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有奇人三聖何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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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草不識何足道並非是枯草的錯,相信沒讀過《倚天屠龍記》原本而只看過電視劇的人,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萬惡的導演把他的戲都刪了。)何足道是個西域奇人,通琴,棋,劍三絕,情孤傲卻不狂妄。被人稱為崑崙三聖,此後自己改名“足道。”一個自負而又自謙的人。他只受素不相識的人一言之託,就千里迢迢趕赴少林傳一消息,不勝之後,歸西域,許下了“終生不履中土”的誓言,並且於崑崙山開創崑崙派。他多才自負,曲高和寡,故而寂寞,有知己難尋之嘆。(詳見作品相關)“如何叫我相信你就是崑崙祖師呢?”枯草問道,其實心中亦有他另外的打算。假若對方真的是崑崙祖師,自己定要用盡辦法從他身上學來崑崙絕技,枯草悄悄的查看了一下何足道,得到的答案是深不可測。他已經有五成相信了何足道的話了。
“你又如何證明我不是崑崙祖師呢?”何足道微微笑道。
枯草道:“那你能回答崑崙的垃圾入室武功有什麼用嗎?”枯草心中自有自己的打算。
“垃圾武功?我頭一次聽說有人會說崑崙的武功是垃圾,而且是出自一個崑崙弟子之口。”何足道有一些腦怒。
“不僅我一個人在說,江湖上的人都是如此的認為,你還不敢說崑崙武功不垃圾嗎?”枯草反問道。
“人多不代表就是正確的,羊是成群的,而獅子老虎是獨行的。是那些凡夫俗字鼠目寸光,不識崑崙武功的妙之處。”何足道怒道。
“那你倒說說,崑崙武功哪裡垃圾了?”何足道見枯草不說話又問道。
“兩儀劍法必須兩個人用,師傅所能教的武功級別也有限,單打獨鬥也是不行。”枯草故意抱怨道。
“誰告訴你兩儀劍法是兩個人用的?”何足道驚訝問道。
“歷來如此。”
“歷來如此?那我且問你,崑崙的開派祖師只有我一人,那我一人又如何研究出兩人用的劍法來的?”何足道竟然會有一些憤。
“將你的兩儀劍法演練我看。”何足道將身邊的一樹枝扔給枯草。枯草揀起樹枝,看了何足道一眼,演練起兩儀劍法來。如果在其他人眼中,這套兩儀劍法枯草的確演練的不俗,招招相扣,氣勢恢弘,暢無比。
“蠢,愚蠢之極…”何足道一邊看,一邊蠢字不決於口。
“停,你先別練了。”何足道有點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不敢想象自己創造的兩儀劍法傳到後輩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枯草聞言將身定住。
“這是何太沖教你的?”
“是的。”
“這本不是我的兩儀劍法,何太沖真是愚蠢之極。我來讓你看看何為兩儀劍法。”何足道說罷,左手在琴中出一把利劍來,舞了起來。而這,正是枯草想要的。
“混沌一破、兩儀合德、太乙生萌、河洛四象、天地初分、無聲無、月晦明、混天無極…”枯草一招一式的數著,覺劍法起初是和自己學的差不太多的,等混天無極完了以後,枯草以為何足道會反著再練回來,結果大出意外,何足道並沒有倒過來用,使用的招數竟是枯草所不識的。而且一練下去似乎無窮無盡一樣,招招竟無重複之式。枯草的覺這套劍法已經超越他和痴仇二人雙劍合壁時的威力,他有點呆了,自己學的兩儀劍法和這套兩儀劍法比,簡直就是鳳麟角。
“七十七式兩儀劍你覺得如何?”何足道已經收劍站定。
“妙…”枯草愣的有點合不上嘴了。
“無能的後輩,僅僅五代而已,七十七招只剩下了八招。而且還要兩個人用。”何足道搖頭苦笑。似乎是在自嘲,嘲笑自己為何要發明出這種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劍術。
“對我是崑崙祖師你還有什麼疑問嗎?”何足道問道。
“那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駐顏術有什麼用嗎?難道玩家也是可以衰老的?””枯草問道。他知道駐顏術是保持相貌的武功,但是他不認為這對玩家來說有什麼用。因為他覺自己的容貌從十四歲到十八歲本沒變過。其實枯草不清楚,從遊戲中的十四歲變到了十八歲,他的容貌與聲音已經變化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否則的話他也不會一開始就認為通訊器中的聲音是如此的奇怪,與自己現實中的聲音差異如此的大了。這也許就驗證了那麼一句話,一個人最不容易發現的變化,那就是自己的變化。
“當然,而且衰老的很快,非崑崙的弟子到時候只能吃名貴的藥材和去高昌廢墟泡溫泉才可以永飽青。”何足道淡淡答道。
“高昌廢墟…”枯草早有耳聞,那是一個高級探險的地方,不過現在還沒有開放。
“那琴藝和奕棋又和武功有什麼關係嗎?”枯草再次問道。
“這個…為什麼你什麼都要向武功上聯想呢?難道靜下心來學一首琴曲彈不是很好嗎?”何足道問道,表情顯得有一些失望。
“因為我需要學習更強的武功。”枯草回答道。
“這也是你師傅教你的?”何足道問道。
“不是,是我自己所追求的。”枯草想了一下,回答道。在何足道練出那套七十七式兩儀劍的時候,他就已經認定了何足道是崑崙祖師無疑,他此時心中無比希望學會這套劍法,只要學了它,就有可能在半個月後的決鬥中戰勝我為劍狂,但是他不清楚眼前的這個崑崙祖師是如何想的。
“既然你執意想看看琴棋與武功有什麼關係的話,我就演示給你看看吧。”何足道嘆了口氣:“不知這一曲又要傷多少的生靈。”他盤膝坐在地上,將焦尾琴放在雙膝上,雙手按住琴絃,錚錚數聲怪響,只見周圍的鳥雀聞聲後四散飛開,原來何足道是先用琴音將鳥雀驅逐出自己的內功範圍之外。大概過了幾分鐘後,何足道將雙手放於焦尾琴上對枯草道:“仔細聽著,我的九律魔音。”說罷,雙手如行雲水般快速的撥動著琴絃,琴音與枯草聽的蒹葭絲毫的不同,可以說是天差地別。開始的時候枯草只是覺有一些刺耳,但他完全可以用內功抵禦的住。可後來他發現自己的內力幾乎被對方給控制了,內力隨著琴所發出的音律來回的盪,本不受自己的控制。衝擊著全身的各大道。枯草此時覺天在轉,地也在轉,眼睛直冒金星,眼前的何足道已經出現了幻影,枯草一個踉蹌,險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