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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無休止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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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女人的身體白的刺眼,渾圓的雙還在隨著女人的尖叫而顫動,男人們象被點了一樣僵在那裡。足足有半分鐘的時間,才有人反應過來,是一個大個子警察,用嘶啞的嗓子說,快給她把衣服穿上。

女人手裡的東西已經不能叫作衣服,是無論如何不能再往身上套了,女人雙臂叉著護住部,眼晴裡閃出企求的目光,終於有人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朝她遞出去。她不能再無動於衷了。

趁那女人還沒注意到她的時候,她接過警察手裡的外套,上前幫她把衣服披好,她覺到那女人還在瑟瑟發抖。

在那些釦子被繫上之前,她再次用自己的眼晴確認了一下,女人兩個房上分別頂著兩個白的圓片,圓片看樣子剛剛把暈蓋住,而且看不出來一點頭的形狀。

她嘴裡安著那花容失的女人,心裡卻琢磨那頭上的圓片,想著這女人真是詭異,貼這玩意兒作什麼?可惜了,看不到頭的顏。穿上男人的衣服,女人人的上身變得若隱若現,淡藍的警服被峰撐起來。

隨著女人的每一個動作變換著形狀,失去了束縛的房在寬鬆的外套裡面自由地顫動著,全然不顧主人的意願。幾個男人被這美妙的情景鉤得心裡頭東一下西一下的。

在扶那女人進屋之前,她回頭往警車上望了一眼,破舊的鐵絲網上有一長長的鐵絲,尖部彎成了一個鉤子在閃著寒光。

果然厲害呀,當然這隻有她看的到。審訊過程很簡單,先把個人姓名住址工作單位問了一通,又講了一大堆從沒聽說過的什麼案子,她甚至搞不懂他們在問什麼?

警察辦案原來是這個樣子,直到最後她都沒搞清楚警察們講了些什麼,只注意到有個年輕的警察很帥氣,那張臉有點消瘦卻顯得更有稜角,是她喜歡的那種類型,更重要的是,問訊中間還不時朝她微笑。警察並沒有放她們走,而是把她們安排在房子裡,每人一間。

房子很舊,門板是木頭的,上面沒有一塊金屬,看樣子不象是關犯人的吧。房子裡倒是有張,睡兩個人都沒問題,上用品一應具全,還算乾淨,方臉大蓋帽沉著臉,一聲不吭地退出房間,把房門從外面鎖上,她剛想問還鎖門幹麼?那方臉早走出老遠。

隔壁的女人沒有動靜,估計是嚇壞了,還在那找魂呢,一想到那女人剛下車那狼狽的樣子,嘴角就抿成了月牙。

警察鎖好門後就沒了動靜,折騰了一天她也累了,往上一躺馬上就睡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糊糊地聽到有女人的叫聲,也不是在喊叫,象是得病了的一樣呻著。她使勁了兩下眼晴,坐起身來。

那聲音是從女人那屋傳過來的。屋外面漆黑一片,已經到了晚上,她把一隻耳朵靠近山牆,那叫聲又清楚了許多,四處一找,山牆上居然有一個,兩三公分大小,連忙把眼晴貼上去。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女人全身赤地趴跪在上,兩隻雪白的胳膊向前下方伸出去,用力地撕扯著已經纏絞在一起的褥子。那是一張寬大的雙人,淡藍的棉被斜鋪在上面。

一個男人端坐在凌亂的邊,兩眼直直地盯著臥倒的雪白體,兩隻肥大而長滿黑的大不停地在女人身上撫摸。女人披散著頭髮,臉鑽進被子裡,股衝著屋門。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章雅用力咬著嘴,莫非那個可惡的女人真的不是好人,可是就算是逃犯也不能被這樣…她的大腦飛速的旋轉著,赤的場面一刻不停地映入她的雙眼。

那雙大手在潔白的體溝壑中不停地翻轉和起伏,真實地就象摸在自己身上,心跳的聲音大的驚人,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去了,男人大的指頭朝高高翹起鮮紅的尖按下去。

直到完全進入暈深處,連指甲也看不到的時候,關節胡亂的開始活動,看地她心皮發麻,房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男人得意的笑著,有隻蚊子在他脖子上叮了一口,他用力轉動了一下。

她這才發現他就是白天那個方臉大蓋帽,他怎麼能這樣作?女人股不時向上抬動,天那,下面居然還有一張男人的臉,肥厚的嘴不停地動,女人下體的陰水不時從嘴角出來。

她看不清那人是誰,只能聽到嘴巴與體親吻發出滋滋的響聲,突然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那聲音太習了。

正是那個可怕的夜晚,自己被一群臭四川姥劫持了,下體也被人這樣吃過,那種男人的舌頭和牙齒在陰戶裡肆意地攪動而帶來的令人發瘋的覺,讓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女人修長的身軀匍匐在兩米寬的大上,顯得那麼的渺小與無助,漂亮的馬尾不知什麼時候被人解開了,平時絲綢般順滑整齊的秀髮攤散在她白晰的面頰四周。

除了那兩隻因興奮而抓緊被褥的雙臂,身體的其它部位無力地支架在厚厚的棉被上,就連因被打開而更加富有張力的部也象受了委曲似的輕輕的抖動著。

她開始為這女人擔心,看樣子這兩個壞男人好象很厲害,如果被他們兩個一齊來的話怕是要吃不消了,我可憐她幹什麼?一想到這女人白天對自己不屑的眼神,恨不得上去她幾個耳光,你不是很高貴嗎?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股長這麼大,是不是天生就是給臭男人乾的。胖男人把女人翻過來,出一張漲紅的臉,女人象是生病了一樣,滿面紅,口水從嘴角往外溢出來,拉成一條條細絲,原本在身下的那個男人用手壓開女人剛剛合攏的大腿,被一片稀梳黑遮住的陰戶顯出來。

淡紅的大陰過度充血變成了兩條透著光澤的丘,本該緊閉成一條細線的小陰向兩側翻開,已經從如小丘般的陰戶中鑽出來的花生米般大小的陰蒂正泛著光澤,粘滿了半透明的體,不知是自己的水還是男人的唾

男人大的陰莖上佈滿了青筋,在長長的莖幹上形成了無數個突起,整隨著男人軀體的移動左右搖擺,最終停留在女人張開的陰戶上,女人雪白的大腿被高高得抬起,接著男人黑猩猩一樣的身體。

當男人膨大的冠狀端頭頂到已經張大的陰戶的時候,女人作了一個不和諧的動作,彷彿是要站起來,躲避那條已經膨脹到極點的碩大

但這個動作看起來是那樣可笑,因為她連自己的‮腿雙‬早起被高高舉到半空都不知道,這個企圖站立的動作無疑以失敗告終,脫離地面的部重重砸回原處,屈辱的淚水從女人緊閉的眼中滾落。

這一刻遲早要來,即然接受了男人們給自己帶來的快,就沒有理由拒絕他們因自己而脹大的身體。

女人在半暈的狀態下,依然作出了最後的反抗,但這隻能是大腦裡的反抗,卻不能有任何的肢體動作,她的神經已經無法支配自己奇怪的身體。

伴隨著一釐米一釐米的深入,大腦中微弱的反抗意識越來越少,碩大的刺徐徐穿過女人羞恥的大門,一步步進入緊密而溫熱的體,刺與嬌壁一刻不停的接觸著,磨擦著,一點一點地佔據了女人整個的身體。

直到她大腦中最後一絲反抗徹底消失。期待佔據她身體的並不只有一個男人,他們只是兵分兩路,胖男人豎起的早已經無法忍受另一個男人搶佔先機的進入,體從馬眼不斷地湧出,向下墜落成一條細線。

最後滴落在女人粉白的額頭上,飢渴到極限的在女人潔白的面容上四處遊走,一邊與滑的肌膚親熱地磨擦著,一邊尋找那個合適的入口,陰莖頂端不斷吐出透明體在女人臉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痕跡。

已經深入女人體內的刺被溫潤的陰壁緊緊包裹著,突出在外面直直往向伸出的陰蒂在最渴望男人愛撫的時候,寂寞得在那裡突突地跳動。女人腹部的肌開始緩慢地收縮,從身體內部包圍著深深入的,直到收縮到極限,再慢慢鬆開。

然後又是一輪收縮和張開。男人彷彿對此絲毫沒有覺到一樣,任由停留在女人體內,不僅如此,他全身都停頓下來。

女人心中的飢渴漫延到身體的每一處,她張開已經發乾的嘴,想接收額外的雨,這次她沒有失望,早已經尋找了很入的,終於發現了這個可以將慾望注入的口,而她也彷彿象遇到了一個水瓶一樣。

如獲至寶,拼命著起來,然而大的所帶的幾滴甘,無法滿足她整個身體的飢渴,大怪異在她大腦中畫出一個兇惡的形狀,誘使她產生出更大的飢渴,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期盼著雨的滋潤。深深入的刺終於發威了。

連續幾十次的大力拉,原本緊緊收縮起來的壁分泌出的陰水源源不斷地滲出,漸漸將整個子宮灌滿,沿子宮內每一神經向身體上部傳輸。她被徹底的澆灌著,陰水衝到皮膚表皮化成細密的汗水,最終無處可走了。

她們聚集在子宮中,被越來越來大的刺無情的攪拌著。女人再也不能忍受這無窮無盡的衝擊,子宮憋足了力氣,猛地收縮,高壓作用下的陰水沿著刺與壁的縫隙向外湧出,並在出口處飛濺肆

女人的聲音不再停留在鼻孔裡,那呻象是從嗓子深部傳出來的,低沉的嗚的象是在哭泣一樣,脯急劇的起伏著,鎖骨清析地突現出來。

光滑圓轉的脖頸緊繃著,鼓起的兩條肌隨著每一次起伏有節奏地收縮著她嗚地呻著,眼晴閉得死死,口劇烈地起伏,入的那個男人用兩隻胳膊穩穩地支撐住前傾的上身,肥大的股不緊不慢地上下甩動,他腦袋低垂著,欣賞著下面這個可憐的女人。

兩個男人換了位置,剛進去的那個明顯大,只幾下她的叫聲就變了調,再接著就聽不到了,只是在那泣著,忍受著他們無休止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