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二章:大神的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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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岸有想過慕寒淵會怎麼對付他,所以該考慮的可能幾乎全在計劃中,但百密一疏,到底是沒想到慕寒淵早在他動手之前便對景園的人做了手腳,更沒有想到他竟然耐著子等到現在,如今景園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是氣瘋了才會來這裡找慕寒淵。
慕寒淵是什麼人,怎麼會留有把柄讓他去找洛岸眼中的怒火逐漸平息,不多時眼底只剩一片冰冷,無論他有多麼不想承認,這一戰是他輸了,輸得一敗塗地。但這並不代表他會願意成為俎上魚,任由慕寒淵宰割。
“慕總的確好手段,為了將我到絕境真的是做足了功夫。”洛岸冷冷開口,然後轉頭看向安羽傾,眼底滲出幾分安羽傾看不懂的情愫:“只是慕總夫人,枕邊之人這樣攻於算計,夜夜同眠,你就不害怕嗎”安羽傾抿了抿蠢,覺到慕寒淵掌心的溫度微微有些褪去,她牢牢握緊他的手,坦然同洛岸對視:“洛總與其在這裡跟我費舌還不如趕緊回去收拾洛氏的爛攤子,我丈夫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我只想告訴你一句,嫁給他我絕後悔,所以也請你不要妄加評論別人的幸福”
“羽傾”洛岸大聲喊道,眼中盡是沉痛:“他慕寒淵能為你做的我也能為你做是,以前跟安羽然的很多事情是我做得不對,可是這麼久的懲罰已經夠了我不相信你心中對我一點兒情都沒有,明明你曾經說過”
“住口”安羽傾怒斥。
洛岸現在可謂口不擇言,甚至是有些魔怔。
這一輸,幾乎代表著他跟安羽傾這輩子再無瓜葛,且不說安羽傾現在本來就偏向於慕寒淵,自己又敗得這樣徹底,任由哪個女人會選擇一個輸者可是他們曾經一起經歷的歲月也不是慕寒淵能夠明白的,那樣的肆意年華,她幾乎將所有的愛意都給了自己,如果真的比較起來,自己未必會輸給慕寒淵,不過是他識人不清,被安家人矇蔽了那麼多年,可如今他已經知道錯了,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安羽傾能夠回到自己身邊當年只要自己皺一下眉安羽傾就能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現在自己的情這樣不加掩飾地展出來,他不信她覺不到。
卻不想安羽傾倏然冷下臉,水漾般的眸子好像凍結三尺的寒冰,期間一點兒溫度都沒有,她看向洛岸的眼神如同看向一個即將反目成仇的人,聲音更是冰冷徹骨:“洛岸,都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你就不能多為別人考慮一些當年的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你要抓住過去不放那是你的事情,但是不要拉上我你不就是缺一個死心的理由嗎,好啊,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愛慕寒淵,我這輩子只愛慕寒淵”不是第一次聽安羽傾說愛自己,但是這次不一樣,聽者不僅有自己,更有洛岸。看到洛岸臉完全變得灰敗,慕寒淵覺心中某處地方瞬間輕鬆了不少。
平心而論,洛岸連做他對手的資格都不具備,能同他一較輸贏的,要麼是亞斯那種足以睥睨天下的人,要麼是段城那種城府極深的人,怎麼都不會是洛岸,可是在情上,尤其是牽扯上安羽傾,慕寒淵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要是沒有兩年前的那件事情,他或許還不會將洛岸放在心上,至少不會像現在這麼介意,但安羽傾決絕離開的身影曾是他一度的噩夢,即便現在每天都能看到她,但內心最深處的懼怕還是存在,因此擔心洛岸會乘虛而入,正如洛岸自己說的那樣,他們之間有段歲月是自己沒有參與過的,那是安羽傾最乾淨的年月,這是一筆不小的籌碼。
原諒他現在變得這麼小心翼翼,但是曾經失去過,所以明白切膚之痛該是何等煎熬。
慕寒淵眼中迸發出一片花光,忽然輕笑一聲,著安羽傾疑惑的神情含笑開口:“羽傾這樣當眾表白,我可真有點兒吃不消。”
“哪兒有當眾”安羽傾立刻反駁,下意識往身後看了看,卻差點兒閃了脖子。
他們身後不僅站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左藍,還有一群自己不認識的男男女女,但是無一例外都是“盛世”的員工。
安羽傾“騰”的一下紅了臉,她雖然有些時候學著大神略有無恥,但骨子裡卻是臉皮薄的好人,現在這一出真是要命了“左藍,你你剛才聽到了什麼沒有”安羽傾了嘴巴,乾巴巴問道。
左藍嘴角一,到底是從來不撒謊的好孩子,所以明知道有些話不該說但還是忍不住實話實說:“夫人指的是什麼是您剛才斥責洛總還是跟慕總表白”安羽傾大怒:“我哪兒有表白”左藍立刻低頭,不說話了。
慕寒淵見狀真的不敢再開她玩笑,立刻將安羽傾直接攬進懷裡,轉頭冷冷地看向眾人,眉宇間卻還有掩飾不住的喜悅:“你們看我的笑話看夠了沒有”
“慕總沒有,沒有。”眾人連連擺手,趕緊散開。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慕寒淵才將安羽傾從自己懷裡放出來,好笑地拍了拍她低得極沉的腦袋,打趣道:“真的是好久沒有看到你這麼害羞的樣子了,好了,人都走了,我們回家吧。”安羽傾嘴角不自覺揚起,點了點頭。
車停在洛岸後方,左藍頗為眼地想要將車開過來,剛邁出一步就看到慕寒淵輕輕抬了抬手,意為不必。
洛岸雙眼發愣地盯著安羽傾,好像要一次將這個身影看個夠,直到女人即將從自己身邊經過,才聽到洛岸聲音極其沙啞,拼盡最後勇氣喊了句:“羽傾”安羽傾輕嘆一聲,停了停步子,躊躇良久開口說道:“洛岸,既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那麼以後都不必再見了。”悉的香氣從鼻尖滑過,洛岸僵硬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她最後的衣襬,慕寒淵不動聲地瞥了眼,毫不猶豫地隔開,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纖細的睫在眼簾處投下美麗的剪影,像是她生命中最後的嘆息,他連捕捉的機會都沒有,那個夠狠的男人就在他們之間隔了萬水千山。
聽到腳步聲逐漸遠去,洛岸萬分疲憊地閉起眼睛,再次睜開時眼中只剩一片狠絕:“慕寒淵只要洛氏存在一天,我就會不遺餘力,全力扳倒你”慕寒淵嘴角輕揚,帶著入骨的高傲:“那你就試試。”豪車揚塵而去,洛岸僵硬地轉身,在茫茫人海中失了自己。如果沒有安羽傾,那麼他之後的歲月又將為什麼而努力縱然自己現在把心剖開給她看,她也不會在意了吧。
慕寒淵剛回到別墅,在門口就看到好幾個“不速之客”葉紹清跟秦欖倒也沒什麼,朗月也說得過去,這方揚天算怎麼回事安羽傾迫不及待地從車上下來,一抬頭就撞進秦欖似笑非笑的眼眸中,兩人當時就擦出熱烈的革命花火。
朗月跟方揚天的事情秦欖曾經私下跟安羽傾說過,安羽傾乍一聽嚇了一跳,但又覺得在情理之中,朗月自第一次看到方揚天時神情就有些不對勁兒,依照那個姑娘的子肯定是要追到手的,沒想到進展竟然如此之快,不過話說回來,平時看方揚天一副謙謙少爺模樣,不如葉紹清於算計,老謀深算,但把妹這方面也算個能手啊方揚天被安羽傾看得頭皮發麻,堅信今天自己會死在這棟別墅裡。
之前葉紹清跟秦欖煽風點火,說什麼該去見家長了,但見家長之前要先跟慕寒淵打聲報備,因為慕寒淵要比朗月的父母要難對付得多。
方揚天哪裡不清楚他們很大程度是在看熱鬧,但所說的卻很有道理,他跟朗月在一起兩個月有餘,期間還約會到了國外,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如此放心跟一個女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心裡明白是動了真心,回來後朗月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葉紹清跟秦欖,於是兩個男人像是八婆一樣天天往自己這裡跑,被他們唸叨了好幾天,看朗月也起了這樣的心思,索今天就過來了。
慕寒淵站定在他們面前,微微蹙眉,瞧著氣氛有些古怪,不由得沉聲問道:“怎麼今天全跑到我這裡來了”秦欖手,樂呵呵地靠在門口:“哥,今天朗月跟揚天專門過來看你。”大神的眉頭蹙得更深了,顯然沒有將這兩個人聯繫在一起,也沒有明白秦欖話中的意思,又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妥,點了點頭便去開門。
葉紹清見狀伸手抬了抬眼鏡,安羽傾在心底偷笑,狐狸要開始幹壞事了。
果然下一刻就聽到葉紹清調侃道:“寒淵,枉你如此聰明,怎麼就沒有明白秦欖的意思呢”慕寒淵轉頭看他:“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葉紹清嘴角勾勒出惡的弧度:“簡而言之,朗月跟揚天在一起了。”看大神身影一震,男人好心補充一句:“就是揚天現在是你妹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