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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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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泛魚肚白,葉霜就被維特多總管叫起來做事了,睡眼惺忪的她到底睡醒了沒,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跟著總管的步代走,不過,在走進一間大浴室因裡面的熱氣氰氳而顯得霧茫茫時,她的眼皮更重,忍不住的打起瞌睡…

“你站著也能打瞌睡?”一個低沉悉的男人嗓音響起。

她強自己睜開沉重的眼皮,卻一眼瞥見赤著上半身泡在水中的安東尼歐時,她眼睛立即睜大,睡意頓消,混沌的腦袋也在瞬間清醒了,她的舌頭忽然打結“你…你…”他笑笑的從浴池裡撈起一把刷子給她“幫我刷背。”

“什、什麼?”她口吃了。

“幫我刷背,然後告訴我你昨晚想說的‘重要’事情是什麼?”

“我…重要?”她已經有點呆滯了,她瞠目結舌的看著手中的刷子,再看看大剌剌的泡在浴池裡,一臉舒服的安東尼歐“我…我乃一個尚未出閣的黃…黃花大閨女,怎麼幫一個男人刷背?又怎能與你同處一室?而且你還…你還沒有穿衣裳…”她眼角餘光突地瞥到浴室一角的籃子裡竟然擺了一件女人的貼身馬甲…再想到他昨晚招待一名女客而沒空見她,這莫名其妙的有一股妒火居然在她的口燃燒了起來,她僵硬的扯動角“你、你昨晚的女客呢?”

“在房間裡睡著,不過,這幹你什麼事?”他饒富興味的碧眸盯著她猛瞧。

是啊?幹她什麼事?她幹麼那麼好奇?但想是這麼想,她好像就是管不了自己的嘴“你招待她什麼?再說,一個女孩不管任何理由都不該跟一個男人獨處,更何況是半夜。”聞言,他出一抹啼笑皆非的表情“那是你們大清女子的傳統思維,在德國甚至許多西方國家並非如此。”她皺著眉頭,目光有點被他在浴池上飄浮的引去,但馬上將目光拉回這張討厭的俊俏臉上“你怎麼會知道?”

“我曾出使中國兩年。”他知道她想問什麼。

她錯愕的看著他挑高濃眉對自己齒一笑。

難怪!她老覺得他在看她時沒有那些西方人在乍見她這個中國女子時的驚豔與好奇。

“不然,我怎麼會對東方的女子有興趣?我覺得那裡的女子溫柔婉約,對男人百依百順,沒有脾氣,不過——”他搖搖頭“你跟我所述的好像差了十萬八千里。”她明白他在暗諷她在廚房被稱為兇婆娘的事,但那又如何?她本來就是個傲蠻的千金小姐。

“言歸正傳,你要告訴我什麼?可以的話,請你邊說邊動手。”他意有所指的瞟了她手中那塊還沒上工的刷子一眼。

“我不會幫男人刷背的,你既然在大清待過,就該知道一女不事二夫的傳統禮範!”她不客氣的將手中的刷子丟回浴池。

不聽話!他挑高一道濃眉,炯炯有神的碧眼瞅著她看“你真的是搞不清楚狀況,你可知道這座城堡上下,甚至是外面,只有幾個人不必聽我的話?而那些該聽沒聽的人的下場又有多慘?你—定不知道吧?”她當然不知道,再說他看來大部份都是笑嘻嘻的,覺沒啥威脅,不然,以現在這種情形,她早就奪門而出了,哪敢還跟一個幾近半或者全的男子相處在一間浴室裡?

安東尼歐看她那一副還不懂得害怕的表情,顯然是沒有人跟她說過,他的外表跟內在是不一樣的。

或許他從小就讓父親捧在手心裡疼著,大家都知道他一定是未來繼位的爵爺,所以人人討好,人人都順從他的話,所以,他也只喜歡聽話的人。

至於不聽話的,他只給他一條路走,就是滾出他的視線之外,而且永遠都別再出現在他的視線內,不然,那個人就倒大楣,得跟全國劍術及槍法第一的他來個對決,因此這麼多年下來,敢挑釁他或不聽他話的人都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而他將這些“豐功偉業”說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聽後,對她蒼白的臉到很滿意…

“所以你這會兒是要拿刷子?拿槍或劍?你只有一次的選擇機會。”她怔怔的看著他那帶著促狹眸光的俊顏,搞不清他說的是真?是假?但若是真的?她痙攣的嚥了一口口水,吶吶的道:“刷…刷子好了。”他發出得意的笑聲,將刷子給她,背過身對著她。

葉霜拿起刷子,做了深呼後,閉上眼睛,拿起刷子用力的在他的背刷了起來。

“嗯,很舒服,但你還沒說你要告訴我所謂重要的事。”哪有什麼重要的事?還不是想讓他饒了她,不必當掃地婆,但算她視力不良好了,若他剛剛說的全是真的,那他就是殺人無數的殺人魔了,她哪有膽子求饒?再說,刷了背,應該也不必掃地了!

“葉霜,我在等你說話。”

“呃…沒有…沒事,沒什麼重要的事。”

“張開眼睛。”

“不用了,我這樣刷比較自在。”她繼續給他洗刷刷。

“我叫你張開眼睛。”

“呃…是。”她只得張開眼睛,沒想到他不知哪時候已經又轉身正對著自己,而且還坐正了身子,她這一張開,正巧對著他線條分明的下半截肌,她不敢往下看,飛快的將目光往上移,回到他臉上。

“你是不是要告訴我,霍爾要你在我的城堡裡,做什麼不好的事?”滿臉羞紅的她愣了愣,再眨眨眼“沒、沒有,霍爾只是要我好好的聽你的話,而我是在想我可不可以別再做那些下人的事了?我真的做不來,而且,真的很累人,難道、難道不能讓我離開嗎?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被他們強帶上船的,他們我學德文,威脅我聽話,可是我真的想回家了,你既然是個公爵,就是皇親國戚,就應該放我走,我應該走的,我不是自願來的,你應該放我自由,然後…然後…”她怎麼語無倫次了?再來要說什麼?怎麼她的臉愈來愈燙,也愈來愈熱了?

他也聽出她的話有些不搭軋,當然也看到她粉臉上的酡紅,他沒有對她的話作任何回答,反而問她“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從不詢問你的來歷?”這句話她聽進去了,她搖搖頭。

“因為你只是個禮物,這跟一些貴族從一些人口販子買回來的奴隸一樣,不會有貴族去問這個奴隸從何而來?又是怎麼抓來販售一樣,你懂嗎?”她皺眉“可我不是奴隸啊。”他笑了起來“我知道你的用處比奴隸高一級,認真想一想,奴隸若長相不錯,也是可以用來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