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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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很貪睡,一天24小時裡有18個小時都處在睡眠狀態,但是每天清晨,它卻總是第一個爬起來的,自己爬起來不說,也要鬧的所有人都睡不好。
皇月青住進繆斯的帳篷也不過2、3天,幾乎軍營裡所有人都知道,那裡住著一個帶著一隻年幼地龍美麗的女人…這是幸的功勞,因為皇月青每天中午都要四下呼喚,對人類有著無比好奇的幸。
跑的最多的地方是炊事班,幸還處在生長期所以特別好吃,雖然是草食動物,對人類的食物卻有著莫大的興趣,任何東西都要咬一口,不喜歡的就吐掉。
以至於想和皇月青搭訕說幾句話的人都會早早跑去炊事班,然後準備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食物,對此,讓雷將軍到非常的頭痛…尤其是在某午飯中吃到還帶著幼龍齒印的青草之後。
這一天,也就是皇月青住進軍營的第5天清晨,雷將軍開了通宵的會,回到帳篷正準備休息一下,一支翠綠的箭矢帶著冰輪聖女即將到來的消息無聲的釘在眼前。紙上的字很秀氣,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女人之手,而且很可能是出自聖女之手!
暫且安排下冰湖聖女來訪的事情,雷將軍便在帳篷外遇到了皇月青,就手將這隻箭矢遞給了她。
“上面附著近乎完美的風系法術呢…”皇月青悠悠的說道。
能力一定要分類的話,魔法和召喚術應該算是兩個完全不同的能力形式,但是這裡卻將它們混為一談。其原因是這裡的魔法水平還滯留在探討的程度上,人們可以召喚異界的魔物和自然靈來幫助戰鬥,但是即使最簡單的降雨術,若由法師本人使來,也只能變成一場毫無準頭甚至會淋溼自己的暴雨。
當然這裡的人類指的是最狹義上的人類。
“應該是出自冰湖聖女之手吧。”皇月青微微一笑“將軍不用太擔心的,若冰輪的這位聖女有意覆滅整個彼桑的話,這隻箭足夠可以取您的命。”沉默,雷將軍並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他承認自己不可能躲過這隻箭的事實,但是,若冰湖聖女的意思並不是要侵略彼桑,那麼到底是為什麼要掀起這場戰爭呢?!
輕微的不可察覺的腳步聲靠近,皇月青還是警覺的轉過身,是她的護衛,休斯。坎特。
“皇小姐,外面有位先生要見您。”
“領他進來吧。”不待皇月青回答,雷將軍已經發出了命令,憑著他的經驗,和皇月青的神,他就已經清楚的知道來人必然有著非同一般的身份。
年輕,這是他對皇月瀾唯一能想到的評價。
對於領路人休斯。坎特,皇月瀾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對於一個身上時常散發出強烈到幾乎嗆人的菸草味道的士兵,要不說注意,那是不可能的。
“對於歐賽斯之死…”皇月瀾說著意味不明的話“在外界來說已經不是秘密了吧。”雖然彼此才剛剛通報過名字,但是出於對皇月青的信賴,以及皇月青對皇月瀾的尊敬,雷將軍本能的從開始就非常的信賴皇月瀾,就好像皇月瀾身上一種讓人覺得值得信賴的魔力“是的。”
“我聽說,今天將軍的另一位養子也會來這裡。”皇月瀾用了一個“也”字,這個字說的很輕,但是雷將軍仍舊注意到了。
“是的,除了冰湖聖女,佈雷茲今天也會過來,他是歐賽斯的哥哥。”即使奇怪,他不會傻的去問皇月瀾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因為歐賽斯的死,除了他所率領的軍隊,就只有佈雷茲知道這個消息了。
“將軍一定很疑惑我為什麼會知道這個消息的吧?”皇月瀾笑的很溫和“菲瑞克斯學院的大部分學生都加入了月舞傭兵團來鍛鍊自己,而新任的團長正好是在下的朋友。”這算是解釋吧?雷將軍正想說點什麼,就已經聽聞可以看見冰湖聖女的船隊了。
皇月青自然不會問皇月瀾為什麼沒有和左天湖一起過來,她已經非常肯定對方是左天湖了,不過兩人的目光錯而過,卻是皇月青偷笑,皇月瀾靦腆的扭過頭去。
這點小動作,並沒有讓雷將軍發現。
就在雷將軍剛剛離開去準備接冰湖聖女的時候,又有人來通報佈雷茲到來的消息。皇月青並不方便自作主張,所以也只能讓人帶他到將軍的處所而已。
初見佈雷茲,皇月瀾並沒有太過在意,更何況雷將軍和左天湖的到來也讓他轉移了注意力。
雙方微微欠身,點頭示意,雷將軍不傻,所以很容易就看出了幾個人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每一個人都有著不俗的實力,但是卻又不是敵人,他只是覺得裡面一定牽扯著不尋常的事情。
對於左天湖別有意味的笑容,皇月瀾著實的疑惑了一下,想起之前她問過的“你見過阿爾法。雷的那兩個養子嗎?”一定有什麼地方被忽略了。
“朝夕相處,雖然那個男人從來不把臉洗乾淨,可是長期相處下來卻不難發現…”左天湖曾經說過這樣的話,那個男人到底是說誰呢?
“…本來我是沒有準備過來的,但是團長大人說,我還是過來一趟比較好…”佈雷茲這樣跟自己的父親解釋自己為什麼會來。
團長大人說?小舞為什麼要這麼做?看著左天湖的目光閃爍,湖和小舞私下已經接觸過了麼?她們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可是卻都在計劃著什麼…似乎所有的人都被捲入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裡啊…“…團長大人和維索殿下明天也會到。”代完了所有事情,佈雷茲告退,眾人終於有機會坐下來好好談談。好在帳篷足夠大,所以在坐了阿爾法。雷、皇月瀾、皇月青、左天湖四人之後並不顯得絲毫擁擠…繆斯已經回去休息了。
“那麼就從我開始吧。”左天湖大方的微笑著。
雷將軍仔細的打量著這位傳說中的聖女,見面的第一覺便是驚為天人,雖然和皇月青一樣統屬美女,而且是極其罕見的美女,但是卻完全不是同一個類型的。
皇月青很溫和,很果斷的溫和,讓人試圖相信她的同時,卻不會給人凌駕在自己之上的覺。而左天湖卻是孤傲,她的美麗如同一柄鋒利的冰刃直指心扉,冰冷且疼痛,無論別人用什麼樣的眼光看她,她始終用俯視的神態看著所有的人。
然而,兩個女人如此個的美麗在目光轉向皇月瀾的時候都會有一點點微妙的變化,尊敬,以及…守護。
“…所以請將軍向後撤退30裡,將這片廣袤的森林作為最後的戰場吧,只有這樣,才能讓冰輪在今後的幾十年裡都再也沒有向彼桑動武的能力。”左天湖句句在理,雷將軍唯一的猶豫就是信任的問題。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畢竟左天湖也是冰輪,沒有理由背叛自己的族人。
“我有一個孿生哥哥,您知道,著意味著什麼嗎?”帶著一絲異樣的語氣,安靜的,安靜的疼痛著的語氣。
雙生子,無論是在哪裡,都被視為不祥的存在,人們認為,雙生子中的其中一個,是由惡魔複製出來的,是惡魔的寄生體。所以為了避免災禍,人們會將剛出生的雙生子中的一個殺死,或者全部殺死。
看著雷將軍的沉默,左天湖繼續說道“捨棄了我和哥哥的,那絕對不是我的族人,殺死了我們父母的、我們名義上的親人,絕對不是我的親人,他們都是兇手,我要那些自以為是的人付出代價!”
“你想將冰輪滅族嗎?”抱著這樣的想法,雷將軍試探的問道。
“冰輪是不會被滅族的,”左天湖恢復原本從容的語氣“因為我會活著,哥哥也會活著,也許10年、20年,哪怕100年、200年…冰輪將會再次出現。”
“湖。”一直沒有開口的皇月瀾,忽然了句嘴,而且一開口,叫的便是如此親暱的稱呼“我哥哥他…知道你的想法嗎?”能讓皇月瀾稱為哥哥或者姐姐的人很多,但是“我哥哥”卻是特指了某一個人。
猶豫了一下,左天湖還是點了點頭。
“將軍不用太過介意,我和瀾兒是一起長大的。”左天湖坦率的說出了她和皇月瀾的關係。
也不知道為什麼,雷將軍就是介意不起來,設置對這個讓他吃了大苦頭的冰湖聖女,他也完全生不出討厭的念頭,只是覺得很難過…一個女子,卻承擔了那麼重的仇恨,想必這次復仇的計劃,也籌劃了很久吧?!一個不祥的雙子,卻登上了聖女的寶座,想必,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吧?!
作為賭博的下注方,雷將軍僅僅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左天湖的計劃,這樣的舉動,不可以說不衝動,他幾乎違背了一個軍人的天,將數萬士兵甚至,整個國家的命運都當作了兒戲。
“謝謝。”對於雷將軍的乾脆,實在是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到出乎意料,左天湖留下一個難得溫和的笑容,飄然而去。
對於歐賽斯的死,左天湖沒有做任何解釋,只是在次離開的時候,特別叮囑皇月瀾,要催促繆斯及早離開,否則將有殺身之禍。
說是叮囑皇月瀾一個人,聲音卻是恰好高道讓雷將軍等人聽到。
繆斯不是軍人,所以雷將軍無權決定他的去留,在左天湖離開的當天下午,繆斯已經由皇月青護送,踏上回到菲瑞克斯的道路。
繆斯和蘇月舞在半路上相遇,不過化身為蘇鈴的蘇月舞並並有帶著繆斯折返菲瑞克斯,而僅僅是對皇月青代了幾句,便帶著皇月丹和科狄。維索一同按照原定的計劃行事。
繆斯並沒有抱怨什麼,此刻知道蘇鈴平安已經比什麼都好了,更何況,此刻蘇鈴是一團之長,而他什麼都不是,自然也不可以任的要求什麼。
對於科狄。維索的到來,雷將軍著實頭痛了一番,雖然只是月舞傭兵團的一個小傭兵,但真實身份卻是彼桑的王儲,王位的唯一繼承人,這樣的人物,若是在他的管轄範圍內出了差錯,說什麼他都有著無法逃避的責任。
不過讓他吃驚的,卻是,科狄。維索時常對團長蘇鈴身邊的女子大獻殷勤,而那個女子除了髮型,完全是和皇月青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雖然如此,是換成一樣的髮型,要想認錯她們也很難,因為這個和皇月青一摸一樣的女子總是散發著憂鬱的氣息,即使科狄。維索的話語逗的她偶爾發笑,也不過是將她眼中的擔憂沖淡了一些而已。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月舞傭兵團的團長蘇鈴。
確切的說,雷將軍本無法相信他就是蘇鈴!他聽聞過他的名號,而前團長也極其的讚賞他;他知道他很年輕,但並不代表他可以年輕到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就像皇月瀾一樣,太過年輕了…只是皇月瀾現在還只能說沒有身份或者身份不明,而他卻已經是一個實力強橫的傭兵團的團長了。
好在雷將軍並沒有憑長相就擅自臆測對方實力的習慣,在見識到蘇鈴的處事手段之後,他甚至到了壓力,每一道命令的結果都是他不曾想過的完美,即使命令是如此的狡猾甚至可以稱的上陰險。
“實力就是真理。”這是蘇鈴在軍營期間,雷將軍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出自皇月丹之口…也許是因為覺得科狄。維索總跟在後面的煩的關係,皇月丹被送到雷將軍這裡來幫助處理常事務。
========================作者的胡言亂語========================三天寫了300字的結果就是到了週末在n個s。黨的監督(監視)下寫完了第三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