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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要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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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片刻的衝動只能帶來難以挽回的後果,就比如現在的葉紹清,之前就陪著慕寒淵喝的差不多了,為了讓孟千古過來接自己,多半瓶威士忌下肚,酒勁兒一上來此刻更是連坐都坐不穩。

安羽傾撇下慕寒淵,跟孟千古一起照顧著葉紹清,秦欖見狀頗為順手地從懷裡掏出一張“鼎凰”的vip金卡,淡淡說道:“千古不會開車吧,現在就你們兩個清醒著,女孩子我實在不放心,招呼大堂經理過來,十二層以上的房間任選一套帶哥哥過去。”

“嗯。”孟千古趕緊點頭,拿著卡就出去了。

慕寒淵斜靠在椅子中,不動聲地看著眼前一幕,心中給葉紹清大大地記了一筆,好小子,竟然敢讓自己的女人照顧他。想是這樣想,但是送葉紹清回房間的時候慕寒淵站得比誰都穩,幾乎是他一個人扶著葉紹清離開。

周折半天,十分嫌棄地將葉紹清扔在上,慕寒淵扶著牆壁不停息,安羽傾急忙走上來,一臉認真地看著他:“還好嗎”慕寒淵含笑搖頭,隨後又補上一句:“今晚我們也住在這裡。”

“嗯”安羽傾驚訝,著慕寒淵稍顯透亮的眼神,她恍然想起來慕寒淵在“鼎凰”好像有一套自己的房間,自己第一次便是跟他慕寒淵好笑地看著安羽傾紅了臉,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摩挲兩下,淡淡說道:“想起來了”安羽傾打掉他的手,嬌嗔道:“就你一肚子壞水。”慕寒淵只笑不語,看她這樣,真有種虛幻。猶記得幾個月前第一次見安羽傾,女人眼中還充斥著不淺的恐懼,儘管如此自己還是從她身上看到了一種“倔強”當時只覺得新奇,卻從未想過會跟她有任何牽扯,更不會想到會在短短几個月內,丟了自己的一顆心。

慕寒淵從不信“緣分”一說,此刻卻不得不緣分。

安羽傾瞧大神眸悠遠,忍不住輕聲打斷:“在想什麼”慕寒淵回神,眼底現出幾絲醉意,輕輕攬過安羽傾的肩頭,笑道:“沒什麼,讓紹清休息吧,我們也回去。”安羽傾聞言輕輕點頭,轉身看向孟千古,卻見女人眼中除了一身酒氣的葉紹清之外便再無其他,也不想再打擾他們,安羽傾沒打招呼就跟慕寒淵一同出去。而秦欖,慕寒淵向來不擔心他,只要他願意,有的是溫柔香收留他。

回到慕寒淵的專屬房間,安羽傾有種回到別墅的覺,都說慕寒淵情難以捉摸,可有的時候,你會覺得他就是那麼簡單,連喜歡的東西都很簡單。

慕寒淵仰面躺在上,胳膊輕輕搭在額間,息聲有些急促。安羽傾十分心疼地看著他,俯身替他解開領帶,慕寒淵由著安羽傾來,頂多在她力道加重的時候順著她要的位置變換個方向。

“洗澡嗎”安羽傾照顧著慕寒淵脫掉外衣,俯身湊到他耳畔柔聲問道。

慕寒淵微微睜開眼睛,眸罕見的明亮,卻是答非所問:“羽傾,安家你打算怎麼辦”安羽傾將手放在慕寒淵掌心,低頭思索片刻,卻是緩緩搖頭:“寒淵,我不想把自己變成一個為了報仇什麼都可以做的女人,其實我並非想將安家趕盡殺絕,我只想拿回安家那套宅院。”慕寒淵眯起眼睛,側撐著身子看向安羽傾,問道:“為什麼”

“因為那是父母最後留給我回憶的地方,好吧,這個說法太過矯情了,因為之前一直住在那裡,後來被安國豪全家反客為主,一直過著寄人籬下的子,即便如此我也覺得那裡是我家,從小都有這個想法,現在還是。”慕寒淵眸一閃,許久後沉聲說道:“我是說,為什麼想要那麼輕易地放過安家”

“因為如果失去安氏,他們就什麼都沒有了。我倒不是聖母,只是安羽然失去一條腿,聽聞安母神狀態也不是很好,這樣的懲罰夠了,萬一我收回安氏讓他們心生怨恨,肯定又是源源不斷的麻煩。”安羽傾解釋道。

“我從不怕麻煩。”慕大神輕笑。

安羽傾搗大神一下,卻是滿臉的喜悅:“你啊”慕寒淵被她這一聲近乎的寵溺的兩個字搞得心頭一癢,翻身便將安羽傾壓在身下,薄涼的覆上她的眉眼,最後滑落至瓣,了幾下後沙啞著問道:“安家老宅是你的家,那麼我的別墅算什麼”安羽傾揚起笑顏,眼神透亮透亮的,有著對未來生活的憧憬:“是我現在還有以後的家啊”慕寒淵一顆心頓時柔軟得不成樣子,他伸手輕輕挑開安羽傾衣服上的扣子,眼神逐漸變得離,兩具身體由此貼得更近。

這一晚跟幾個月前的那一晚何其相似,卻又十分不一樣。安羽傾承受著慕寒淵越來越強的**,心中是這樣想的,她想自己跟慕大神還有這麼長的歲月,他們會好好相守在一起,然後生下一兩個可愛到不行的小寶寶,歲月便也算善待了她。彼時安羽傾並不知道,歲月從不會善待任何一個人,她被慕寒淵捧在掌心寵了太久時間,以至於忘記了什麼叫做“人心難測”正如她從不瞭解慕寒淵的過去,所以單純地以為,慕寒淵一直以來只有自己一個女人同一時刻,秦欖正窩在自己公寓裡,他決定什麼都不想,先舒舒服服睡一覺。卻在即將進入夢鄉之際被電話鈴聲吵醒,秦欖煩躁地用被子捂住腦袋,電話鈴聲還在繼續,對方似乎很有耐心。

秦欖伸手拿過電話,放在耳畔,語氣實在不好:“誰啊”電話那頭寂靜了一會兒,反常地讓秦欖的意識微有些清醒,然後便聽到悅耳低沉的笑聲:“秦欖,你怎麼還是老樣子”

“轟隆”一下,秦欖腦海中炸出一朵蘑菇雲,本來因為酒而不怎麼清明的神智變得前所未有的明朗,他猛地從上坐起來,臉實在不怎麼好看,月光照進來,在他臉上印下一片陰沉。

“段城”秦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是我。”對方大大方方地承認,隨後發出一聲輕嘆:“你似乎很不希望打電話的人是我。”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這輩子都不要聯繫我。”像是想到了什麼,秦欖緊接著陰沉說道:“也不要再回來”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兩星期後回來。”

“你敢”秦欖厲聲喝道。

“呵呵,秦欖,你知道沒有什麼是我不敢的,包括從慕寒淵手上搶東西。”對方口吻透著幾分愜意。

秦欖驀然將手機摔出去“啪”一聲脆響,手機碎裂成了好幾塊,白的燈光細微閃爍了兩下便“噗”的滅了。

秦欖呆呆地坐在上,臉上呈現出罕見的慌亂。

第二天中午,安氏老宅內,安羽傾端坐於沙發前,對面坐著蒼老了不少的安國豪。

安國豪面如死灰,愣愣地盯著安羽傾放在桌上的文件,那是孟然給她的u盤裡面所裝的證據,安羽傾只選擇了安國豪通過不法手段併安氏的證據,然後將其打印出來,至於安母害死父母那一段,安羽傾決定放棄,事情過去這麼多年,她不想沉溺於過去,只想拿過還屬於自己的東西。

“你想讓我讓出安氏”許久之後,安國豪木訥地說出這麼一句話,他顫抖著伸手為自己點了一菸,煙霧吐出,他的臉隱藏在一片朦朧中,甚至帶給安羽傾一種“如釋重負”的錯覺“算了,本來就是你的,我們霸佔到現在,是時候還給你了。”

“不”淒厲的叫聲響起,安羽傾轉頭一看,竟是安母披頭散髮地衝了上來,她徑直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然後撕了個粉碎,嘴裡還唸唸有詞:“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你們別想奪走,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不可以失去,絕對不可以”安國豪本來想要制止她,眼底卻充斥著濃濃的厭惡,似乎連碰安母一下都覺得噁心。安母本來正撕得盡興,卻在觸及安國豪目光的時候生生停下所有的動作,好像被了魂兒一樣呆呆坐在地上。片刻後,她忽然傻笑起來,笑著笑著眼角出眼淚。

安羽傾神情複雜地看著這一幕,說句實在話,她心中並沒有別人所說的那種暢快,人都怕死,可是安羽傾卻深知活著才是最難,正因如此,看到安母這麼神經失常的樣子,安羽傾才覺得她很可憐。連清醒地活著都辦不到,更別說死。

安母笑夠後忽然連滾帶爬地往身後跑去,安羽傾順著她的方向一看,引入眼簾的是一抹粉的裙襬,在往上看,是安羽然恨之入骨的一張臉。

安羽然現在只有一條腿,她拄著柺杖靠在柱子旁,從前美麗的容顏現在卻十分暗淡無光,這使得她眼中的恨意愈加明顯,整個人有些猙獰。

左藍下意識擋在安羽傾面前,安羽傾不願意多看,轉頭對安國豪說道:“我並不想難為你們,也不想拿回安氏,我只想要回這座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