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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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沙漏,點點滴滴,冷清。
一夜承歡的紅蓮,疲累地在溫柔的膛甦醒。
這雄厚的膛如堅強的堡壘,給她完整的屏障,使她眷戀。
他將是她最初也是惟一的男人!
他解脫了,可以再次尋回心愛的女人。她記得傾城絕豔的她名喚琴煙,好一個沉靜的名字,卻刻骨銘心。
她該離開,不是功成身退,只是贖罪。
沉睡的臉龐依然剛毅深刻,濃密的眉提醒著他昨夜的霸氣。紅蓮不敢再想,離開秦地之後,她將會遺忘所有的一切,儘管她忘不了——她已經深陷泥淖,無可自拔。
然而這已經夠了,在她知悉自己沉淪之後,只要保有這一夜的記憶,已然足夠。
她放輕動作,小心翼翼自他的膛起身,他沉靜的睡顏安穩,彷彿懷抱著的是珍愛的女人。
呵!這是她的痴心妄想啊!
及的長髮將他密密圈住,紅蓮忍不住的輕吻他的眉頭,爾後她閉上眼,心一狠,不再看他。
她要離去,即便不能無牽無礙,也不能離情依依。
在她跨過他下榻時,他仍舒眠安臥。她輕聲慢行,從衣箱翻了一件便於行走的褲裝,穿戴整齊。最後一刻,就這麼一刻,讓她再看一眼吧!哪知她竟然望進他深沉無底的黑眸。
“你要去哪裡?”被子滑下嬴介的膛,赤無損他的氣勢,而他的眼神則充滿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佔有慾。
“你要離開?”他危險地眯起眼睛。
他眼中的執著,讓紅蓮心一沉。如果他不若她這般在乎,就不該這樣看她…這樣的專注。
“烈炎咒已解,琴煙姑娘她…你便能與她團聚。”她說的斷斷續續,藉以掩飾心中的苦澀。
“她是嬴光的女人,我以為昨天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紅蓮的心猛地一跳。他可是承諾著或宣誓著任何情意?
“你是我嬴介的女人,只要一天是我的女人,就哪裡都不能去。”是嗎?紅蓮苦笑。原來他要的只是她的身子,待她遲暮之年,不能夠以侍人,便遭之棄如蔽屐。
“你毋需如此,我只是為了解咒。”他起身,任由被子滑落赤的悍軀體;紅蓮驚呼一聲,剋制不住紅染面。
“經過昨夜還這麼害躁?”他啞然一笑,帶有嘲意味,走近將她一把牢牢擁緊。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總是口是心非,至少在我的面前不行。”他不是真心的…紅蓮告訴自己。只有這一次機會了,她必須走,否則她將會遍體鱗傷。
“我要先恭賀你可以娶納妾,太子之位必是你的囊中之物。”他一眼看穿她的苦澀,大膽的輕輕咬住她的耳珠,呢喃細語:“你可知你現下的表情像什麼?像嫉妒。”
“我沒有!”紅蓮一驚,矢口否認。
嬴介卻始終沒有細量,為何他能一眼看穿她內心深處的情,情之一字由淺而深,若他沒有將情放進去,又怎能做得到。
但他只是戲謔著她,未探索自己的真心。
“承認吧!”承認什麼?紅蓮無語,在心中自問著自己明知的答案。
“還要我告訴你嗎?”他佞的手,隔著衣物磨贈著她,滿意地聽到她深。
“承認你離不開這個,還有我。”紅蓮懊惱地掙扎著“這不代表什麼!”贏介翻過她的身子,審視她的表情。
“留下來當我的女人。”這是他最大的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