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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所謂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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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羽傾瞧著氣氛已經沉寂了好幾分鐘,那個什麼劉經理領著一群人就堪堪站在電梯門口,不時用手擦擦額頭的冷汗,這麼會兒功夫,秦欖已經將所有跟他動手的保鏢全部撂翻在地,此時正靠在牆上冷冷地看著地上打滾的一干人等,然後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還有嗎”安羽傾嘴角一,什麼叫做拉風的至高境界,這就是了。

慕寒淵看了安羽傾跟朗月好幾遍,確定兩人沒事後才對秦欖開口說道:“還有一個。”一直站在門口處變不驚的男人聞言嘴角微微上揚,滿眼的魅:“看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能將我的手下全部幹掉,你們來路不小。”慕寒淵淡淡地看著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手裡把玩的銀匕首,輕輕皺眉:“紹清,你玩手術刀的技術有沒有這個好”葉紹清站在慕寒淵身後衝他的背影翻個白眼:“你以為病上躺著的都是豆腐會也不能用。”慕寒淵攬過安羽傾,順便將朗月推給葉紹清,突然改變注意,對著秦欖沉聲說道:“回去了。”安羽傾難以置信地悄悄瞄了眼慕寒淵,大神這麼輕易就善罷甘休,實屬不易啊臨走時安羽傾下意識瞥了眼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嗯,臉已經成為鍋底灰了。饒是誰被慕寒淵這麼無視也會生氣,更別說這個男人的身份不凡。不過在a市,所有身份不凡的在慕寒淵眼裡都不過爾爾。

安羽傾腦子裡琢磨的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這樣的大義真言,卻不知這實在是高抬了慕大神。慕寒淵心中的算盤早就打著噼啪作響,即便他今天什麼話都沒有說便進了包間也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男人,之所以先離開,是因為另有打算。

跟著慕寒淵回到包間,安羽傾驚魂未定地喝了半杯茶,最後一口含在嘴裡還沒有嚥下就聽到了敲門聲。抬頭看看慕大神,大神神不變。

倒是葉紹清先開口了:“進來。”於是乎門一打開浩浩蕩蕩一群人又湧了進來,秦欖見狀來了興致:“呦,這是還要打啊”不等秦欖站起來劉經理便從一干保鏢縫中擠了進來,本來整齊的髮型已經凌亂不堪,劉經理陪著笑衝秦欖擺擺手:“秦少,秦少,不打了”秦欖顯得有些不高興:“你怕什麼啊打爛了我再賠給你更好的不就得了”劉經理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然後看向端坐在另一側默不作聲的慕寒淵。

“有什麼事就直說。”慕寒淵就著安羽傾的杯子喝了口水,眉宇間透著絲絲不耐煩。

“好的好的慕總。”劉經理急忙陪笑:“是這樣,剛才跟慕總髮生衝突的是我們老總的貴客,他不知道是您,所以才敢冒犯。”慕寒淵一個冰冷平靜的目光投過來,劉經理訕訕而笑,抬手擦了擦頭上的汗,然後繼續艱難說道:“所以他想跟您賠個不是。”慕寒淵收回目光:“現在”

“對對對。”慕寒淵難得一笑:“不見。”劉經理擦著汗不知道該怎麼說,慕寒淵向來說什麼便是什麼,他還真不敢再往槍口上撞。

“我不知道方才手的人是名震a市的慕總,多有得罪還請慕總海涵。”聲音一至,保鏢立刻讓開一條路,長相妖冶的男人信步走進來,笑意得體:“慕總這般人物,想來應該不會同我計較。”慕寒淵聞言端詳他半天,問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這話著實無理人,豈料男人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愈加開懷,眼角的淚痣帶動萬種風情,彷彿盛開於黑暗的曼珠沙華,帶著無與倫比的魅力,別說是安羽傾,就是秦欖也低聲咒罵了一聲,這樣的男人,委實妖孽。

“慕總不知道我也是應該的,我剛從加拿大回來,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物。”男人侃侃而談:“不過家兄慕總應該認識。”慕寒淵隨手搖了搖杯中的紅酒,一派淡定從容:“亞斯”男人神一驚:“你知道”慕寒淵嘴角的笑意意味不明,意味不明中又帶著那麼幾分捉:“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大致猜到了你的身份,畢竟像你們家這樣雌雄不分的基因世界上也沒有幾個。”

“咳咳。”葉紹清立馬別過頭肩膀微顫。

安羽傾跟秦欖同時用一種“不成器”的表情看向葉紹清,心道這人的笑點實在太低。

男人深一口氣,保持笑臉不變:“所以還請慕總看在家兄的面子上不要計較。”

“當然。”慕寒淵頷首:“也請你回去告訴你哥,別再把注意打在我身邊的人身上,我的耐十分有限,如果再敢逾越一次我就當作是你們宣戰。”男人聞言不經意地瞥了眼安羽傾,笑道:“慕總將弱點這麼暴出來,難怪我哥哥抑制不住。”慕寒淵則是冷笑一聲:“暴如何不暴又如何徹底怒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男人聞言緩緩收回笑意,許久過後平靜道:“亞藍知道了,慕總告辭。”慕寒淵不再說話,任由他們離開,連言又止的劉經理也被秦欖毫不客氣地轟了出去。

一頓飯吃得人實在不怎麼開心,葉紹清因為有事先離開了,朗月也被一併帶了回去,慕寒淵跟秦欖說了一些摸稜兩可的話,安羽傾聽不大懂,便也不在意地吃完後抱出團。

看著安羽傾站在套間門口一臉為難的模樣慕寒淵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安羽傾轉過頭來苦著一張臉:“寒淵,團拉粑粑在裡面了。”

“那不很正常嗎吃完還不讓人家方便一下了。”大神不在意地衝安羽傾招招手,順便闡述一下自己的意見:“能不要叫它團嗎”安羽傾腳下微頓,腦子一轉,看著慕寒淵跟秦欖試探地問道:“阿花”大神的表情看起來十分惆悵,想笑又不想笑的樣子:“還是團吧。”秦欖本也覺得好笑,待不經意間轉頭看到慕寒淵的表情後卻是心頭一動。他自小便跟慕寒淵一起長大,打小慕寒淵就比同齡的孩子老成不小,看得也更加長遠,所以值得他上心的事情少之又少,這麼多年的打拼下來,他看著慕寒淵越來越冷漠鐵血,最終站於頂端,可心底到底是希望他可以輕鬆一些,就像現在這樣,像個正常人一樣笑笑,眉眼溫柔,帶些無奈。

安羽傾於慕寒淵而言,真的是不一般的存在。

一路上安羽傾都在想一件事情,懷裡抱著團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回到別墅後也顯得心不在焉。因為剛才在車上所以慕寒淵沒好問她,回來又見她忙著給團準備小窩,等他洗完澡了才見她進來。

安羽傾一進門就看到慕寒淵穿著浴袍躺在上,男人穿浴袍從來不老實,健碩的肩膀出一半,在燈光的映襯下散發著別樣的光芒,他似乎很適合頂級的奢華,總能在期間透出自己的光芒來。

安羽傾覺得自己硬生生將慕大神看成了一座雕塑,臉上的溫度也不自覺上升,安羽傾急忙拐進浴室,結結巴巴說道:“我先去洗漱”慕寒淵不置可否地笑笑,並不多加阻攔。

安羽傾不曾想到自己剛出來就被“大灰狼”抓住,連擦頭髮的巾都掉落在地上,大神明顯是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被慕寒淵壓在上,饒是安羽傾跟他同榻而眠諸多時也不免害羞起來,不是她信念不夠堅定,實在是大神魅力過於強大。

慕寒淵眼中是盈盈的笑意,輕聲說道:“你先別忙著看著我臉紅,先告訴我你一路上都在想些什麼。”安羽傾知道任何情緒變動都瞞不過他,但是自從跟大神真正在一起,她的脾略略見長。

安羽傾墨髮鋪散開來,兩手被慕寒淵握著放在前,女子眉眼攢出暖暖的笑意,水漾般的眸子愈加動人,看得慕寒淵心頭一緊,她卻渾然不知,明媚而又溫雅:“我還不能有自己的秘密了”慕寒淵含笑緩緩搖頭:“不能。”安羽傾揚了揚腦袋,不服氣道:“那我說了”慕大神俊美微挑,意義明確。

不料下一刻卻被安羽傾反身壓在下面,慕寒淵本不在意她的這一點兒氣力,此時卻由著她來了。

安羽傾先傻笑了兩聲,然後嘟嘟囔囔道:“先前那個男人說你的弱點什麼的,我看他看著我,你說”安羽傾把玩著頭髮直直撞進慕寒淵幽深的眸子中,定了定心神後堅持問道:“是不是啊”

“是什麼”慕寒淵笑著反問,她此般模樣他實在喜歡的緊。

安羽傾怎麼會讓他得逞,立刻頭一別就要起身,卻被慕寒淵重新拉下。

慕寒淵摸著她的頭髮嘆息一聲:“你還真是笨。”

“那到底是不是”安羽傾傻笑。

“明知故問。”

“裝模作樣。”慕寒淵沉沉的笑聲響起,幾乎廢掉了安羽傾一半的理智,纏綿濛間聽到了男人好聽的鼻音響在耳畔。

“是。”作者有話說:不好意思啊各位,今天桃子去看病所以耽誤了,還有一更晚上十點準時奉上,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