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特別是小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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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又說疼，我只好說:“我輕輕動的，要是很疼你就叫我停，好嗎？”小點點頭。我每輕輕的動一下，小的額頭就皺一下，我只好慢慢的輕輕的動著，就這樣不知過去了多久，小說:“還要多久？好疼！”我說:“要是真的受不了，那我不做了。出來吧！”小看著我的臉怯怯的說:“要是不做了，你會難受嗎？”我回答:“沒事的，是難受。但我能忍住的，因為我愛你！不想看到你疼得受不了。”小想了想說:“要不做完吧！你也是愛我心疼我的！我也不想你難受，你快點做完就好！”我說:“好，我輕點、溫柔點，快快做完，你也要忍耐一下，不要想著疼，試著受下有沒有舒服的覺？”接著我慢慢的送著，說實話真的也沒多少快，特別是看著小眼角的淚水，只想自已快點。也許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太久沒做，還真的沒多久就了。

出停下的那一刻小大牙關鬆了下，也許當時的小心裡是在想，總算是完事，疼死我了，完後我出來時，隨著我的出出來，單上連著看到了一灘有手掌大的淡淡血跡和混在一起，血跡很淡。

和小一起，第一次後相隔了好十幾天，才有第二次。第二次小沒覺到怎麼疼了，慢慢的接下來的子裡，小甜的像是整個世界最幸福的小女人一樣。

天天上班是笑容滿面，下班是哼小歌仔做飯。第二次後的一個多月裡，我和小基本是每晚都做一到兩次。

因為我太久沒享受做愛了，也是很強烈的有慾望想做，每晚都做，卻忽略會懷孕，都是沒帶套套做的，結果是出事了，中獎了。

小說她的月事一直都準的，那個月遲到了六天。我開始傻了，我知道可能是懷孕了，因為以前和玲姐時，不在安全期，她自已會知道提醒我帶套套。

但小沒經驗所以本不會懂安全期或是套套。那年代的我本不懂什麼驗孕什麼的。只有直接去醫院，結果是真的有了，結果出來後我和小回到宿舍。小問我怎麼辦？我當時是很違心的說了:“結婚吧！”小不知道怎麼辦，很怕家人不同意。我和小當時都是差點才滿20歲，都沒到法定年齡。

最後沒辦法，決定去找小的親姐姐。小的姐姐在臨近的鎮工作，小的姐姐當時也只是大我們兩歲，也不知道怎麼辦，最後姐姐的男友出的主意，說我們都還小，叫姐姐不要和家人說，讓小去把孩子做掉。我是沒什麼意見了，小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也只好這樣。

就這樣小和我造出來的小生命和我們擦肩而過了，小請了十天假，做了藥。那十天裡我是上班忙完回家做飯洗衣買補品忙前忙後，可能是那十幾天我完全不讓小做任何事，只讓她養好身體，所以恢復得也好的。

假期完了小恢復了上班，兩三個月後小身體完全恢復了，我和小才恢復了愛，這次小可能是有陰影了，我不帶套套小完全不讓我進入，說什麼都不行，所以我也是在那時起養了不帶套套不做愛的習慣，後來習慣了。

只要是比較超薄的套套，就不會覺到有阻礙做愛帶來的快。小慢慢的覺到套套帶來的安全，沒讓她再懷孕，在愛上也是慢慢的放開。半年下來，在上變得很風情，我也是得不得了…一晃兩年多過去了。

那時已經是99年的年尾了，一起久了，多多少少會有爭吵，在一次吵架中，竟然提到了分手，一提就不可收拾了。

一起久了，當愛變成平凡，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了，就在那次吵架後提到了分手，接下不久，就因為接二連三的吵吵，真的分手了，小搬出了我的宿舍。第二天晚上。

小打我的手機，（99年手機剛開始平民化了）小和我在一起時從不喝酒，那晚在電話的那頭，絕對是喝了很多酒，小對我說:“你說和我分手，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我，我就讓你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我。”然後小就掛了電話。我心裡也知道可能會發生點什麼了，我直奔小的宿舍，到門口時，宿舍圍了一大堆人。推開人群我看到了。

小拿刀片把自已的手劃了一道口子，小倒在地上，滿地是血。我不敢多想，第一時間把小抱起，叫上和小同廠的男老鄉，抱到我摩托車上，叫男老鄉在後面扶著小，我發動車子直奔醫院。

在醫院的搶救下，小脫離危險了，但小救起後就沒讓我再進過病房的門口。我只是默默的支付了住院的所有費用，小的姐姐也在醫院扇我一個耳光。小出院後離開了工作的地方也沒再聯繫我，手機不知是換號了還是扔了，從此失去了聯繫。

現在回想起和小的兩年多里，把小由一個對完全不懂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風情的女人。把一個單純的小女孩，對愛充滿著憧憬的小女孩，傷害得那麼深，真的覺非常的抱歉，由心裡想對她說對不起！

回憶起小出院後的離開，對我來說也是很傷很疼，意志也消沉了好久，直到幾個月後。因為工廠需要擴大生產，老闆決定要再搬地方，換一個大的廠房。

在搬廠房的那個月裡，我忙碌得連飯都沒空吃，一天就睡三四小時。也正因為這樣高強度的工作，使我暫時的忘卻傷疼。

在搞好了新廠房的工作，接下又需要新招聘員工，老闆又推我出來對前來應聘的人進行面試，需要增加三十人，忙得我是暈頭轉向。

本來手上的工作量就夠高了，還要再加一項。在招聘中的一天早上，第一位來應聘的是小。當時我第一眼看上去，給我的覺就是一位清秀樸素的高中剛畢業的女孩，帶著渴望和期待需要得到工作。

我看了下小的身份證，知道和我是同鄉，離我家的地方還不是很遠。我只是簡單的問了一句:“你能吃苦嗎？”她毫不遲疑的回答:“能！”我從小眼中看出來她很需要工作，照我平時招人的經驗來看，聘用這樣的人，絕對是勤奮工作的，我沒再多說什麼，叫她明天上班。她高興的離開了，在走前還不忘對我說了聲:“謝謝！”就這樣她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像。第二天小來上班了，我帶她進了車間，找到了工長。工長叫她先悉下工廠裡的工作，安排小先打雜那個位置缺人手，等小悉了再轉去做。我說了聲:“好好工作！”小嗯了一聲，就在工長的指導下開始了工作，我也走出了車間。下午下班後，因為最近新招聘了十幾個新員工，我需要去集體宿舍區那邊看下宿舍的安排情況。

到了宿舍區，新來的員工正帶著大包小包整理位中，宿舍區是老闆買下的一個類似四合院一樣的來房子，有十八個房子，空兩個出來為員工櫥房，可以讓員工不在食堂吃飯時，自已做做飯吃用的。

裡面空空的，都是員工們自帶櫥具做飯，做完後各自收回自已的宿舍。剩下的房子就是每個房裡十個位，就住十個人，看著新員工在忙碌著整理位，我就四處走走看看。

這時小走到我身旁，紅著臉小聲的用家鄉話對我說道:“廠長，我知道你和我是同鄉，我想求你件事。”我當時就說:“你說吧！能幫的我會幫的。”小說:“和她一起出來找工作的還有個同學和表妹，現在廠裡不是還要招人？缺人嗎？能不能把她的同學和表妹一起聘用。”我想了想，說:“都說是老鄉了，你明天叫她們過來吧！我先看下再定，好嗎？”小紅紅的臉更加紅了，高興的說:“謝謝！謝謝！我明天就叫她們過來面試。”小的同學和表妹過來後，也許是因為我對小的印像很好的因素。

只是隨便的問了幾個簡單問題，也通知她們第二天上班。就這樣過了幾天後，小在一天中午下班吃飯時，走到我辦公室又用起了我悉的家鄉話對我說:“廠長，我想謝謝你幫忙把我的同學和表妹安排進來工作，晚上我們幾個新買有櫥具想做點家鄉菜，你要是不嫌棄的話。過來一起吃飯好嗎？”我笑笑說:“好啊！反正好久沒吃家鄉味的飯菜了，我下班後過去。”到了下班出去辦了點事後，直接去了集體宿舍。小和她的表妹看到我來了都用家鄉話和我打招呼，聽起來特別的親切。我往小桌子上一看，譁！全是家鄉風味的住家菜。我坐下後叫她們三個女孩子也一起坐下來，在用家鄉話談了，邊吃邊談，我問了她們幾個家裡的情況。

最後差不多吃飽時，小說:“廠長，真的謝謝你的幫忙。”我接上話說:“廠什麼長？下班後你們幾個叫我大哥。”小笑著說:“好，那就謝謝大哥的幫忙，吃菜吃菜。”那一晚我吃了很多，畢竟是自已最悉的家鄉風味的飯菜，吃起來就是特別的香。時間過去的很快，幾個月過去了，我的心還消沉在小的那件事上，其實忙碌完後我常一個去喝小酒，不喝本無法睡著，腦海裡常閃出來小以前對我的好。

唉！有一天小來我辦公室找我，又用那悉親切的家鄉話對我說:“大哥，我們幾個想包餃子，但在集體宿舍里人太多了，包了不好不叫大家一起吃。

但是百多個人在那院裡，我們包多少才能夠吃啊！所以想去你宿舍裡包，就我們幾個一起吃，你看方便嗎？”我沒多想，直接給了小鑰匙。

晚上我回到宿舍裡一陣陣餃子的香味撲鼻而來，那晚我們幾個老鄉一起邊吃邊笑，玩得好開心，特別是小，其實我看出來她對我很有好，我對她也有種說不出來的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