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被甩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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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秦欖不時講幾個笑話逗大家開心,綜綜聽不太懂,但還是配合著大笑,只有葉紹清一個人顯得有些落寞,雖然他也會在大家開懷之時配合著扯動嘴角,但那抹弧度實在過於牽強。
安羽傾看得出來,其他人自然也看得出來,她轉頭看向慕寒淵,大神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這些都是心結,也是葉紹清跟孟千古兩個人的事情,他們如果摻和進去,到底是幫不上什麼忙。
縱然葉紹清沒有細說,但據前幾次陪孟千古逛街的情況來看,以前一出門嘰嘰喳喳滿口都是“葉紹清”的女人卻再也不願意提及他的名字,要是短暫的厭惡倒也沒什麼,可偏偏那雙清澈的眸子中再也掀不起半點漣漪,這就是最可怕的,不是心懷不甘,而是決心放棄。
葉紹清又將一塊雞腿夾進孟千古碗裡,孟千古筷子頓了頓。
最愛吃雞腿的不是她,而是綜綜。可看著碗裡的雞腿孟千古還是拿起來吃了,葉紹清薄涼的眼眸頓時湧現出一片怒意,然後驀然扔了手中的筷子,起身朝二樓走去。
孟千古明顯被嚇到,手中的動作停下,安羽傾看的於心不忍,剛想要張口就聽到慕寒淵悠悠開口:“我知道你過不去心裡那一關,還在怨他當初不由分說就同你分手,可是千古,你可知他心裡也並不好受你只看到他擁著田柚在閃光燈面前笑得溫潤,那麼知不知道他眼中的笑意全是假的就連擁住田柚的手,都連一點兒溫度都沒有。”看到孟千古緩緩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後著雙手略顯侷促,慕寒淵從容地給安羽傾加了塊蟹,繼續說道:“有些傷痛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它在心上所留下的痕跡不會少半分。若是換成從前我定然不會說這些話,可紹清是我兄弟,我不想你們遺憾終生。”孟千古聽到這裡有些動容,凝眉想了半天將視線移到掌心,輕聲道:“他母親現在以死相,想要他修復跟田家的關係。”慕寒淵聽到這裡微微皺眉,眼底現一絲不屑:“那你們的情真是脆弱,方才的話就當我沒有說。”這倒不是慕寒淵的氣話,只是忽然替紹清不值。
孟千古現在被葉紹清保護得好好的,哪裡知道那個男人除了每天面對在醫院的大堆工作之外還要處理跟家裡人的關係就她知道葉母以死相但她也不想想為什麼葉紹清到現在都沒有妥協。
葉紹清只要做了決定就鮮少有後悔的時候,更別說這件事情還關乎於孟千古,他那麼努力,不僅僅是想要挽回,更是想要彌補當初做的一切,哪怕知道有些事情過了就難以回頭,但還是想要求得孟千古的絲毫動容。
可這個女人顯然就是躲進龜殼裡面的生物,一旦失去過一次安全就怕的要死,如果人人都是這樣,慕寒淵不由得在心裡冷哼,他跟安羽傾哪裡還會有今天的執手每每此時慕寒淵就不得不謝老天給他的女人是安羽傾,只要他不放棄,哪怕他們之間隔著上一輩的恩怨,安羽傾也不會放手。
並不是不能放手,只是放手會心痛而已。
孟千古聽到慕寒淵這句話臉一白,安羽傾有點兒不贊同地搗了搗慕寒淵的胳膊,大神巋然不動:“趕緊吃飯。”秦欖著綜綜探究的目光有些惆悵地搖頭,心想綜綜啊,你看著小叔也沒用,情上的事情小叔基本跟你在同一個檔上。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唯有慕大神神情不變。
意外出現在半個小時後,葉紹清的公寓又來了兩個人,是的,你沒有猜錯,除了亞斯跟上官恆不會再有別人了。
亞斯之前在慕寒淵別墅吻了上官恆,本想著直接把人辦了,但考慮到是慕寒淵的地方就生生忍住,可誰知道他一推開門,門口竟然連半個鬼影都沒有而外面的一襲寒風從頭吹到腳,硬生生將亞斯心中的燥熱盡數吹了個乾淨大魔王心中升騰起一股怒火,想了想還是回到別墅坐等他們,不曾想半天都沒有回來,這下亞斯沉不住氣了,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自己跟上官恆的事情真正意義上被他們撞破,竟然心生幾分不安來,內心最想要知道的答案,是他們能夠接受嗎亞斯當即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這是他第一次想要問問旁人的看法,若是別的事情倒也沒什麼,但事關上官恆他就要小心對待。他看得出上官恆很在乎安羽傾他們,人一旦有了在乎的心思,就想要得到對方的肯定,起初是上官恆,現在是自己,亞斯想自己還是有拿他們當朋友的。
坐不住的亞斯看著同樣有些尷尬的上官恆,想也不想就打電話給慕寒淵,得知他們竟然在葉紹清那裡吃火鍋,亞斯口吻嚴厲地要上葉紹清的地址,慕寒淵也很是大方,立刻報上,於是就發生了現在這一幕。
秦欖一看自己一直敬佩的對象來了,方才的鬱悶一掃而光又考慮到這兩人也是葉紹清心生敬佩之人,立刻起身朝二樓跑去。
果不其然,幾分鐘過後葉紹清跟秦欖並排從樓上下來。
葉紹清臉上堆著盈盈笑意,還沒走下來就衝著亞斯跟上官恆打招呼:“好久不見。”亞斯點頭示意,上官恆則揮了揮手。
安羽傾有些不忍直視地輕輕扶額,剛萌生出的一點想要幫助葉紹清的想法立刻被噬乾淨,話說這個男人還可以再沒出息一點兒嗎多大的事情雖然眼前這兩個男人的確能帶給人無窮無盡的想象。
葉紹清像是沒有看到孟千古一樣悠然落座,立刻同上官恆還有亞斯暢談起來,字裡行間不見分毫生疏,倒是比從前更加稔。
亞斯見狀這才放下心來,想想這些人也不會如此世俗,即便是慕寒淵,哪怕自己的堅持接受不了這些東西,但看向他們的眼神總是帶著祝福。
葉紹清今晚十分健談,更是將狐狸的潛質全部爆發出來,那就是熱情攀談,將上官恆拐得一愣愣的,亞斯看出來也不說破,更不阻攔,於是葉紹清更加肆無忌憚,從最近的經濟狀況說到上官恆家裡有幾口人,最後繞過瀏陽河穿過八大山,終於將話題引到了亞斯跟上官恆最近一段時間在做什麼的話題上。
上官恆被葉紹清撬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同葉紹清講起來,只有在說到比較隱晦的地方才會選擇跳過,但最後都會被亞斯“好心”補上,搞得除去慕寒淵跟綜綜以外的幾個人面紅耳赤,看大家一臉興致盎然且滿眼祝福的模樣,上官恆心頭一暖,他何嘗不知道他們在八卦但認為那種歡快情緒是騙不了人的,在他們這裡能體會到在家裡所沒有的尊重與自由。
之前就說過,上官恆是家裡的獨子,既然是含著金湯勺長大,那麼自然被家裡人寄予了很大希望,都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雖然上官恆遲遲沒有帶回來一個像樣的女人,但上官家裡人總覺得以自己兒子的條件不愁沒有老婆,那就更不愁會沒有孫子。
可是造化人,上官恆現在是有了喜歡的人,偏偏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造出個娃娃來。
再按照亞斯的格,怎麼會容忍自己像個見不得光的影子一樣躲在角落於是大魔王挑了一個風和麗的子,兩手提著價格不菲的禮品去看望未來的“岳父岳母”結果自然可以想象,上官的母親差點兒當場暈過去,上官的父親氣得鬍子都歪了,要不是上官恆在一旁死命地攔著,恐怕老人家就要動手了。
可當事人,也就是亞斯,彼時坐在上官家的達芬奇沙發上,神情從容淡定的很。
要說上官的父親也是被氣瘋了所以才連最基本的判斷能力都喪失,你把亞斯丟進人群裡,且不說那張臉,就是那種氣質都在是標榜他跟普通人的不一樣,但顯然上官的父親沒有看出來,於是就發生了無比狗血的一幕。
上官的父親當即將一張支票拍在亞斯面前,亞斯輕輕瞥了眼,好看的眉眼輕皺,淡聲道:“這是什麼”
“你這個不知輕重的男人靠近我們家小恆不就是為了錢嗎這裡是五千萬拿上錢走”上官的父親膛一起一伏,臉幾乎豬肝,可見氣得不輕。
亞斯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有天會被人扔鈔票,上官恆一家雖然也是名門望族,但到底發展到現在已經到了盡頭,跟亞斯一比,顯然不在一個檔次上。
安羽傾到現在都不知道亞斯究竟有多有錢,反正看他每天活得優雅自在,花錢跟淌瀑布一樣,也沒往心裡去,自然不清楚整個東歐都是亞斯的,無論是房地產,傳媒,化妝品,傢俱,服裝,還是投資之類的一切,只要是能夠拿的上臺面的,就沒有他不手的。不僅如此,亞斯還僱傭了一群英為他工作,別說他是怎麼辦到讓人家心甘情願的,總而言之,亞斯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