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真是個笨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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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只是媽媽的一個小網友啊，本就不是我，因為媽媽並不知道網絡裡面是誰啊。說實在的，如果是別的女人，離婚這麼多年，早就…而媽媽你卻始終顧忌兒子的受，寧可自己受委屈，你是全天下最好最無私的母親啊。”媽媽:“哎，你該好好學學語文了，怎麼措辭看起來這麼彆扭啊。”聽媽媽這麼說，我就覺到了，媽媽可能有點放開了，也許這樣敷罪敢會沒那麼強烈了，我:“我知道，兒子什麼都聽媽媽的，呵呵。”媽媽:“只是…媽媽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你明白媽媽的意思嗎？”哎，我的老媽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咱們又不是在玩推理遊戲，我只是一個小孩兒。

也不是什麼名偵探。該怎麼回答呢，一頭霧水啊。咳，還是不懂裝懂吧。我:“我明白，兒子不是和你說了嗎，在我心裡，您永遠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媽媽:“你能這麼想，媽媽真的很欣。可是…”我:“媽，別可是了，其實兒子真的應該請求您原諒的，我還是個孩子，卻揹著你在網絡裡面…能原諒我嗎？”媽媽:“哎，其實媽媽能理解的，你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都是媽媽不好，對你關心的還不夠，一直只把你當個小孩子看。只是你為什麼只對成的女人…能告訴媽媽為什麼嗎？因為這樣下去媽媽會很擔心的啊。”雖然媽媽打的是省略號，可這次我明白了，媽媽要問的肯定是我為什麼特別喜歡女，正當我還在想該怎麼回答媽媽的時候，媽媽的頭像卻又開始閃動了。

媽媽:“算了，兒子，你就當媽媽沒問，還是不要回答了，其實媽媽在那方面也齷齪的，對不起。”我明白媽媽的意思，她說的肯定是對小正太的那種特別的嗜好。我:“媽媽，那不是你的錯啊。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全國有那麼多的中年男人和老頭子都可以肆無忌憚的找和自己女兒差不多的小女朋友，難道中年女人想找個小男朋友就有錯嗎？就是齷齪的嗎？”媽媽:“好了，好了，你別說了，媽媽困了，你也早點睡吧。”哎，為什麼我這麼笨，真不會聊天，又說到媽媽的痛處了，我應該慢慢的開導她才對啊，可是事已至此，算了，還是明天再說吧。

早上媽媽和我一起吃的早餐，今天沒有再逃避，臨上學時，媽媽說的那句話，真的讓我有說不出的奇怪覺。

“兒子，路上慢點兒。媽媽想求你，能忘…忘記“戰龍在野”和“綠衣飄飄”的事情嗎？”

“這…能，媽媽放心吧。”說實話，回答媽媽以後，我是既高興又失望。高興的是媽媽又重新回到正常的軌道上了，失望的呢，怎麼說呢，反正就是一種特別失落的覺啦。

接著幾天，我和媽媽都沒有再提那些既難忘又很齷齪的經歷，尤其是我那有點變態的願望，我只能默默的壓抑在心裡，雖然我是真的很希望媽媽能找一個小正太去滿足她征服她，可現在看來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了，這麼多天過去了。

其實我們母子偶爾也有說有笑的，似乎忘記了那件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怎麼也找不到從前的那種覺了，我們母子之間就像隔著一堵牆一樣，怎麼也穿不過去。

那天我在論壇上看到q大說了一句話，好象真的很有道理“女人可以掩飾她的快樂和不快樂，可她卻掩飾不住幸福和抑鬱”媽媽最近真的瘦了，人也有點憔悴了。

我怎麼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啊？咳，真的不忍心看到媽媽再這麼沉淪下去了，我必須要找媽媽徹底的聊聊了，一個男人是有義務讓女人快樂和幸福的，我知道這句話用在這裡不太合適，可至少現在我是家裡唯一的男啊。

“媽，我給你煮了一袋牛，現在方便進去嗎？”

“進來吧，門沒鎖。”當我進去的時候，媽媽正躺在上，雙眼茫，不知道在想什麼，可我看的出來，媽媽見到我之後，那笑容明顯是故意擠出來的。

“媽，在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啊，謝謝兒子，媽媽還真有點渴了啊。”

“媽，我想和你一起聊聊天，好嗎？”

“哎，和媽媽還這麼客氣啊，說吧，媽媽陪你聊。”

“媽，你還記得“綠衣飄飄”曾經和“戰龍在野”說過什麼嗎？”

“我…我不記得了。

媽媽不是讓你忘記這些東西嗎，你答應媽媽了啊。”目光閃爍，媽媽又不敢面對現實了“媽，對不起，我忘不了，其實我們母子都忘不了，沒覺到嗎，你最近瘦了，人也憔悴了不少，兒子真的不想看到你這樣啊。”聽到我這麼說，媽媽的表情已經很不自然了，明顯的更緊張了“沒…沒事的，兒子你想多了，媽媽真的好的啊。”

“媽，別騙自己了，面對現實吧，我們已經回不到從前了，再這樣下去我們母子都會崩潰的啊。”

“你…”

“媽媽，兒子真的希望今天我們能好好的徹底的聊聊，不要有任何的顧忌，說出彼此的心裡話。我們就把彼此都當成像綠衣飄飄和戰龍在野那樣無所不談的知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好嗎？”媽媽沒有作聲，其實我能理解此時媽媽的受，想向人傾訴，卻說不出來的那種覺，真的是很痛苦的啊。

“我記得綠衣飄飄曾經說過，她很喜歡青洋溢的男孩子，夢想著能和他在一起，被他征服…”

“兒子，你別說了，是媽媽不要臉，我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敢想那麼齷齪的事情，我不是人啊，嗚…”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媽媽竟然會變的那麼瘋狂，用手打自己的嘴巴。

當我握住媽媽雙手的時候，媽媽下了羞愧的淚水。

“媽，你不要這樣啊，你沒有錯，難道你喜歡男孩子，就卑鄙嗎？那我呢，我還是個孩子，卻偏偏喜歡女，我不是更…其實我們都沒錯，愛情是沒有年齡界限的啊。”

“你…你說什麼？可是…”

“媽媽，你都辛苦這麼多年了，這輩子，你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自己，真的。難道你真的想一輩子都活的這麼壓抑，這麼痛苦嗎？”

“我…我當然不想，可媽…媽媽畢竟這麼大歲數了啊，還這麼卑鄙，在網上和中…中學生調…”

“可是我覺的出來，那個時候，媽媽確實很快樂啊。人怎麼活都是一輩子，為什麼不追求自己喜歡的，快快樂樂的呢，那樣不是活的更充實嗎？”聽到我的勸解，媽媽漸漸停止了啜泣，用那種好似的眼神注視著我這個親生兒子。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媽媽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是我的長輩。

一個小孩子無論犯了多大的錯誤，都能讓人理解，被人原諒，可是長輩在孩子面前犯了大錯誤，就會失去尊嚴，抬不起頭，其實長輩能得到孩子的理解才是最難能可貴的啊，可是媽媽你知道嗎？我早就理解你了啊。

“呵呵，媽媽終於不哭鼻子了，我知道兒子在你心裡永遠是最重要的，你不敢追求自己喜歡的生活，完全是因為我，也完全是為了顧忌我的受，可是你忘記戰龍在野曾經說過的話了嗎？”

“什麼話啊，不許胡說八道啊。”呵呵，媽媽再一次出了那種羞澀的表情。

“那我也要說出來，不說會憋死的啊，就是他對綠衣飄飄說的，他那種有點變態的嗜好，他希望自己的媽媽能找一個小正太…”

“哎呀，討厭死了，不許再往下說了，你想羞死媽媽啊。”

“嘿嘿，那就先不說了，媽媽把牛喝完，好好休息啊，兒子明天再說，哈哈。”

“缺德孩子，找打啊，快去睡覺吧。”雖然被媽媽輕輕的踢了一腳，不過卻覺很幸福，因為媽媽的心結終於被解開了，呵呵。我想如果以後再和媽媽好好的聊聊，一定能有希望實現我那“偉大”的願望，嘿嘿。

不過說實在的，最重要的是媽媽能快樂，能幸福啊。睡覺前我把鬧鐘提前了一個鐘頭，希望早上能帶給媽媽一個驚喜。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我就被鬧鐘吵醒了，在廚房是好一頓的忙活啊，雖然做的不怎麼樣，不過我相信媽媽一定會喜歡的。悄悄的走進媽媽的臥室，摘下了花盆裡面的一顆小草，輕輕的在她的鼻子上滑來滑去的，可能是因為太癢了。

媽媽閉著眼睛就打了一個嚏噴，呵呵。睜眼看到是我，那種無奈表情可愛極了“哎呀，壞兒子，你怎麼起的這麼早啊，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不多睡會啊。”

“啊？媽媽你說什麼？你今天休息啊。”

“廢話，今天是星期啊。”天啊，可能是因為最近的太煩惱太多了，子都過傻了，可這是我第一次給媽媽做早餐啊，還熱氣騰騰的，我一定要媽媽嚐嚐啊。

“媽，快起來吧，待會再睡吧，兒子要給你個驚喜呢。”在我的軟磨硬泡下，媽媽終於不情願的起了個大早。可我奇怪的是，為什麼媽媽會睡的這麼香呢？頭幾天可是起的很早啊。哦，我真是個笨豬，肯定是因為那些子滿腦子的煩惱，讓她寢食難安的啦。

而昨晚呢，心結幾乎被我打開了，所以睡的才特別香，不願意起的。

“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孝順了，那我就先嚐嘗兒子的手藝，嘻嘻。”媽媽終於出了久違的笑臉，是和前些子不一樣的笑容，因為那是發自內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