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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大神也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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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左藍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慕寒淵的眸頓時染上幾分痛苦,他轉身靠在牆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按壓眉心,片刻後緩緩睜開眼睛,眼中氤氳出一片霧氣,襯著燈光,帶著罕見的恍惚。

真的不在乎嗎慕寒淵在心底問自己,亞藍是他的兄弟,他怎麼可以喜歡上安羽傾清楚這種事情絕非理智所能決定,他也雲淡風輕地選擇了原諒,因為找不到比這傷害更低的處理辦法了。男人忽然伸手覆上自己的口,覺得息有些困難,好像因為情緒波動心悸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慕寒淵自嘲一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也變得如此情用事,所謂的雷霆手段,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只有他自己明白,對於在意的人,他到底能夠退讓到什麼程度,其實,他實則懦弱。

給孟千古檢查完,葉紹清直接將人鎖在了病房裡,不管一屋子護士目瞪口呆的樣子,轉身從容淡定地朝樓上走去,翻飛的衣角滑出淡淡的怒意。

覺到有人靠近,慕寒淵調整好呼,直起身子看過去發現是葉紹清,可他銳地察覺到葉紹清情緒不對。印象中葉紹清動怒只有兩次,第一次是一年前,自己心臟病發,因為找不到安羽傾而不接受治療,男人當時站在他面前,一時氣不過將房間裡面所有東西都砸了,自己驚詫萬分地看著葉紹清罕見的孩子模樣,發出了數個月來第一次笑容。而今天是第二次,不同於上次,葉紹清只靜靜地站在那裡,眼中帶著他所不悉的冰涼。

“寒淵,孟千古最近一直在你那裡”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葉紹清冷聲問道。

慕寒淵一聽就知道是因為什麼事,心中也十分理解,於是點了點頭,解釋道:“是,當時她走投無路找到羽傾,我是之後才知道,他跟羽傾都不願意讓你知道,所以我也就選擇隱瞞。”葉紹清聞言冷笑一聲,看得慕寒淵心中的刺痛愈加明顯,又聽到葉紹清繼續問道:“究竟是千古讓你瞞著你便瞞著還是因為安羽傾也同意這麼做慕寒淵,如果今天秦欖沒有及時趕到,你失去了安羽傾,我也沒了孟千古,她們兩個都隨著老宅葬身火海,你還會這樣說嗎”看到慕寒淵眸溢出痛苦,葉紹清以為他是因為觸景生情,還在後怕當時的一幕:“你還有機會看到她,我呢如果今天真的出了什麼事,你從哪裡找一個孟千古給我慕寒淵,你有拿我當兄弟嗎”葉紹清最後一聲問句,已經帶上了幾分凌厲。

慕寒淵瞬間收斂了所有氣息,他神情淡漠地盯著葉紹清,直到葉紹清覺渾身的,才聽到慕寒淵薄輕啟:“滾”葉紹清難以置信地看著慕寒淵,怎麼他還有理了每次都是這樣,他有低頭哪怕一次嗎秦欖一直躲在走廊拐角處,聽到慕寒淵那個字差點兒笑噴,心知這恐怕要怒葉紹清,果然不出他所料,葉紹清忽然衝上去給了慕寒淵一拳,力道不很重,但也不輕,畢竟是真的有些生氣,卻不想慕寒淵腳下一個踉蹌,連半點反應都沒有,直接退到牆角,側著身子站著。

秦欖一看這個陣仗便不能忍了,都是從小和泥長大的兄弟,怎麼說動手就動手。

“哎哎哎。”秦欖趕緊從拐角處走出來,指著葉紹清大大咧咧說道:“他慕寒淵重親友也就算了,你什麼時候也變成這樣了有話好好說,別動手”秦欖隨後的話熄下去,因為他眼角一瞥,看到慕寒淵順著牆壁逐漸滑落。

葉紹清本來還在聽秦欖聒噪,卻見他忽然噤聲,看向慕寒淵方向的眼神帶著明顯的慌亂,葉紹清下意識轉身,正好看到慕寒淵頹然地坐在地上。

心知這不對勁兒,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衝上前去,卻剛一靠近就被慕寒淵揮手擋開,男人再次抬起頭來嘴帶著明顯的紫,葉紹清心中一驚,這是心臟病發作的徵兆慕寒淵瞥了他們兩人一眼,明明已經說不出話了,卻還是固執地一字一頓:“我對不起你我重輕友全給我滾蛋”前一句是說給葉紹清聽,後一句是說給秦欖聽,剛說完前的衣服已經被作一團,呼也不斷加重。

葉紹清看得心驚膽戰,他想要看看慕寒淵的狀況卻被男人更加大力地揮開,葉紹清見狀方才的怒氣一點兒都不剩,他緩和口氣說道:“寒淵,你別鬧彆扭,趕緊讓我看看你沒有哪裡對不起我,我是心急了所以才口不擇言,你不要動”

“就是就是”秦欖也在一旁點頭附和:“重輕友的人是我,你跟這個詞完全沾不上邊”看慕寒淵還沒有妥協的徵兆,秦欖立刻堅定認錯態度:“上次你讓我幫你出差,我騙你說我生病了,你還讓左藍送藥給我,其實當時我正跟一個模游泳呢,寒淵啊”

“秦欖你閉嘴”葉紹清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秦欖立刻抿不說話了,慕寒淵聽到秦欖這麼一番話,真恨不得上去掐死他,最後意識喪失前只對葉紹清低聲吩咐:“不要告訴羽傾。”葉紹清接住慕寒淵無力的身子往手術室奔,心中不停自責,為什麼剛才還對他說那樣的話明明男人臉已經很不好看了。

耳畔是一陣小聲說話聲,慕寒淵輕輕蹙眉,明顯又聽到說話聲低下去,他努力了半天,緩緩睜開眼睛,入眼先是一片白,然後是安羽傾緊張中帶有期盼的一張俏臉,他動了動身子,卻覺得渾身都沒有力氣,只好衝著她輕淺微笑。

安羽傾頓時就紅了眼眶,立刻抬手摸著他的額頭,柔聲問道:“還疼不疼了”意料之中,慕寒淵幾乎於無聲地應道:“不疼。”安羽傾笑著點點頭,眼底卻是深深的疼惜,他也只有在清醒的時候才會這麼固執,想到昨天晚上,葉紹清慌慌張張來找自己,等自己趕到他身邊時男人正難受著,意識卻不十分清明,她聽到他在喚自己的名字,快步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卻又聽到男人低沉說道:“疼。”安羽傾當時就哭得不能自已,幸好慕寒淵在她的輕柔撫下逐漸安穩下來,正當秦欖嘆安羽傾真是慕寒淵的良藥之際,女人忽然轉身一耳刮子就招呼上來,多年的歷練培養了秦欖過於常人的銳度,他立刻抓住安羽傾的手,怔怔問她:“你這是做什麼”安羽傾鼻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之前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不是你們還能是誰”葉紹清反應了一下才明白安羽傾這句話中的“你們”還包括自己,但卻一時間沒話來反駁,不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是他放上去的,於是下一刻就聽到秦欖大義滅親地說道:“哥做的,關我什麼事。”葉紹清當即跳腳,指著秦欖鼻子罵道:“當初為了避免出差騙寒淵說出差,實則跟女人去游泳的人是誰”秦欖脖子一梗:“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葉紹清還想要反駁,安羽傾卻忽然衝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再將視線一移,慕寒淵正蹙眉呢喃些什麼。

直到慕寒淵完全安穩下來,安羽傾他們才輕手輕腳走出病房。一出門秦欖就忍不住問道:“羽傾,你剛才不會是真的想要打我吧。”安羽傾抬眸瞥他一眼,涼涼道:“知道你能躲得開。”秦欖摸摸鼻頭,不語。

安羽傾轉頭看向葉紹清,極為認真地問道:“寒淵為什麼忽然發病”

“忽然”葉紹清詫異地重複:“我以為你知道,將你從老宅帶出來,他的心臟就有些超過負荷,羽傾,你不會不知道你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看到你差點兒葬身火海,他能保持清醒帶你來醫院已經是心理素質太過強悍了。”說到這裡葉紹清忽然一頓,再開口時連語調都低了下來:“還有我們。”

“你們”葉紹清也認真地看著安羽傾:“左藍對你的心思你應該看出來了吧,寒淵自然也知道,但是他選擇了原諒,可嘴上的說法跟心中的反應是兩回事。也怪我,因為孟千古的事情最後不僅指責他還跟他動手,我”

“你還敢動手”安羽傾指著葉紹清怒吼。秦欖一看安羽傾大有再次動手的架勢,立刻上前攔住她:“羽傾,現在是起內訌的時候嗎到底是因為放火的那群人,這一系列意外不是我們能夠料到的。”安羽傾深一口氣,也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她壓了壓心頭莫名的怒火,低聲問道:“誰幹的”秦欖看了眼葉紹清的臉,然後照實說:“我派出去的人回電話說是田家人。”果然安羽傾放在身側的手倏然握緊,就知道跟這一家子人脫不了干係秦欖說完眼底蒙上一層陰暗,還有一句話他並沒有講出來,據抓住的那幾個人的說法,田家人事先知道安羽傾也在老宅,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會痛下殺手這個問題看似困惑其實很容易想通。

慕寒淵對於安羽傾的寵愛是個人就能看出來,那麼換種說法,縱然慕寒淵再厲害,如果忽然失去安羽傾,他還能保持理智堅持到幾時就今天安羽傾沒事都已經刺到慕寒淵心臟病發,若真的出事秦欖眸更加陰沉,好一招借力打力,隔岸觀火作者油有話說:覺得喜歡的話可以推薦啊~~~桃子摸爬滾打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