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六章:上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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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無論秦欖再怎麼解釋他跟柳念沒有關係,也沒人相信了,連慕寒淵都說他們婚事成了,那就應該沒什麼意外,秦昌棟對此十分滿意,哪怕秦欖上躥下跳也沒有影響秦家人的心情,同時悲痛萬分的還有柳念,她要是知道秦家是這麼一個有去無回的地方,說什麼也不會因為一個初吻跑來,現在倒好,帳還有算清,先把自己搭進去了。
就在柳念愁眉苦臉想著怎麼說服家中同樣高興的老爺子時身旁坐下一位容貌傾城的女人,柳念瞧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並沒有其她女人的那種鄙夷,心中的警惕頓時放下來一些,又看他也穿著十分普通的衣服,心中的好又增加幾分。
柳念從小就被當做男孩子養,在部隊上的成績不會遜任何一個男人,所以骨子裡就有一股硬氣,像那種靠美或者衣著去打動別人的事情她本做不出來,相反覺得自己身上的軍裝是最好看的,說是巾幗不讓鬚眉都不過分。
“你好,我叫安羽傾,慕寒淵的子。”安羽傾笑盈盈地伸出手。
柳念本來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聽到這樣的介紹就明白過來,a市慕寒淵誰人不知道他捧在手心上的子更是眾人津津樂道的對象。柳念仔細打量著安羽傾,居然從她臉上找不到絲毫自己討厭的特質,整個人好像秋水一般透徹,帶著難以言說的親近。
柳念輕輕點頭,原來這就是慕寒淵喜歡的女人啊,真的很不錯,她長年長在部隊,雖然在人心識別上不如慕寒淵他們久經商場看得準,但執行這麼多次任務,也自有一套識人辯物的本事。
“你好,我是柳念。”柳念手中有些老繭,並不像安羽傾那麼柔,莫名地叫安羽傾敬佩起來,部隊是什麼地方男人都不一定能堅持下去,她一個女孩子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單憑心是斷然不夠的,更多是常人難以企及的堅定。
看得出柳念不善談,安羽傾主動跟她攀談起來:“柳念,這名字很好聽,要不是看到你這一身軍裝美爆了,我都不知道你還是個軍人”柳念立刻揚了揚眉:“怎麼樣,帥吧”安羽傾由衷讚歎:“帥”兩個女人很快絡起來,說道興起之時安羽傾笑著問柳念:“小念平時喜歡做什麼”柳念凝眉想了想:“喜歡鋼琴算嗎”此言一出坐在不遠處對飲碰杯的幾個男人立刻看過來,柳念喜歡鋼琴,這話聽起來就好像安羽傾喜歡舞大刀一樣,引人注目得很,亞斯喝了口香檳,耐心等待下文。
安羽傾心中更是敬佩幾分,文武雙全啊:“鋼琴好,彈鋼琴的女生有氣質。”卻不想柳念輕輕搖頭,抿了抿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最後又輕笑:“不是,我是喜歡把鋼琴舉起來,比啞鈴有意思多了,你也可以試試。”話音未落,已然有人噴了。
上官恆趕緊過幾張紙,小心翼翼地給亞斯擦拭嘴巴,眼角卻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柔聲問道:“沒事吧有沒有嗆到”亞斯輕咳幾聲,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有點兒被嚇到。”慕寒淵淡定地看了眼亞斯,慶幸幸好自己沒有喝東西,柳念這個女人,除去執行任務時聰明幾分,其餘時候都像是個笑話。
這一夜過得比預料之中彩紛呈,也比預料之中風平靜,大家陪著秦老爺子說了會兒話,慕寒淵便帶著安羽傾離開,踏出門檻之時女人已經困得眼睛一眨一眨的,慕寒淵疼惜而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直接將人抱在懷中,坐車離開。
兩人離開的身影不知羨煞了多少人,慕寒淵還是a市不敗的傳奇,永恆的帝王,但是現在他心中有了牽掛,倒比以前看著更加生動一些。洛岸趕到時慕寒淵剛好帶著安羽傾上車,他只遠遠站著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已經連半點上前的勇氣都沒有,他還是愛著安羽傾,但卻失去了資格,這樣看著她幸福,也是好的。
“寒淵”車子行駛到一半,安羽傾忽然低聲呢喃。
慕寒淵立刻低頭看她,確定沒事後才輕聲問道:“怎麼了”
“我想吃烤。”安羽傾說完就在慕寒淵懷中蹭了幾下,她還想說些什麼,卻阻止不了意識逐漸墜入黑暗。
慕寒淵失笑,沉聲應道:“明天就吃。”伸手撫了撫她柔軟的黑髮,慕寒淵不知道如何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受,他有想過自己此生會有一個家庭,卻怎麼都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個愛到骨子裡的人。可能這番話用在他身上過於可笑,但事到如今,他的心哪裡還由得他做主現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緊緊靠著自己,如果仔細一些,甚至都能覺到小生命的跳動,他想他真的是走火入魔了,不然何時何地,都非得要看到她才能安心手機上放著照片,工作期間時而看幾眼,也只覺得是飲鴆止渴。
接下來一段時間,因為葉紹清的建議,安羽傾被慕寒淵足在家安心養胎,只能靠著大神每天晚上講點兒好玩的事情從而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臨近過年,安羽傾開始惦記這個新年要怎樣過。
按照規矩,像葉紹清跟秦欖這樣的除夕之夜必須回到主宅陪著家中的長輩一起守歲,而亞斯跟上官恆卻沒什麼地方去,回美國陪著上官的父母肯定不行。自從失去亞藍,上官恆便是亞斯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上官是真心喜歡亞斯,自然捨不得他去自己家受氣,更加捨不得讓亞斯一個人待在a市,於是他們欣欣然接受慕寒淵的邀請,除夕之夜去慕寒淵的別墅跨年。
意料之外的一對是朗月跟方揚天,朗月不回家過年是常事,而方揚天因為父母離異,為了平衡兩邊的情基本上哪邊都不去,索陪著朗月一起,於是除夕這天,慕寒淵的別墅空前的熱鬧。
安羽傾跟朗月在客廳聊天,慕大神坐在一旁翻閱雜誌,除去在“鼎凰”訂好的緻晚餐,上官恆竟然跟方揚天在廚房忙活,慕寒淵若無其事地翻了一頁雜誌,不動聲的瞥了亞斯一眼,輕聲問道:“上官廚藝很好”
“嗯。”亞斯專注研究手中的杯子,漫不經心地應道。
慕寒淵頷首:“羽傾的廚藝也很好。”亞斯一怔,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慕寒淵這是什麼意思,於是直起身子看向慕寒淵:“一般是上官在上我在下。”安羽傾跟朗月“騰”的一下紅了臉,滿腦子都是一些和諧畫面,著重研究誰在上誰在下的問題,要知道這可是個大問題,亞斯是誰絕對具有壓倒的雄力量和極為殘酷的侵略,他是個gay,即便是征服了全天下的男人安羽傾也不會意外到哪裡去,但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在這個毫無懸念的問題上,亞斯竟然給了他們一個難以想象的答案,原來上官恆才是最後的無敵boss啊亞斯瞧著安羽傾神情有些古怪,疑惑問道:“怎麼了”安羽傾扭扭捏捏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一直以為你是攻來著”誰知道亞斯聽到這句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垂眸間略顯幸福地開口:“剛開始是這樣,後來架不住上官的懇求讓他在上嘗試了一下”亞斯一頓,著安羽傾跟朗月無比動的眼神將話補全:“然後他覺得不錯,我覺得也不錯,就隨著他來了。”話音剛落,慕寒淵身體僵硬地站起來,多一句話都沒說,轉身上了樓,安羽傾看著大神倉促離開的身影忍不住嘆息,在這方面大神還是差點兒火候。
零點鐘聲敲響的時候別墅的客廳中已經是一片狼藉,安羽傾跟朗月在穿得足夠厚並且得到慕寒淵同意後拿了幾小煙花去門口放,三個大男人則坐在沙發上喝酒,慕寒淵略有些醉,盯著門口隱約閃現的火花,畔攜著一抹暖心的笑意。
亞斯看了一眼,給慕寒淵空了的酒杯又滿上,沉聲問道:“打算什麼時候給羽傾一個婚禮”慕寒淵立刻回神,轉頭看向亞斯,微微蹙眉:“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亞斯得意一笑,碧綠的眸子盪漾出一片水,竟不輸於那些妖冶尤物,看得一旁的上官恆心肝直顫“你找外國最著名的珠寶集團定製了一款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鑽戒,可謂是一擲千金,正好那是我名下的企業,正好你給的金額超出了他們能夠處理的限度,所以就報到我這裡來了,看到你名字的時候我還以為看錯了,沒想到還真是。”反應過來後慕寒淵不好意思地笑笑:“原來是這樣,至於婚禮,這是我一直欠她的,也是我最想給她的,不過要等到羽傾生下孩子後。”
“我明白。”亞斯點點頭“她現在經不起折騰,還有那什麼,錢我全讓他們給你退回去了。”
“為什麼”
“份子錢啊”亞斯說的理所應當,然後一把攬過上官恆“這是我跟上官一起的份子錢,到時候不至於被你們夫轟出去。別說你不接受,羽傾好歹是我妹妹,而我們算是朋友吧”著亞斯似笑非笑的眼神,慕寒淵含笑點頭:“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