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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老怪物開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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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四郎又低頭望了望那饞貓兒,無奈一笑,又引著藍心湄來到了一名老者面前。親更多文字內容請百度一下或者搜索樂文都可以的哦這是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也不知多大年紀了,但偏偏在雪白的眉鬍鬚之下,生著一張肥嘟嘟的,宛若嬰兒的,沒有半絲皺紋的胖臉蛋,一雙算不得大,但應該也不小的眼睛微微眯著,碩大的蒜頭鼻卻是那一張臉上最為引人注目的器官了,還通紅通紅的。

不等雲四郎說話,那老者便笑道:“啊呀,這小丫頭可是那南疆毒王藍心湄了?幸會幸會,老頭子也算是玩毒的,同行哈!”他一面說,還一面朝著藍心湄擠眉眼,那一張臉,卻是說不出的滑稽,甚至,還透著幾分可愛。藍心湄望著他,不有些錯愕,不是說中原人視用毒為下三濫麼?為什麼這老者,說起用毒,卻帶著幾分自豪呢?

雲四郎的角,再次泛起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道:“藍教主,這位乃是江湖中有名的‘毒醫’劉一,你叫他一就行,別看他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輩分也不低,當今江湖有名有姓的人,大多都得算他晚輩,便是柳老爺子還要矮他一輩呢,可識他的人,卻沒有一個將他當成前輩看的,可見此人多沒前輩體統了。”藍心湄不一陣錯愕,劉一這個名字,她的確聽過,不過她一直以為這個人已經死了。但卻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活著,而且看上去活得還滋潤。

說來,這劉一,還的確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

在藥先生成名之前,天下第一神醫的名號,是一位名為萬月生的大夫,同時他也是個還算不錯的武功高手。不過,他曾親口承認,自己的醫術,還要略遜於這劉一一籌。可見,此人的醫術,的確是毋庸置疑的。但問題是,這傢伙的脾氣,實在是太過怪異了。

相比藥先生的仁心仁術,萬月生其實也沒差到哪兒去,只是比藥先生對錢財看得重了點。但劉一且不說什麼仁心仁術,對錢財也是視之如糞土,他遇到病人,是否出手救治,完全看心情。甚至,有些看得特別不順眼的,還要出手亂治一番,或者乾脆直接下毒!

醫德?醫德是什麼?醫德是約束醫者,約束大夫的,可這劉一完全沒把自己當大夫,照他自己的話來說,他是個玩毒的,本不是什麼治病救人的大夫!

或許,是和藥先生相識久了,藍心湄對這個劉一很是有些不以為然,但云四郎也算她多年的忘年了,因此,面子還是要給的。她淡淡一笑,朝著劉一拱了拱手,道:“劉老先生,久仰大名。”劉一斜斜瞥了藍心湄一眼,道:“你這小丫頭,聽說你和那小藥瓶子關係不賴,也難怪你看不起老頭子。算了,老頭子不跟你這小丫頭一般見識,自個兒玩兒去吧,少煩我就行。”說著,他便轉過身去,側對著藍心湄,不再搭理她了,而是饒有興致地把玩著手中的一棵小草。藍心湄下意識地望了那棵小草一眼,卻不暗暗一驚。

那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小草,看那肥大偏圓的葉子之間,幾朵很是嬌羞的小黃花,似乎蠻可愛,但其實這東西可一點都不可愛。

它名為鉤吻草,又名大茶藥、野葛、葫蔓藤,可入藥,一般人或許並不認識,但若是說一個更為廣為人知的名字,恐怕認得的人就多了許多了。那就是——斷腸草!

身為五毒教教主的藍心湄,如何會不認識這東西?在天羅江以南廣大地域,這東西可是皆有分佈,還有許多變種。說來,這本算不上什麼珍稀毒草,只是極其常見的一種有毒植物罷了。

但,這玩意兒可是典型的南方植物,京城可是在天羅江以北還有上千裡,本就不會生長這種東西。可是,在劉一手中的,卻是一棵很是鮮的斷腸草,也不知,這老傢伙究竟是從哪兒搞到的。

不過,藍心湄也只是瞟了兩眼而已,並未多言什麼,便隨著雲四郎離開了。

隨後,雲四郎又為藍心湄介紹了不少人,這其中,還包括藍心湄本就認識的賀老飛、馬步生,還有方才見到的娃娃鼓,此外還有北地號稱“雪原靈狐”的女飛賊苗伊兒,頂級盜墓賊土先生,號稱天下第一騙子的文老爺,等等,總計二十餘人,男女老少皆有。

但,令藍心湄心中暗暗吃驚的是,這些人,大多是些聲名在外的怪傑,或者說得直接點,大多都是些怪物。其中很多人,即便是藍心湄這個苗人,也算得上是如雷貫耳。可以說,這些人之中,哪怕是最小的俏妹兒,也都是在江湖中成名多年的人物了。可以說,這就是一群老怪物們!

難道…這些稱得上是派高手的人物,都是當年,被藥先生救過的人麼?如此說來,藥先生還真是活人無數啊!

將所有人都介紹一遍之後,雲四郎帶著藍心湄,在一處案几旁坐了下來,拿出一套茶具,很是練地沏了一壺茶,為藍心湄倒了一杯後,輕笑道:“藍教主,你是否有所疑問,這些天南海北的出了名的老怪物們,聚在這裡,究竟是要做什麼?”藍心湄微微皺了皺眉,輕道:“絕心夫人先前曾言道,此處之人皆是當年藥先生救治過的,對藥先生心懷恩之人。只是,心湄心中疑問,別人也倒罷了,這劉一,也被藥先生救治過麼?”這的確有些奇怪,須知,武林中人都相信,若有一個人在醫術上可能與藥先生有相比較的資格的話,那只有一人,便是劉一。只是在醫德上,劉一被藥先生甩下了十萬八千里罷了。

雲四郎微微一笑,輕道:“關於這劉一為何會來,雲某也不甚清楚。究竟他是否被藥先生救治過,這,恐怕只有他自己,還有藥先生知曉了。呃,或許便是藥先生也不清楚,畢竟,她救過的人,實在太多了,要一個個全都記下,實在不是什麼容易事。”藍心湄微微一笑,但心中對雲四郎這般說法,卻是非常贊同的。

雲四郎輕道:“這些人會聚集到京城,乃是有人發了話,說是繼承了藥先生衣缽的徒兒,遇到了麻煩。武林之中,但凡是曾受過藥先生恩惠,又自覺有兩把刷子之人,都須前來京城赴約,幫藥先生傳人解決麻煩。只是,待到我們這些人,按照此人召集前來時候,卻無論藥先生傳人,還是這發起人,都不見蹤影。在雲某、賀老飛、馬步生等幾名擅長輕功之人,在京城中暗查了許久,才算找到了藥先生的傳人,而且,還意外發現了藍教主行蹤…”藍心湄皺了皺眉,輕道:“你們也知曉,心湄與藥先生,亦是莫逆之,因此,便覺得心湄與你們或許有共同之處,因此便令與心湄有些情的絕心夫人,去將心湄喚來,是麼?”雲四郎頷首道:“正是。而且,據我們所知,藍教主與那藥先生傳人,亦是相,因此,我們認為,藥先生傳人,也就是梁國公府九小姐沈素心,她的為難之事,藍教主會較為清楚,所以…”藍心湄聞言,不輕嘆一聲,道:“心湄自然清楚,只是…此事實在是太大了,心湄…有些力不從心。而且,心湄以為,便是在場這些人一起出手,也不見得辦得到。”說著,藍心湄抬頭望了望雲四郎,見雲四郎彷彿要說什麼,便搶先道:“此事心湄知道,勢在必行,心湄也絕不會袖手旁觀。只是心湄希望,能有個萬全之策,就算沒有,也能想出一個較為可行的辦法來,而不是…以卵擊石…”雲四郎微微皺了皺眉,輕道:“敢問,沈姑娘可是打算報仇?”

“報仇?”藍心湄不一怔,隨即苦笑“或許,她心中是有這個心思,只是,現下有一件更是重要,也更是為難之事,橫在她的心頭。報仇什麼的,現下已全然被此事壓了下去。”雲四郎疑惑道:“哦,那是何事?”藍心湄略一沉,道:“雲公子可知,當年梁國公府九小姐,與寧國公府世子鄧遠明之間,乃是有婚約的。而兩人之間,亦是青梅竹馬情深厚。可是現如今,梁國公府現狀,恐怕雲公子亦是清楚,而那寧國公府亦是被全族押入天牢,不,便要滿門抄斬…”

“啊…”雲四郎聞言,頓時駭然道:“難道…沈姑娘她…是打算劫天牢,或是劫法場?”藍心湄頷首道:“正是。”雲四郎愕然地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忽然,門外響起了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哈!劍師傅,你召集這幫老怪物到這,是要開party麼?那叫我來做什麼?”一個柔和的女聲輕道:“我可沒那個心情,而叫你來,也是做個見證罷了。”聽到這個聲音,藍心湄與雲四郎俱是一怔,特別是藍心湄,她總覺得,這個聲音…彷彿在哪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