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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九章:婚禮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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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a市即將發生一件大事,那就是高高在上的“盛世”總裁即將舉行婚禮,眾人不是不知道安羽傾的存在,但卻沒料到她真的可以成為慕總夫人。

安羽傾為慕寒淵生育了一兒一女,這些他們都清楚,更有甚者覺得這不過是母憑子貴,慕寒淵多麼喜怒無常的一個人保不準什麼時候就要另結新歡,卻不想他真的在塵埃落定之後許給了安羽傾一場盛世婚禮。

因為安羽傾跟慕寒淵骨子裡都守舊,也不願意多折騰,所以婚禮還是定在a市,最好的酒店。先不說這一切設備,籌謀人選,組織人員都是上乘,就光是賓客的名單,就近乎囊括了周邊各大金融大市所有名門巨頭。

不過安羽傾對此倒不是特別關注,慕寒淵是什麼身份想要藉助他們的婚禮踏上門檻的人不在少數,這都是男人之間的事情,當真是那句話:你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

所以當賺錢養家回來的慕大神回到家時,綜綜還耷拉著腦袋坐在沙發上,對此大神好像沒有看到一樣徑直走到主臥,看到貌美如花的安羽傾正在給景意餵,窗外明媚的光照進來,為她周身鍍上了一層暖意,直接印到慕寒淵的心底。

安羽傾反應過來時慕寒淵已經解開西裝釦子斜斜地靠在門框上,自有一股慵懶氣質,當即看得她心頭一顫,暗道一聲“妖孽”的同時含笑問道:“綜綜還在下面呢”

“嗯。”慕寒淵淡淡應了聲,走上前來坐在安羽傾身旁,俯身吻了吻她的眉眼,這才接過快要睡著的景意哄起來,等小嬰兒眼睛完全閉合後才衝安羽傾淡然道:“我慕寒淵的兒子哪兒能那麼嬌氣景意還小,多寵著一點兒也沒什麼我看綜綜都已經頹廢好幾天了,是該好好晾晾他。”安羽傾聞言失笑:“綜綜畢竟只是個孩子。”

“那也不行。”慕寒淵說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安羽傾,眼角攜著難以掩飾的驕傲“再者說,你看綜綜哪兒有半點小孩子的模樣比我還要,他本不是賭氣,而是無聊。”安羽傾淺笑,抿不語。

起身將景意放回到她的小上,慕寒淵這才動作稍大地將安羽傾攬入懷中,下巴在她腦袋上蹭了好幾下才沉聲問道:“對於婚禮還有別的要求嗎”

“沒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慕寒淵找準她的嘴深深吻上去,自從決定舉辦婚禮到現在,他倒像個女人一樣忙前忙後,安羽傾以照顧景意為名對此不聞不問的,雖說是相信他有絕對的能力處理好這些事情,但也不必如此事不關己吧。至於要求,她從頭到尾就沒有提出過,只覺得眾人為證,攜手與共便是最好。

想到這裡慕寒淵懲罰地加深了這個吻,卻不想沒多久就遭到了“反噬”現在的安羽傾身上不僅有獨屬於她的馨香,還有剛喂完景意透出來的總之慕寒淵一旦開始便再也停不下來了,俯身輕柔放下安羽傾的同時逐漸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卻在聽到景意的咂嘴聲時驀然停下來手頭所有動作。

慕寒淵微微拉開與安羽傾的距離,女人臉上一片緋紅,那雙水漾般的眸子更是靈動人,真想一口吃掉她。

細細算起來他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碰她了,期間一直擔心她的身體健康也沒有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而現在忽然這樣,他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太想她了,但是景意才出生沒幾個月,這樣會不會對她不好再往深處一想,哪怕慕寒淵再怎麼難受,也不敢輕易亂來。

安羽傾看他眼中的熾熱稍有褪去,先是一愣,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莞爾一笑間不免心疼起這個男人,要是真的會出事,又怎麼會放任他做這麼多慕寒淵看安羽傾笑得不懷好意,還沒反應過來隱蔽之處便被安羽傾捏在手裡,當即悶哼一聲倒在她身上。

大神略微撐起身子,依靠強大的自制力才沒有直接將她吃幹抹淨,而是聲音沙啞地一字一頓地警告:“安羽傾,放開”女人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手下的動作溫柔卻致命,明顯看到慕寒淵深深閉眼,難以忍耐,忽然就不願意再讓他受到這樣的煎熬。

他為了自己,為了孩子做了這麼多,懷孕那段時間,只要自己醒著他就一定是醒的,恐怕自己睡著時他也沒有睡過幾個好覺,現在景意褪去剛開始皺皺巴巴的模樣,可愛得不行,他卻整整瘦了一圈,後來秦欖偷偷告訴自己生產那天他差點兒心臟病發作,要不是亞斯佯裝淡定地勸了一番,指不定還要出什麼事情。怎麼,到現在還要忍著嗎都說慕寒淵高傲霸道,可他為了愛她,到底磨滅了骨子裡多少與生俱來的東西安羽傾緩緩鬆開手,看到慕寒淵並未睜開眼睛,眉宇間卻溢出一抹失落,她含笑搭上他的肩膀,然後動作快速地解開他的襯衫。

慕寒淵覺得肩頭一涼,猛地睜開眼睛,詫異地看向安羽傾,卻被一個熱吻堵的意識渙散,相擁間聽到安羽傾低聲開口:“寒淵,可以的。”慕寒淵忍了忍,最後一次制止住安羽傾的動作,將女人錮在身下俯視著她,黑眸中充斥著難以控制的**,卻還需要再一次得到她的肯定。

安羽傾眼角出清淚,更是加大刺慕寒淵,然後便聽到她頗為疼惜地說道:“寒淵,我好愛你。”慕寒淵所謂的理智就此轟然崩潰,他的眼前只剩下漫天的飛花,花叢深處是安羽傾數年不變的絕美笑靨,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兩個靈魂得到了真正意義上的融合,慕寒淵盡情釋放這幾個月來的壓抑,覺得所謂圓滿,不過如此。

綜綜本來是打算進入看看妹妹的,但是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不同尋常的聲音,綜綜不知道爸爸媽媽是在幹什麼,但據之前小叔帶自己誤闖的經驗,他知道現在進入肯定是要被爸爸練的,於是皺著小眉頭想了想,轉身跑到樓下,伸著肥肥的小爪子打電話給秦欖,讓他過來接人。

彼時秦欖正在跟葉紹清商討這次婚禮的嘉賓名單,做最後一次確定,葉紹清只看到秦欖接起電話,本來戲謔的表情變得十分震驚,然後就只剩下一片苦笑了。

秦欖掛斷電話,葉紹清漫不經心地問道:“誰”

“寒淵別墅的電話。”

“他有什麼事”葉紹清重新將視線放回到名單上,慕寒淵他倒是不擔心會出什麼狀況。

料秦欖喪心病狂地苦笑一陣,才慢悠悠說道:“可打電話來的不是寒淵,是綜綜。他說爸爸媽媽正在幹羞羞的事情,讓我過去接他,然後他要親自挑選幾個婚禮現場要用的小花童。”葉紹清本來就因為婚禮各項事情變得有些混沌的腦子此刻更是遭受了三觀上的嚴重挑戰,憋了半天只木訥問道:“為什麼”秦欖一時間不明白葉紹清問的是什麼,只當做他問綜綜為什麼要親自挑選小花童,於是攤攤手解釋道:“綜綜說要是花童太難看他就再也不搭理我們兩個了,為了彼此後好見面,他要親自過來驗收。”瞧著葉紹清薄薄鏡片下的雙眸好像死機一般一點兒火花都沒有,秦欖忍不住將話補全:“哥,綜綜這個太嚇人了吧”葉紹清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微微搖頭:“到底是慕寒淵基因太變態,綜綜估計是把慕家剩餘的潛能全部發揮出來了。”秦欖一聽樂了:“行,我現在就去接綜綜。”婚禮期一天天近,安羽傾剛開始還十分淡定,白天照顧景意和綜綜,晚上就被慕大神拉著做一些有益健康的“運動”可真的等到了婚禮前夕,安羽傾就開始碎碎念,不夠過癮又把朗月叫了過來,但朗月是個沒結過婚的女人,除了抱著零食看安羽傾來回打轉真的是一點兒忙都幫不了。

“羽傾,你別害怕。”朗月嚥下嘴裡的薯片,又緊接著了一把,含含糊糊說道:“你怕什麼萬事有我哥在,你就算在婚禮現場一頭扎進蛋糕裡,我哥也會樂呵呵地把你捧出來。”安羽傾瞪她一眼:“我是擔心哪裡做得不好給寒淵丟人。”

“丟不了”朗月擺擺手“就你的容貌足夠甩出一眾新娘十條街,明天肯定傾國傾城,別怕”朗月這話說得不著底,但好歹讓安羽傾好受了一些,等到慕寒淵回來,朗月起身拍乾淨身上的薯片屑屑,背起包包就走了。

望著朗月瀟灑的背影,安羽傾悲從中來,這姑娘一談戀愛本就不管別人的死活了啊知道她有些害怕,慕寒淵從身後抱住安羽傾,沉聲問道:“在擔心什麼”安羽傾狠狠嗅了嗅他身上的冷香,心神穩定了許多:“沒有,就是有些忐忑。”慕寒淵輕笑,然後收緊懷抱:“明天別怕,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