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天道無情,修者無心,虛空無悔,陰陽無愛,可是人又怎麼擺脫喜怒哀樂,又怎麼能夠沒有七情六慾。人生~何其矛盾。
在李長信矛盾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被推倒在地板上。少女生澀卻堅決的解開了他的衣服,熾熱的紅遊走於他的全身。
當她的將李長信的堅如時,李長信腦海中一片燥熱,似乎看到了失的時光。那一天,天氣也是酷熱的。城市中飄浮這令人噁心的血腥味道。野狗和老鼠在街頭撕扯著人類的屍體,血紅的雙眼中已經沒有了恐懼。
李長信坐在賓館的樹蔭下,翻著不知道過去幾個月的花花公子雜誌。這大概是剛剛跑掉不久的美**人留下的。賓館中間的游泳池,還有幾個人留在水中。不過只是浮在水面,著鮮血而已。池水已經通紅,揮舞著大砍刀的胡圖族青年,毫不留情的將殘存的和他們是一種膚的人一刀刀的砍成醬。
幾個女人護著一個只有五六歲的小女孩,哭泣著,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對於眼前的一切,李長信毫無興趣,還不如手中的*情雜誌好看。只要那些人不要不長眼到連自己一起砍就行了。
因為人類臨死前的哭叫聲實在很吵,李長信索為自己戴上耳機,將音樂開到最大,避免被打擾。
貝多芬的命運,在高保真耳機中化成轟鳴,音樂狂暴的侵襲著他的耳朵。李長信一邊翻著雜誌,一邊用手打著拍子,音樂,這才是生命賜給人類最偉大的發明。
冰涼的小手拉住了他的褲管,讓李長信從音樂中回過神來。他低頭,看到一個黑人小姑娘,抓著他的褲子,大眼睛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這是一對清澈透明的,如同黑寶石一樣的雙目,雖然淚水從眼角落下,雖然驚恐無比,但是卻依然是清澈的。
李長信看著這對大眼睛,非常喜歡。就像是一對璀璨的藝術品。兩個人,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就這樣在一個灼熱的天氣中互相注視著。良久,小女孩的口中跳出戰慄的話語:“救救我。”
“為什麼要救你?”李長信合攏雜誌:“你沒有錢,又是一個還沒有成長的黑蘿蔔,有什麼地方值得我救你?你的親人都死了,保護你的人也都死了,你為什麼要一個人繼續活下去?”最後一個黑人婦女,也在砍刀下跌入了水中,整個賓館庭院中,除了這個小女孩,就再也沒有圖西族的人生存了。這裡死了多少人?一百個還是一千個?李長信沒有數,那些胡圖族的青年也沒有數。不過他們不殺光所有人,是不會停手的。一個個向著李長信圍了過來,滴著血的砍刀,在陽光下反著點點白光。
“你只要給我一個我能夠滿意的藉口,我就救你。如果你說不出,那你就只有去死了。”李長信不理會旁邊圍上來的上百名胡圖族的暴徒,眼眸只落在小女孩的面孔上。
波斯婭用手扶著一生中第一次接觸的男人的象徵,身體坐了下去。她的肌崩的緊梆梆的,口中發出呻或者是吶喊的低呼。這一刻,李長信在她的面容上,看到了死神的印記。她,活不了多久了。這一次她們和血鬼的戰爭中,她會死。而且,李長信明白了,她也知道這個結果。她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對抗著血鬼家族。
可是,這樣的事情,自己是不能出手的。莉莉絲,這個令到血鬼數百年來隱藏在黑暗中,不傷害人類的惡女子。和自己關係,並不比自己和波斯婭的關係更疏遠。這樣的爭鬥,自己只能是一個旁觀者。
在這個人世這麼久,李長信第二次和女人上的時候,沒有運轉功法,將她變成自己的鼎爐。而是帶著憐惜,和她在一種傷的氣氛下做*愛。這一刻,李長信只是以一個她所愛的男人身份,和波斯婭結合。這是李長信能夠給她的,唯一的最後的禮物。
當一切都變的寂靜的時候,波斯婭長髮垂到李長信的前,低著頭,不捨的看著李長信的雙眼。
“謝謝你。”
“你還有什麼願望嗎?”李長信問道:“說出來吧,能為你做到的,我一定做。”
“我想為你生一個孩子,我想讓他回到非洲,成為帶領我族復興的王。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波斯婭遺憾的說道:“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想要,不需要。”波斯婭站起身,對李長信道:“我去洗個澡,今晚我會安排儀式,找到你要的東西。”離開了祭臺所在的房間,波斯婭並沒有浴室。而是在一個櫃子前停了下來,她拿著一試管,接了從身體中出來的李長信的子,放入櫃子中。然後讓人將這個櫃子立刻帶走。全部完成後,波斯婭鬆了口氣,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至少,我族不會就此滅亡。”回到李長信的房間中的時候,波斯婭招來了十名健康的黑人少女。她拿著李長信給她的宙斯的金髮,將頭髮掠過這些少女的脖子。這樣來回兩趟後,她停在一個少女身前,讓其他人出去。
“滴佳娜,我需要你的雙眼,為了我,你願意奉獻你的雙目嗎?”
“為了公主,我願意奉獻我所有的一切。生命也不例外,更何況眼睛。”
“那你坐下吧。”波斯婭將一個硬盤攝像機放到滴佳娜的前,脫去她的衣服。用紅的鮮血,在她身上繪製了火焰一樣的圖騰。隨後,將金髮鋪在她的頭上,又將一個骷髏蓋在金髮之上。
站在滴佳娜的身後,波斯婭張開雙手,念詠著咒語,隨著她的聲音,滴佳娜身體顫抖著,兩行鮮血從她的雙目中了出來。她手中抱著的攝像機,自己開始運轉。
大約三十分鐘後,滴佳娜頭上的骷髏啪的一聲破裂了,她也同時昏死過去。波斯婭撿起攝像機遞給李長信:“你要找的人是很強大的,他發現了我的法術,並將法術隔斷了。不過之前,他雙眼看到的東西,都在這裡了。依靠這些,應該可以找到他了。”接過攝像機,李長信忍不住再次問道:“波斯婭,你真的想想,帶你的族人離開吧。這個世界大部分城市是沒有血鬼的,和人鬥,總比和血鬼鬥來的輕鬆。”
“我們不在逃避,謝謝你李叔叔。是你給了我們生存的勇氣和機會,相信我們,我們不會白白的死去的。”汽車穿過特拉福繁華的街道,李長信仰望星空,人的一生,何等短暫。就如朝夜花,一閃即逝。哪怕就是像自己這樣幾乎已經長生不死的存在。和這個宇宙相比,何其渺小。活著,就是無奈。任你有天大的本領,萬種神通,當有了喜怒哀樂怖之後,人生也依然是在無數的無奈中度過。
天有五賊,盜之者昌。仙有五賊,盜之者亡。生命,何其矛盾也。
“主人,你的心情好像很糟糕?”接李長信從赫拉那裡出來時,李長信還是心情愉快,興致。可是現在的李長信,實在是很消沉。
“被外力所影響,居然連你都看了出來,看來我實在很失敗。”李長信抱著胳膊嘆了口氣道:“想不到,我李長信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那不是很正常嗎?”老爺車對於他的慨不以為然:“你不是常說,事來如風拂面,事去如碧水無波。你的心,就如浩瀚之鏡,任由風吹急,也不會有半點痕跡。無法解決的事情,就讓他自然發展好了。觀天之道,執天之行。萬物,不過是命中註定而已。又何必為朝夜花影響自己的心情。你經常這樣教訓我們,怎麼現在你自己卻著了?”
“有些事情,說出來容易做起來難呢。我以前的話,你就當作主人的在吹牛好了。要是我真的能夠絕五情,斷六慾,我還是李長信嗎?有些事情,是不能放下的。不過時間是治癒一切的良藥,很快我就會調整過來的。”回到自己的家中,已經是深夜時分,格麗雅貝瑟芬妮都已經進入夢鄉。只有桑迪諾芙一個人,坐在客廳中,雙手抱著膝頭,雖然電視在放著mtv頻道那些震耳聾的電子樂曲,但是看她離的眼神,顯然神不在電視上。
黑貓和烏鴉則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也許在夜下向天長嘯吧。反正是不需要為它們擔心。反而是,說不定被它們盯上的人才是倒黴呢。
李長信將攝像機放在桌子上“nba的,這麼晚了還不睡,發什麼呆?難道想偷襲裡面的那兩個?”桑迪諾芙給了李長信一個白眼,然後依然陷入了自己的心事。
李長信雖然和桑迪諾芙經常鬥嘴,但是說起來,對於她還真是一點都不瞭解。只知道她是一個同戀,其他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