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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小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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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到要折騰洛家,折騰洛岸,先不論洛岸是否夠那個資格,大神就覺得渾身血都在叫囂。那天在莊園門口,要不是他多嘴羽傾怎麼會心生疑惑如果不是自己忽然發病,他又要等幾個年頭,才能再等回安羽傾所以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慕寒淵現在極想讓洛家從a市消失。而洛家雖然敵不過他,但若要連拔起還需要好好謀劃一番,不過現在站在自己陣營裡面的人不在少數,秦家,方家,再加上田家,他不信還收拾不過一個洛岸。

其實單憑慕寒淵一己之力足以,就是要多花費些時間,而他已經等不及了。

慕寒淵一旦認真起來,身上總是遊走著一股致命的引力,此刻男人半撐著下巴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畔明明攜著笑,眼神卻冰冷刺骨。即便這樣,也足夠將田柚得神魂顛倒。

眼看田柚的花痴程度越來越深,安羽傾忍不住伸手打了個響指:“再看下去我就要動手了啊”田柚立馬回神,也不管身邊葉紹清的臉究竟有多難看,尷尬地搖搖頭:“嘿嘿,羽傾,我就是看看,看看而已,沒什麼別的意思。”

“你要是有別的意思我現在早拉著你出去決鬥了。”罕見的,慕寒淵一言不發,他換了個更加閒適的姿勢,總為了安羽傾吃醋,現在換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

秦欖聽到這裡立刻打斷:“哎哎,你們能認真一些嗎我這還聽著呢。”田柚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慕總,家父說了,不管用什麼方法,什麼時間,或者需要多少錢,您一句話就行。”慕寒淵眸輕輕一閃,從容點頭:“嗯,有你們這句話也夠了。”所謂的大事,就是指這件事,田家能夠出面跟慕寒淵合作,看得出是在除去洛家這上面上了心,只不過各自打的算盤不一樣。大神是真的不想再看到洛岸,所以要除之而後快,但是田光中不一樣,他恐怕早就看出洛老已然手不了洛氏的生意,所以想在洛岸翅膀還未長硬之前將其連拔起,再者,誰不知道洛家是一塊上等的肥,不過肥前帶著的骨頭他啃不動,所以想要慕寒淵出面。再往深層次一想,想來看準了洛岸對安羽傾存著不該有的心思,慕寒淵定然不會容忍。

這個田光中,倒比慕寒淵想象之中的聰明很多。

兩句話概括了很多,田家發出邀請,慕寒淵欣然接受。

要事談完了大家就動筷子吃飯,安羽傾低頭扒了口米飯,說不清心裡是什麼覺。她現在是對洛岸什麼情都沒了,但還是見不得他被趕盡殺絕。之所以這麼講,是看出了慕寒淵眼底的堅定。

這麼說吧,當初洛岸是傷害過安羽傾,但初衷是不信她,不信就不信了,誰規定了洛岸在喜歡她的同時就必須相信她正因為這樣她才遇見了慕寒淵,正如大神所說的那樣,偏偏就是洛岸的“有眼無珠”他們才有今天。所以他也算是一個媒人,只不過是現在還存著不切實際的心思,但也不至於被幾大家族圍攻成這個樣子。

很多時候,無關乎同情不同情,而是你的生命中曾經有那麼一個人存在,無論你們之間有著怎樣的過去,現在只想相視一笑,淡而遠之,就像從未遇見一般。如果一味地抓住不放,反而是糾纏不清。

慕寒淵不動聲地看了眼安羽傾,然後拿過桌上的紅酒跟葉紹清一杯杯碰起來。葉紹清這幾天也難受,孟千古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明明是他先對女人說,以後大可不必再見面了,可訂婚之後身邊真的少了那個喜歡嘰嘰喳喳的天真少女,他才恍然明白她已經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要將這部分硬生生驅除,該有多痛葉紹清試著回頭看看孟千古,他安自己就一眼,卻發現她早就消失不見。以前他看著慕寒淵為安羽傾難過痛苦,只覺得難以理解,因為那是慕寒淵,只要他想,沒什麼做不到的。可真等到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才恍然明白什麼叫做命運無常,無能為力。

安羽傾還在為洛岸的事情惆悵,想了半天只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孩子太倒黴,栽到慕寒淵手裡,其實也不算冤枉。商場的明爭暗鬥她雖然沒有親自參與,但看了這麼多大抵還是清楚一些,最近洛岸的挑釁實在過分,大神沒有直接上去死他已經算很給面子了,再說,如果慕寒淵不對洛岸動手,那洛岸也不會放過大神,要真的是這樣,那她寧可是前者。

等把這個事情想明白,那邊慕寒淵跟葉紹清已經將多半瓶喝下,安羽傾轉頭看了看他們,然後像是反應過來一般劈手將酒瓶拿過,衝著葉紹清不滿說道:“紹清,你怎麼還陪著他一起喝”被安羽傾這麼一吼葉紹清垂眸盯著手中的酒杯,然後俊眉一皺將慕寒淵手中的酒杯也奪過,接的溜兒:“就是,誰讓你喝的,自己身體還在恢復不清楚啊”慕寒淵抿不說話,連桌上的東西也沒動幾下。

是,他是小氣,可是在安羽傾的事情上即便重複千百次也斷然做不到大度,偏偏他還就不喜歡安羽傾向著洛岸,一分一毫都不可以。

田柚發覺桌上的氣氛有些不對,頗為識相地起身,輕聲說道:“我還有點兒事,就先回去了。”葉紹清聞言頭也不抬:“需要我送你嗎”田柚邊收拾包包邊開口:“不用”葉紹清也不搭理她,然後將慕寒淵酒杯中的紅酒一併喝乾淨,最後“哐”的一聲擲於桌上,田柚卻已經推開門走了。

方揚天也覺得再呆下去實在無趣,於是也起身:“多謝慕總盛情款待,我也先回去了。”朗月也跟著起來:“我送你。”方揚天本來想拒絕,但看到朗月擠眉眼的樣子恍然明白她也是想找個藉口離開,於是便做了個順水人情,帶著朗月一起走了。

秦欖往扶手上一抓,股坐地穩穩的,開什麼玩笑,難得看到這兩個男人同時失意,他即便冒著丟命的危險也要把戲份看全了。

安羽傾凝眉打量著慕寒淵:“你又在鬧什麼脾氣”

“我鬧”慕寒淵聞言亦轉頭看向安羽傾,語調微沉:“到底是你不能忍受洛岸受到傷害不是嗎”安羽傾嘆息一聲,耐心解釋:“寒淵,不是我不能忍受,而是洛岸到底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我難免動了惻隱之心,我想這是人之常情。”

“那你怎麼不對我稍微動點兒惻隱之心如果我不退洛岸他就要設計我,你還覺得他沒什麼錯”秦欖抓住扶手的手微微鬆動,早知道他就跟著方揚天幾個人一起遁了,要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看到慕寒淵同安羽傾置氣,明明不是怎樣驚天動地的場面,但就是見者揪心,還是那種揪過一次就不想揪第二次的覺。

安羽傾聽到慕寒淵這麼說,忽然就不想解釋了,如果她說她真的有考慮到洛岸對他的傷害並且選擇了他,他會相信嗎看安羽傾不再說話,慕寒淵眼底滑過明顯的失落,其實很多時候他並不是非要安羽傾選擇出什麼,而是安他一兩句,哪怕是假話他也覺得開心。可再看看現在的場景慕寒淵不想再跟她產生什麼隔閡,於是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好了,我們不為這種事情生氣了,我累了,我們回家吧。”安羽傾反握住他的手,真的相信男人的說辭,跟葉紹清和秦欖說了再見,立刻開車回了別墅。

臨進門秦欖打電話過來,說綜綜已經睡了,就先呆在他那裡,安羽傾自然答應,抬眸間卻看待慕寒淵自己回了臥房。知道他還在為飯桌上的事情生氣,又考慮到晚上他也沒吃多少,所以安羽傾直接拐去廚房給他做了碗麵。

端著一碗雞蛋麵回到主臥,沒有想象中男人在浴室洗澡的場景,臥室中只開著頭的小燈,上鼓起一片。安羽傾將面放在桌子上,然後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最後站定在頭,俯身掀開慕寒淵裹在身上的被子,看到男人纖長的睫在眼底投下一片剪影。

莫名的,竟然覺得現在的他十分脆弱。

“寒淵,起來吃點兒東西。”安羽傾柔聲喚道。

慕寒淵並未睡著,聽到安羽傾的聲音緩緩睜開眼睛,眼底還沾染著幾分並未褪去的痛楚,安羽傾銳地捕捉到,此刻才驚覺男人臉帶著不正常的蒼白。

“寒淵。”安羽傾立刻坐到他身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哪裡不舒服”慕寒淵眼神有些茫,似乎是在消化安羽傾這句話,片刻後低聲說道:“心臟。”安羽傾一聽心中驟緊,轉身奔向書房。她慌慌張張拿了藥返回,推門一看卻發現慕寒淵已然坐在頭,嘴角的笑容看起來帶著幾分戲謔,但到底是掩蓋不了身上的那股頹然氣息。

安羽傾鼻子,他現在安人的手法真是越來越拙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