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她說只增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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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寒淵再三強調他差不多好了,又有葉紹清做擔保後,安羽傾總算是鬆口,同意他回家靜養。
看著安羽傾跟秦欖拿著一些東西快步走在前面,葉紹清陪著慕寒淵在後邊慢慢晃悠,調侃道:“我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麼拿你當寶貝,不是金磚,更不是炸彈。”慕大神一身黑棉服穿得風姿無雙,嘴角的弧度輕輕上揚:“嗯,我也享受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倒是沒有這個福氣,孟千古想來不會像羽傾這麼會照顧人吧”葉紹清被踩到痛處,立刻炸:“不是你怎麼這麼經不起開玩笑啊我們兄弟三十年你盡挑我不愛聽的擠兌我。”慕寒淵聞言斜睨他一眼,加快步伐從狐狸身邊走過,淡然道:“還不知道是誰經不起開玩笑。”葉紹清當時臉就黑了,的確,孟千古不僅不懂得照顧人,還經常需要他折回去照顧,這倒也沒什麼,最近最讓葉紹清煩心的是千古跟他母親的關係,什麼叫做針尖對麥芒,他算是見識了。
孟千古雖說善解人意,但脾氣實在算不上好,尤其是對踏入底線的事情,更是分毫不讓,而葉母因為葉紹清拒絕田家千金的事情將火全部撒到千古身上,剛開始還好說,越到後面說的越過分,終於有天說到千古去世的母親身上,孟千古立刻翻臉,兩個人就差動手,葉紹清聽到消息急忙趕回去的時候孟千古已經負氣離開了葉家別墅,葉母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簡而言之,他跟父親這一個月來的心血算是白費了。
慕寒淵多多少少也從葉紹清跟秦欖口中聽說了這個事情,覺得雙方都不是省油的燈,葉母隨意遷怒是錯,千古動手失禮也是錯。靜下來想想,慕寒淵覺得他們兩個真的不適合在一起,雖說之前是葉紹清先提出的分手,可之後男人也在盡力補救,可孟千古一遇到正事就能把腦袋進土裡,這都是兩個人的事情,光靠葉紹清一個人,哪兒能頂得住而他們目前也沒時間為兒女情長花費力,最近剛得到消息,段城在a市對城北的一塊黃金地皮開始競標,但凡在a市商場混的,誰不知道城北那片地皮是慕寒淵先看上的“盛世”早就開過新聞發佈會,說有意取得那塊地皮,現在段城這麼做,明顯是要跟慕寒淵爭。
而現在這塊地皮的主要持有者,原本是打算將地皮賣給慕寒淵,可段城卻開出了兩倍不止的價格,一座小金山擺在面前,為商賺錢的哪兒有不心動看對方扭扭捏捏半天也遞不出合同的樣子,慕寒淵也就大致明白是怎麼個情況。
不過對方也聰明,為了雙方都不得罪,特意在a市的高檔餐廳辦了個酒宴,慕寒淵跟段城都收到了邀請,說白了,人家就是打個平臺,讓雙方自己達成協議。但從表面來看,慕寒淵想要得到那塊地皮,還得加錢。
左藍嚮慕寒淵說明情況時大神不過淡淡一笑,段城可知道他等這一天等了多久無論是城北還是城南,只要他按耐不住,就是正中下懷。
而段城專挑慕寒淵住院期間宣佈這個消息,不得不說人品堪憂。
到了參加酒宴這天,安羽傾一早就起來給慕寒淵找衣服,看著女人忙前忙後,大神笑得一臉幸福,且十分不要臉。
明明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卻硬要將自己當做小白菜來對待,這些天慕大神連開會都是遠程控制,在一大群下巴都快要掉下來的高管的注視下坐在電腦前,穿著居家服,喝著熱蜂水,哪兒半點平時的英模樣而他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太喜歡同安羽傾在一起。
被女人裹得嚴嚴實實,慕寒淵順便拉住她落下一吻,沉沉問道:“你穿什麼”安羽傾聞言“蹭蹭蹭”跑到換衣間將衣服穿上,出來時不出意外得到了慕大神的肯定。
很簡單的粉禮服,拖地肩正顯高貴,再配上絲蕾的過腕手套,墨髮盤起,看起來有點兒像睡美人裡面的仙度瑞拉。禮服渾身上下沒有任何暴的地方,所有的修飾都恰當好處,再襯著那張絕美的臉,優雅而又婉約。
現在慕寒淵對安羽傾出席酒宴這種場所的著裝只有一個要求:簡單低調。
安羽傾是美,但是那種美他一個人欣賞就夠了,別人哪兒有這個資格坐在車上,安羽傾一邊將熱水進慕寒淵手中一邊碎碎念:“一會兒不許喝酒誰給的都不行我已經跟秦欖打過招呼了,全程他頂著”大神點頭,然後問道:“秦欖怎麼答應得那麼幹脆”安羽傾在包包裡翻找東西,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我告訴秦欖要是不給你擋酒,敢讓你喝一滴,我就把綜綜接回家”在前邊車開的左藍聞言嘴角狠狠一,真的是很長時間都沒有看到秦欖了,他都不知道男人竟然墮落到了這種程度要知道秦欖酒宴上最討厭的就是給別人代酒,現在為了綜綜幹起來溜兒,不知道的還以為綜綜是他的兒子。
慕寒淵神情略有些惆悵,自己的女人會不會太厲害了一些慕寒淵他們趕到會場時門口已經停滿了車,但侍者一看到進來車的車牌號碼時,立刻上前親自為慕寒淵打開車門,安羽傾被大神扶著出來,對於此情此景,她當即表達了自己的看法:“萬惡的資本家啊”男人用力捏了捏掌中的素手,低聲道:“我以為你會很高興,因為作為慕夫人特權很多。”安羽傾本來想回一句“我稀罕”但是扭頭看到男人一臉邀功的樣子,溢出一抹嘆息,含笑點了點頭:“嗯,這真是我的榮幸。”慕大神滿意地拉她進去。
剛開始的寒暄肯定避免不了,他們剛進門就被圍了個嚴嚴實實。慕寒淵一如既往的冷漠凜冽,安羽傾倒是面帶笑容極為緻。如此一站,竟然顯得無比般配,生生叫一群對慕寒淵心懷不軌的女人剎住了腳步。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慕寒淵雖然面上冷,但是垂眸同安羽傾說話時眉眼總會不自覺溫潤幾分,這個時候上去跟慕夫人搶人,實在有些不自量力。
不遠處,洛岸一臉陰沉地盯著門口的身影,抬手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段城從身後走上來,好像十分理解地拍了拍洛岸的肩膀:“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今天酒宴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控制好脾氣,畢竟我們目前還是佔據先機,只要拿下城北的地皮,即便不能壓制住慕寒淵也能殺殺他的銳氣,等到時機成我們再一舉擊破,屆時安羽傾肯定能回到你的身邊。”洛岸聞言卻是眸暗了暗:“她真的會回來嗎”
“當然。”段城冷笑:“沒有一個女人會選擇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男人,這點我深有體會。”當初慕寒淵對顏琪也不差,可因為慕家差點兒衰敗,顏琪還不是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跟自己走了哪個女人不一樣只不過這次將帶給慕寒淵毀滅的打擊,因為對顏琪慕寒淵心中責任居多,可是對於安羽傾,他卻是真真正正刻入骨血地愛著。
段城真是太想看到了,慕寒淵那張從容不迫的面容徹底崩潰的那一天,想來一定很彩。
眼看著有人端著酒杯上來,安羽傾立刻尋覓起秦欖的身影,下一刻就看到一雙白皙的手接過遞到慕寒淵跟前的酒杯,秦欖冰冷地瞥了眼對方,硬邦邦地說道:“你不知道慕總剛出院嗎有什麼酒水都給我,沒見過你們這樣沒眼的。”秦欖此話一出,很多手拿酒杯的人都把杯子往身後挪了挪,安羽傾見狀滿意地點點頭,好啊慕寒淵低頭寵溺地看了看安羽傾,拉著她的手從頭至尾都沒有鬆開。等到所有搭訕的人全部離開,安羽傾打算跟慕寒淵去休息區坐坐,卻不想抬頭就看到段城面走來,身旁還跟著一個身著黑西裝的中年男人,都說面由心生,安羽傾看他長得賊眉鼠眼,像是跟人說好了話又因為利益而反悔的人。
段城行至慕寒淵面前,大神臉上連一絲多餘的情緒都沒有洩,段城隨之看向安羽傾,語調微揚:“原來慕夫人也在,今天看起來慕夫人似乎不那麼討厭我了。”安羽傾聞言笑得愈加燦爛,好像一朵琉璃花襯著滿天星光倏然綻放,直叫對面的中年男人看直了眼睛,女人薄輕啟:“段先生恐怕是看錯了,您魅力太大,我對您的厭惡只增不減。”段城眼神一冷,緊接著一股強大的氣勢撲面而來,他沒有看慕寒淵,衝著安羽傾笑道:“慕夫人伶牙俐齒,佩服。”安羽傾點頭示意,連多一句廢話都不想再同他講。
中年男人一看場子冷了下來,立刻笑盈盈地站到中間,對慕寒淵一副恭敬到不能再恭敬的模樣:“慕總,裡面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家就等您了。”慕寒淵淡淡瞥他一眼,攬過安羽傾就往過走,直到段城身邊才站定:“齊老闆,你既然敢將談好的買賣推翻,我今天怎麼失去就要怎麼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