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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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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羽傾深深被秦欖手機屏幕上的三個字噁心到了,還“慕大哥”大神要是知道秦欖給他這樣一個稱謂,指不定又會近身格鬥一頓猛揍。

秦欖滿不在乎地接起電話:“喂,寒淵,你在哪兒呢哎你別急啊羽傾好著呢,現在不好的人是我。行行行,我不廢話了,你跟她說。”秦欖說完直接將手機遞到安羽傾面前,神情比之前好看了許多,安羽傾暗自搖頭且接過手機,她從來都不曾想到綜綜對秦欖有這麼大的引力。

“寒淵”安羽傾輕聲喚道。

明顯聽到那邊深深呼出一口氣,安羽傾心頭一軟,又緊接著說道:“寒淵,我沒事。”慕寒淵死死捏住電話,骨節泛白,他努力使自己平復下來,然後沉聲開口:“我馬上就到秦欖所說的那個地方,你等我,不要亂跑。”安羽傾抿輕笑:“好。”慕寒淵跟葉紹清幾乎同時達到白噴泉,他們匆忙從車上下來,只看到秦欖的車停在路邊,人倒是不見了蹤影。

之前秦欖說什麼東方向的小樹林,然後有了大,他們掉進去了。

慕寒淵不敢多想,立刻帶著左藍朝東邊的樹林跑去,葉紹清緊緊跟在後面,在跑出去一段距離後恍然覺得身後有人,他下意識轉身,只看到幾個人快速離開,看起來很是訓練有素的樣子,他馬上就懷疑這些就是追殺秦欖跟安羽傾的一夥人,但就這麼幾秒鐘對方已經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揚長而去,他薄鏡片之下的眼睛危險眯起,沒關係,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而秦欖所說的這個,慕寒淵費了好大一會兒功夫才找到,左藍瞅著枯草上面隱約能辨別出來的兩個人印,實在不明白他們到底是有多背才能摔進這麼個地方。這裡左藍知道,之前聽說被一個搞開發的商人承包下來,因為勘測到地下有溫泉,所以想搞個洗浴中心“盛世”項目組在例會上還提議融資這個,是慕寒淵點了頭的。

這個應該就是工人專門挖來檢測溫泉的,可能考慮到這裡人跡罕至就沒有安全處理這個隱,然後就被秦欖跟安羽傾陰差陽錯地撞進去了。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沒有這個隱,指不定他們的行蹤就會被發現。

聽到外面傳來動靜,秦欖立刻拉著安羽傾緩緩起身,兩人小心翼翼往更黑的地方挪去,才走了兩步就聽到慕寒淵低沉卻掩飾不住焦急的聲音:“羽傾,秦欖,你們在嗎”安羽傾立刻應道:“寒淵,我在裡面”下一刻便聽到腳步聲匆忙響起,然後左藍驚呼了一聲“慕總”安羽傾不敢往好的方面去想,下意識鬆開秦欖的手,辨別出大致的方向,然後急忙跑過去。

這個隱中間的一段坡有些陡峭,但比起確認安羽傾的安全,真的什麼都不重要。

慕寒淵不管不顧衝下來的那一刻,安羽傾正好趕到他面前。中明明很黑暗,但兩人就是同時停下腳步,慕寒淵探出手,在觸及安羽傾稍顯冰冷麵容的剎那,一路上如同跌入深淵的心終於歸位。

安羽傾剛動了動身子,立刻就被進一個夾雜冷香的溫暖懷抱,知道他擔心自己卻又說不出任何具有實際的安人的話,她只能緊緊抱住他,用盡她所有的力氣。

“有沒有很害怕”許久過後慕寒淵沙啞開口。

安羽傾先是搖了搖頭,後又點了點頭,慕寒淵覺到她的動作,一顆心頓時柔軟的不像話,他的女人有時候看起來很柔弱,可是倘若自己不在,她比任何人都要堅強。

此時此刻,最忍受不了的就是秦欖,看他們膩歪半天,自己身上都快臭了:“哎,兩位,咱們能不能出去再看,這裡黑燈瞎火的她說自己沒事你也不放心不是”慕寒淵覺得秦欖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當即抱起安羽傾轉身就走。聽著男人離去的腳步聲,秦欖表示很心痛啊話說慕寒淵就不能關心關心他中間過程就不說了,反正在左藍的幫助下慕寒淵跟安羽傾安全出來,葉紹清拿過毯遞給慕寒淵,看著他細緻地包裹在女人身上,忍不住開口:“羽傾你命真大,我剛才想要跟寒淵一起進去,但提前丟了塊石子,一聽到動靜我就不願意了。”安羽傾立刻沒了表情:“你完全可以不用說出來。”經她這麼一說葉紹清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訕訕一笑,剛想要再說點兒什麼緩解氣氛就看到秦欖晃晃悠悠從裡面出來,男人瞳孔驟然一縮,神情忽然間變得很古怪。

慕寒淵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身影微微一頓。

“噗哈哈哈哈”有人笑噴了,不是葉紹清也不是安羽傾,更不是慕大神,而是左藍。

印象中左藍這麼肆無忌憚地笑還是第一次,安羽傾看他彷彿快要過去的樣子。好吧,秦欖這模樣猶如淘沙出來的泥人,走路樣子還十分不穩,是有些滑稽,但也不至於笑成這樣。

安羽傾是這樣想的,秦欖就更是如此。他怒視著左藍,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有什麼可笑的你明顯就是故意的”左藍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抹一把眼淚後憋笑回應:“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麼樣”眼看著秦欖上去就要打人,葉紹清下意識想要伸手拉他,但瞅了瞅他滿身泥巴的模樣,伸到半空中的手又堪堪收了回來,關鍵時刻慕寒淵冷聲開口:“要是不覺得不舒服我讓左藍留下來陪你打,我們就先走了。”秦欖聞言下顎蹦得很緊,然後十分傲嬌地冷聲一聲,頭一扭走了。

在車上葉紹清仔細給安羽傾還有秦欖檢查了一番,然後對慕寒淵說沒什麼大問題,慕寒淵凝眉想了想還是建議兩人去趟醫院做個細緻檢查,卻被秦欖好一通胡攪蠻纏給打斷,安羽傾自覺略有些對不起他,立刻附和說自己很好,不用去醫院。

安羽傾一路上就被慕寒淵牢牢抱在懷裡,直到回到別墅。

推開主臥的門,慕寒淵牽著安羽傾坐到邊,然後靜靜凝望著她,眼中翻湧著深深的愧疚:“羽傾,對不起,我還是沒能保護好你。”很簡單的一句話,安羽傾卻聽到他語氣中的沉痛,慕寒淵是極少開口會說“對不起”的人,恐怕今天的事情又給他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

安羽傾一陣心疼,恍然覺得自己有時候過於任,她仗著慕寒淵愛她所以行事各方面雖有分寸,但卻沒有將安全擺放在第一位,她若是哪裡傷了,雖說是自己的身體,但跟往慕寒淵心裡捅刀子沒什麼區別。

意識到這一點,安羽傾雙手緊緊包裹住慕寒淵的掌心,水漾般的眸子幻化出一片柔軟,她說:“寒淵,我也很抱歉。”慕寒淵聽到後微一愣,然後邊綻放出璀璨的笑容。

本以為自己安全回來,這件事情到這裡也就結束了,至於究竟是誰幹的,大家心知肚明,不過是缺乏證據罷了。可慕寒淵到底是因為這件事情上了火,男人晚上吃飯的時候臉就不好,安羽傾問他他也只是輕笑著搖頭,隨後安羽傾收拾完廚房回到臥房,一眼就看到平時應該工作的男人此刻正躺在上,她急忙走過去,才發現旁邊的頭櫃上放著控制心臟病的藥。

不得不說慕寒淵的自控力實在很強,幾乎是事情結束後才會失控一點兒,但難免惹得安羽傾生氣,可看到他衝著自己輕笑,眉眼柔軟得舒展開,修長的手指在自己掌心蹭蹭,安羽傾就什麼脾氣都沒有了,因為最後心疼的人還是她。

慕寒淵睡著後秦欖打了一通電話來,詢問起大神時安羽傾立刻解釋說他身體不舒服先休息了,聽女人說他並沒有什麼大礙,秦欖忽然連招呼都沒打就掛了電話。

安羽傾莫名其妙地看了眼黑了屏的手機屏幕,卻也沒往心裡去。

另一邊,秦欖站在一扇高大的鐵門外,一身黑風衣姿容無雙,褪去身上的痞子氣息,他自然也是不輸於慕寒淵的完美存在。

男人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甚至在灰的天空下透出幾分冰冷,他狠狠了口夾在指尖的煙,然後呼出的白氣立刻跟煙霧混在一起。

一道略顯悠遠的聲音響起,秦欖面前的鐵門緩緩打開,秦欖猛地將到一半的煙狠狠扔在地上,然後一腳踩滅。

從鐵門裡面走出來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男人,看起來跟左藍差不多大,面容雖然談不上英俊但自有一股儒雅中夾雜剛毅的氣質在裡面。儒雅恐怕是家庭教養形成,這剛毅是每個合格軍人都具備的素質。

年輕男人含笑站定在秦欖面前,將他上下打量了好幾遍,眼中充斥著一股欽佩:“老大。”秦欖抬頭看他一眼,冷聲道:“誰是你老大”男人一點兒也不受他影響,擲地有聲地說道:“一是老大就終生是老大”秦欖淡淡瞥了他一眼:“人呢”

“就在裡面。”男人話音剛落,秦欖就抬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