醫生就是天體會的會員,所以他們對愛很開放。”寶琳也說道:“我覺得他們很大方,也很體貼。開門見山地要我,又得人家心滿意足才收場。”談笑了一會兒,我因為另外有點事要辦,就和她們分手了。
過了兩天,我接到會所的負責人打來的電話。他們告訴我驗身已經通過了,本週末晚上將有一個大約五十人參加的聚會。並希望我能夠說服兩位女士參加聚會上的助興表演。我忙問是什麼樣的表演,他們說是到時才臨時決定的。又解釋是屬於現場之類的節目,總之不但不會讓表演者太辛苦,而且會很享受的。
我打電話問過阿儀和寶琳,阿儀很快地答應了。寶琳就比較猶豫,後來想到赴會無非要尋找開心和刺,也便勉強應承了。
星期五傍晚,我們在公眾碼頭登上了一艘渡輪,開船後約半個多鐘頭,又上了另一艘比較大的客輪,原來這才是會所租來今晚舉行活動的場地。
阿儀和寶琳一上船就讓兩位年輕的女侍者熱情的接走了。我隨著幾十位男女賓客落到船倉淋浴沖洗。船艙裡地方好寬敞,除了每人一個自設密碼的臨時儲物櫃之外,還有洗手間及公共浴室。我第一次來這裡,顯得有些拘謹。其他的會員就不同了,男男女女都大大方方脫光身體所有的衣物,赤地站到花灑底下淋浴了。我不敢怠慢,也趕快脫得赤溜光加入淋浴的行列。望向在場的人們,年齡二三十歲左右。特別是女士們,更是個個青美貌,看上去都很順眼,我心裡不暗自高興。
在場的男女大都參加過好多次聚會了,他們像在自己家裡一樣隨便。一些相的更是一邊淋浴,一邊打情罵俏。我旁邊有一位圓圓臉蛋,長著一對大眼睛的小姐全身搽滿了肥皂泡望著我笑道:“這位先生,可不可以幫我擦一擦背後呢?”我笑道:“當然可以啦!”於是我接過她手上的海綿在她背上揩擦。大眼睛小姐也轉過身來用一雙白綿軟的小手在我身上搽肥皂泡。當搽到我下面時,她握著我的陰莖套了幾下笑著說道:“你這裡好偉大喲!”我也老實不客氣的撫摸著她白的房笑道:“你這裡也很偉大呀!不知怎麼稱呼你呢?”大眼睛小姐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說道:“我叫做婉兒,你知不知一會兒看完表演,就可以自由活動了!”我伸手摸到她茸茸的私處笑道:“那麼你這裡可不可以讓我自由一下呢!”婉兒撲在我懷裡嬌說道:“你壞透了,一見面就想入人家的底下。”我撫摸著婉兒光滑的背脊和渾圓的粉說道:“那麼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呢?”婉兒說道:“當然討厭你啦!你只是嘴裡講,都不會做呀!”婉兒說完臉泛桃花,羞答答地依偎著我,茸茸的陰緊緊地抵著我硬的大陰莖。我不再出聲,暗中將龜頭對準了婉兒的,只聽到“漬”一聲,我那條兒便整條沒入婉兒陰道里了。婉兒地吻了我一下,陶醉地把頭依在我的肩膊。
這時從擴音器傳來一把聲音,提醒大家離表演的時間只有十分鐘。我便摟著她走到一個花灑沖水,然後用浴巾拭乾身上的水珠。淋浴之後,賓客們順著扶梯陸續走到大船中間一層。這一層是用來歇息的,不過曠闊空間裡並沒有,只是緊湊的排列著幾十張雪白乾淨的褥。估計今晚這裡將是幾十對男女混戰的沙場吧!船上共一有三層,賓客們在這層分成男女兩組,每人拿到一張號數的卡紙,就登上最上一層,這一層本來是船上的宴會廳,靠船尾的一邊有一個小小的舞臺。
舞臺的前面便是一排排的雙人沙發。我們按照號數在沙發上坐下來,結果每張沙發上都是一男一女坐在一起。坐在我身邊的是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婦少,留著披肩的長髮。苗條的身材,白淨的瓜子臉蛋。一副逗人喜歡的嬌羞笑容,正式是我心目中的可人兒。我望著她一絲不掛的白嬌軀讚道:“小姐好漂亮哦!我叫阿成,今晚才第一次加入,請多多指教。”她也輕啟小口,出兩排整齊的貝齒笑道:“我先生姓任,就坐在前兩排的座位,我也只是第二次參加聚會。指教就不敢了,待會兒還望成哥你惜住我來玩才是呀!”任太太說完就小鳥依人般地偎入我懷裡。我摟著她赤的體,頓時充滿溫簷滑美的觸和聞到陣陣香。我把手伸到任太太酥拽摸她白的房,任太太也用細的手兒握住我的尚未硬立起來的陰莖說道:“你這裡還沒硬起來就這麼大了,一陣間不知大成怎麼樣了。”我也摸到任太太茸茸的陰部說:“你放心啦!等會兒我會小心慢慢放入你這裡,不會痛你的。”任太太很享受地閉上雙目把頭偎在我前,手裡仍然握著我的陰莖把玩著。
我抬頭望向周圍的座位,只見剛才浴室中和我一起沐浴的大眼睛小姐也在我相鄰的座位,這時正和一個留著鬍子的大漢摟成一團。
音樂聲響起,一位身穿白輕紗的司儀小姐上臺宣佈今晚的節目開始了。還付帶一點通知,也就是叫大家不要在節目表演完之前做愛。舞臺上的燈光慢慢暗下來了,只剩下一盞燈照耀著中間的小門。接著小門打開了,幾個穿著黑衣服的女孩子排成兩行站在門內。她們的年齡大約從十七八歲到二十來歲不等。一位美麗的女郎從她們中間走了出來,她正是剛才和我一起來這裡的阿儀。她仍然穿著來時的衣服和飾物,所不同的是有人幫她在臉上淡淡的化了薄妝。小白手也油上了鮮紅的指甲油。比起平時和我相好時更加嬌媚動人。她一眼見到了我,便對我拋了一個媚眼。
當她走到舞臺中間時,其中一個女侍隨即上前來把她的外衣脫下來。現在阿儀身上只穿著一件紅格條的短衫,和一條淺綠的裙子,一對豐滿而堅實的房在那緊身的短衫下高聳直。
眾女侍圍上來開始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去,一瞬間,阿儀的襯衫已被脫掉了,出了豐滿白的酥。全場觀眾都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漬漬”聲讚美不已。阿儀的裙子繼續被一個女侍慢慢向上提起來,她那白裡泛紅的粉腿,玲瓏可愛的小腳,肥圓的粉,一切暴無遺。
這時阿儀身上只穿著一條三角褲,帶著一副罩站在臺上。像一個曲線玲瓏,美豔可愛的模特兒,觀眾們都看得想入非非,情緒越來越緊張。
接著有一個女侍輕易地取下阿儀的罩,出一對白尖的房。阿儀的房本來是任我撫摸的玩物,現在卻落入另兩位女侍的手中。她們分左右兩邊每人捧著一個,用舌頭去粉紅的尖。阿儀的三角褲很快的被女侍們脫掉,一絲不掛的站在明亮的燈光下。一副青的軀體,赤的完全呈現在觀眾們眼前。她那美麗的身段,光滑白的粉腿長得那麼勻稱,那雙玲瓏的小腳更是醉人,腳趾上還塗著發亮的鮮紅指甲油。在雪白的粉肚下部,蔓生著一叢黑油油的陰。白凸起的陰下是一條若隱若現的枚瑰的縫,溼淋淋而似微帶有水珠。
女侍們把阿儀扶到一塊預先鋪好的黑地毯上,阿儀白的體,在黑背景的襯托之下,簡直像一座引人注目的燈塔。兩個女侍捉住阿儀的小腳,將她兩條粉腿彎向頭後,於是阿儀兩條大腿跟中間那個肥美的陰戶,便完全暴出來。兩片紅潤的大陰微微張開中間是曾經讓我的陰莖進去銷魂的粉紅小。
其中一個女侍俯下身子,用舌頭去她的陰戶。阿儀雙目微閉,粉臉紅紅的,像喝醉了酒一樣。兩片溼潤的櫻微微分開,充分顯出的衝動。
舞臺上的燈光慢慢移到後面的小門,觀眾門好奇的心情,也跟隨著燈光的轉移而產生更濃的興趣了。這時小門裡走出一位約二十三四歲完全赤的男子,他的身體高大魁梧,肩膀寬闊,胳臂很,渾身肌發達。不過最受觀眾注意的還是他那約莫八九寸長,一寸半的大陰莖。特別是女觀眾,都異口同聲地驚歎不已。連依在我身上的任太太,也衝動地緊握著我硬的大陰莖。我把她抱起橫放在大腿上,一面看錶演,一面玩摸著她一對堅細的兒。
我擔心著阿儀的小會被這個巨人撐爆,後來又想到女人的陰道本來就是一個富有彈的,雖然看來小小的,卻能擴張到很大。況且阿儀已經由我開苞並經過多次合,諒必可以應付得來吧!
這時舞臺上的黑衣女侍,也有所動作了。只見她們扶著阿儀的兩條粉腿向左右分開著,而那位猛男就伏下來,由一位女侍握著他那條巨大的陰莖,開始在阿儀兩條白大腿跟中間的陰戶周圍摩擦著。了一會兒,阿儀眼熱氣,口裡發出“!!”的聲音,一口水從她的陰戶中湧出來。接著黑衣女侍就那條巨大的陰莖對準了阿儀的口,那位猛男稍微讓部沉下來,大陰莖的頭部進了阿儀那個微微顫抖著的溼淋淋縫裡。
觀眾們發出一陣驚訝的嘆息,他們都到有些驚奇,也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像阿儀這樣微小的陰戶,竟然能得落像小孩拳頭一般大小的陰莖龜頭,但是實際上已經進去了。我心裡也替阿儀緊,我知道她陰戶裡從來沒有入過這麼大的陰莖。
那個猛男把龜頭擠入阿儀陰戶裡之後,並沒有繼續進。那幾個黑衣女侍就紛紛用舌去吻阿儀的尖和腳底等部位。有一位女侍甚至把頭伸到猛男和阿儀合著的地方,用舌頭戲阿儀被大陰莖漲著的大小陰。
這樣玩了一會兒,黑衣女侍們退開來,讓猛男把他的陰莖慢慢地往阿儀的陰道里入。觀眾們這時都緊張得微微張著口,心裡暗暗地計算著…兩寸…三寸…四寸,終於八九寸長的陰莖完全進入阿儀的體內。全場的觀眾個個伸長著脖子,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這個刺的鏡頭。
那位猛男讓大的陰莖停留在阿儀陰道里一會兒,才漸漸開始。他的送枝術很好,像似受過馴練一樣。起初是拔出一兩寸又進去,後來拔出越來多,最後每向外一,必將陰莖拔到陰戶口,然後沉身向內一,又整條撞入阿儀陰戶的深處。阿儀不斷地“哦!哦!”呻叫著,她的水像溫泉一樣從一個看不見的所在向外湧,得倆人的下體和鋪在她下的地毯都溼透了。那位猛男幹得更起勁了,他加快了的速度,大的陰莖在阿儀的陰戶裡快速地進進出出,攪動著水發出“撲滋”
“撲滋”的聲響。
任太太在我懷裡看得渾身顫動,陰戶裡出的陰水浸溼了我的大腿。我低頭用嘴去任太太的頭,任太太怕癢地用雙手捧起了我的頭。我繼續玩摸著任太太的手兒,腳兒,腿雙和手臂。任太太斜視著舞臺上的表演,嬌羞地任我撫摸著她嬌軀的每一部份。
這時那位猛男已經到了最後的衝刺,只見他一陣劇烈地動,就摟緊著阿儀的嬌軀呻了一聲,接著他的頭無力地垂下來,壓在阿儀的小臉上。而他的部一顫一顫地著,看來正把大量的灌入阿儀的陰道里。
猛男的陰莖逐漸軟小了,終於從阿儀的陰戶裡退了出來。阿儀仍然仰躺著,美麗的小臉上掛著快樂與滿足的微笑。一股小瀑布似的從她的陰道里向外溢出來,沿著她的眼,到地毯上。這一香豔的場面,看得觀眾血脈擴張。雖然會所規定不能在現在做愛,可是每一對男女都緊緊的摟抱著,互相用手和舌戲對方的官。
我笑著問任太太道:“你入會時的第一次是不是有這樣的經歷呢?”任太太緊緊地偎在我懷裡,手撫摸著我的膛低聲說道:“不是的,當時我是表演被兩個大漢綁起來輪姦,我雙手被吊起來,初時怕得要死,不過當兩個漢子一前一後把他們的東西進我體裡時,卻使得我試過從來未有的刺好玩。”這時四個黑衣女侍扯起地毯的四個角連同阿儀光脫脫的體一齊扛到後臺去了。然後又換了一塊黑的地毯出來,鋪在舞臺正中。音樂聲再度響起,七個二十歲左右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從舞臺後的小門魚貫而出。他們全部脫得赤溜光,個個著一支五六寸長硬的大陰莖。燈光再度向小門,七位黑衣女侍擁著寶琳走了出來,寶琳除了俏臉上稍微化裝,穿的還是來時的衣服。不過她一走到舞臺的中間,就立即被黑衣女侍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