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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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些不可說的原因,上官恆也暫時住在了莊園,且是羞於見人的狀態,當然,這種狀態在面對亞斯的時候愈加明顯。於上官恆而言,那天掏心掏肺的一番話被亞斯誤會本就難堪,更別說亞斯好像還領悟錯了什麼,但在安羽傾他們看來,上官恆這表現,明顯就是就是害羞嘛中午吃飯,安羽傾幾個排排坐,葉紹清聽到了風聲後立即趕來,覺得這齣戲肯定熱鬧,綜綜什麼都不明白,卻也願意跟著他們湊熱鬧,至於慕大神,雖說表情成天沒什麼變化,但看得出還是有些興趣的。
亞斯從偏廳出來,一直巴著腦袋觀望的幾人立刻裝模作樣地端坐,亞斯淡淡瞥了眼他們,最後將視線落在葉紹清身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葉紹清淡然得很,信口胡謅:“這兩天醫院也沒什麼大事情,所以我就過來看看,這莊園我也算融資了一半,我進自己家門應該不過分吧。”亞斯沒說話,一旁的秦欖急忙點頭應道:“不過分,不過分。”因為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所以進進出出好幾個侍者端菜,飯桌上誰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
最後還是安羽傾忍不住打破沉悶,她輕輕咳嗽兩聲,眼神有意無意地瞟了瞟亞斯:“那個上官為什麼到現在還沒來”亞斯沉得住氣,一言不發。那天他倉惶離開,自然看到了站在不原處的慕寒淵幾人,所以現在他們這副模樣,亞斯也能想開。人嘛,都喜歡看比較新奇的東西,這年頭男人喜歡男人並不是多麼罕見驚訝的事情,只不過這對象若是換成自己跟上官恆那就另當別論,其實連他都很好奇,上官恆是什麼時候轉變心思的沉默不過片刻,安羽傾口中的另一個男主角登場。
上官恆低著頭走到飯桌前,挑了個遠離亞斯的位置,他臉看起來倒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就是行為舉止略顯扭捏。上官恆輕手拿起桌上的筷子,就著面前的一碟花生米吃起來,安羽傾當即看得扼腕嘆息,看來亞斯到現在還沒有考慮清楚實在對他的打擊很大,要知道上官恆是何等挑剔的人,什麼時候連普通的花生米也吃得這麼自然了安羽傾是這樣想的,秦欖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在這方面他們當真是驚人的相似,如果去編寫什麼yy類型的小說,銷量絕對第一而秦欖不僅“看出來”同時也藏不住什麼話,他有些惆然地看向亞斯:“你還沒有想清楚啊”
“咳咳”上官恆連聲咳嗽起來,被卡在嗓子眼的花生米搞得臉通紅,他伏在桌上,用力捶打著口。秦欖趕緊倒了杯水給他,然後半站著拍打他的後背給他順氣。
上官恆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又喝了口水,還不等嚥下去就聽到亞斯悠悠開口:“你就這麼在意”
“噗”上官恆再一口茶水噴出,不偏不倚全鋪在秦欖臉上。
秦欖罕見的大度,他一把抹去臉上的水,顯得十分焦急:“你沒事吧不是我說什麼上官,幹什麼都不要難為自己啊亞斯雖說雖說比較難搞定,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啊”上官恆聞言虛弱地動了動嘴,秦欖立刻湊耳過去:“你說什麼”
“滾”
“”這天中午最後以亞斯推開秦欖,拉著上官恆離開為結局。
葉紹清坐在後面嘖嘖稱奇,悠悠嘆了句:“這才是真愛啊寒淵你們跟他倆一比簡直太膚淺了。”慕寒淵冷冷瞪他一眼:“滾”
“”亞斯拉著上官恆出去幹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安羽傾他們都不得而知,但是當天晚上,秦欖跟葉紹清正打算去籃球室過幾場,面就碰上了手提紅酒瓶的上官恆,男人一向得體的襯衫領口被隨意扯亂,臉也因為酒作用而顯得微紅,眼神卻異常凌厲。
秦欖往葉紹清身旁靠了靠,小聲說道:“哥,你說會不會是亞斯拒絕了上官瞧這殺氣騰騰的模樣。”葉紹清俊眉先緊皺後舒展,老實道:“不清楚。”說話的功夫上官恆已經行至兩人面前,秦欖看他意識並不十分清楚,試探問道:“上官,你還好吧聽我一句勸,有什麼話好好說。”
“我知道”上官恆揚了揚胳膊:“我現在就去跟亞斯說清楚”
“嗯嗯,說清楚好啊說清楚好”秦欖連聲應道。
上官恆最後殺氣騰騰地瞪他一眼,然後提著酒瓶晃晃悠悠走了。
葉紹清轉身看向上官恆離去的背影,修長的手指抬了抬眼鏡,聲音醇厚:“酒壯慫人膽這倒有趣。”一番戰過後,葉紹清跟秦欖也就將這件事情忘了,等到他們再想起來了,就到了第二天清晨。
據驚慌失措的安羽傾跑來說,上官恆跟亞斯大清早從亞斯的房間裡面出來,好吧,可能這也沒什麼,但重點是上官恆出來時正在面紅耳赤地繫著襯衣釦子,而身後亞斯的胳膊上還搭著上官的外套,萬年從容的亞斯竟然在看到安羽傾的那一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連慕寒淵聽到這種描述後都忍不住往那方面去想,按理來說不應該,上官恆對安羽傾既然存著那種心思又怎麼會轉情到亞斯身上更別說亞斯還是個男的。再者,以亞斯的驕傲也不可能接受一個男人啊而無論眾人如何揣測,亞斯跟上官恆都離開了,當天下午上官恆便打電話給安羽傾,說是家裡有急事先回法國了,安羽傾乍一聽覺得很驚訝,怎麼好端端的就回去了隨著安羽傾追問兩句,上官恆立刻說什麼現在她也幸福了,自己的心願也瞭解了之類的,還說什麼好男兒就應該以事業為重,搞得安羽傾昏頭轉向,雖然覺得唐突,但也由著他去了,至於亞斯,電話本打不通,他想留想走,從來不會跟任何人打報備,神秘失蹤也算常事。
不管怎麼說,子似乎恢復到了從前的平靜,又在莊園逗留了兩天,慕寒淵便帶著安羽傾跟綜綜離開,重新回到了別墅。
這裡是安羽傾闊別已久的家,她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竟然還有機會回來。綜綜邁開小腿在客廳裡歡跑,安羽傾靠在慕寒淵懷裡,環視四周,別墅中的擺設還是她走時的樣子,甚至連門口花瓶的位置都不曾移動。她自然不知道,從她離開後,慕寒淵隔段時間便會叫人打掃這裡,並且再三吩咐什麼都不可以移動,他堅信安羽傾會回來,所以他為她留下這個家,而現在不僅她回來了,連他們的兒子也一併回來了。
“我記得當年你頗為傲骨的將我給你的銀行卡放回了衣櫥裡。”既然人已經騙到手,慕大神自然要開始秋後算賬。
安羽傾乾乾咳嗽兩聲,掩飾地低下頭,小聲說道:“那是個意外,其實我本來不想丟下銀行卡的,不然我出門在外多不方便就是一時疏忽,給忘了。”
“哦”慕寒淵眼神悠遠,涼涼道:“還給我留下一封信,說什麼讓我們忘了彼此重新開始,安羽傾,你那些詩情畫意的句子都是從哪裡學的”
“哦,那個啊”安羽傾不著痕跡地從慕寒淵懷裡避開一些“我上學時好說也是學校的文科才女,這點兒語言功底還是有的,你不必欣賞。”
“你覺得我是在欣賞你”慕寒淵猛地拉近兩人的距離,語調十分危險,他的緊緊貼著她的耳際,然後輕輕含住。
“不是,我啊”安羽傾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慕寒淵打橫抱起,她緊緊攬住慕寒淵的脖頸,看著男人俊美的側臉透著幾分笑意,心裡的某塊地域頓時柔軟得一塌糊塗。
綜綜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笑,看起來有點兒傻,小眼睛卻是清明一片。
子逐漸恢復到正軌,因為綜綜和羽傾的緣故,慕寒淵不管多忙都會回家吃晚飯,中午有時間安羽傾便讓左藍過來取飯,那天躺在他懷裡,擁住他的身,安羽傾才驚覺男人真的消瘦了很多,他們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她一定會盡全力對他好,會做的比以前更好。
可憐安羽傾到現在都未曾明白,人不論有多大力量,也敵不過命運的翻手**。
慕寒淵忙碌,安羽傾也沒閒著,服裝設計展覽就後天的事情,之前她在養身體,慕寒淵暗中將所有一切都幫她打點好,現在只剩下她自己的服裝更改問題。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做到最好。
兩天後,服裝設計展覽在a市最好的展廳舉辦,參加展覽的既有知名設計師,也有社會上人物,更有時下最熱的明星,場面可謂宏大,而這些人都知道,這次設計展覽的主要設計師便是慕寒淵的未婚,也可以說就是他的子,因此慕名的人多,看熱鬧的人也很多。
一輛勞斯萊斯銀魅停靠在路邊,司機立刻下車,然後繞到另一邊恭敬地打開車門,秦昌棟略顯臃腫的身影顯現出來。
作者有話說:前方高能前方高能還有一,親們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