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多出來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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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羽傾覺得自己實在沒出息,不過就是一個吻而已,她本來盡力掙脫的力道逐漸弱下來,被慕寒淵撥幾下,滿嘴的責備之詞被重新打回腦海,然後攪成一團漿糊,最後連渣都不剩。
慕寒淵將受傷的右手輕輕避開,覺到安羽傾的妥協,他抓緊時間攻破最後一道防線。直到兩人的氣息全都不穩起來,大神才緩緩拉開兩人的距離。
安羽傾一臉緋紅,眸中沾染著絲絲水汽,更添幾分嫵媚。她瞪著慕寒淵,滿臉不悅,跟她現在的嬌柔模樣很不登對。
慕大神繼續耍氓,俯身在安羽傾上輕輕一點,聲線帶著絲魅惑和沙啞:“我不那麼護著你,我要怎麼護著你直到現在你還不清楚嗎在我慕寒淵的世界中,沒有躲開,沒有逃跑。”安羽傾心中的某弦輕顫,是啊,慕寒淵就是這樣的人,那是從骨子裡養出來的傲慢,除了自己遷就,還能怎麼樣“可是,下次可以顧慮一下我的受嗎”安羽傾認真地對上慕寒淵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是真的很擔心。”慕寒淵嘴角輕揚,心情實在不錯,他將安羽傾進懷裡,許久後點頭應道:“好。”而房門半掩,葉紹清一臉欠扁笑容地站在門口,看時機差不多了就給身後的醫生揮了揮手,示意他進去,醫生見狀下意識後退兩步,在葉紹清看過來後猛地搖頭,房間裡面那個男人壓迫太強,別把人家治好了自己卻被嚇出病來。
葉紹清凝眉看著他這幅廢柴模樣,最後微微一眯眼,在醫生還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把人推了進去。
“嘭”一聲巨響,安羽傾跟慕寒淵同時轉過頭,醫生狼狽不堪地站穩,一臉苦相。慕寒淵將視線往後一移,正好對上葉紹清笑眯眯的一張狐狸臉。
葉紹清輕輕揚手:“好好縫針,我在辦公室等著你們。”安羽傾趕緊推開慕寒淵,霍霍磨牙,葉紹清這貨,壞的不是一般其實要慕寒淵來看,葉紹清此時就是隻紙老虎,他愛看戲,所以總是會給別人製造麻煩,但也並非每一次他都能全身而退,當心理上退不了的時候就會選擇在身體上退,不過大神眼神一眯,他以為能跑到哪裡去醫生膽戰心驚地走上前來,扯過袖子擦汗的模樣惹得安羽傾忍俊不,安羽傾牽過大神沒有受傷的手,然後將他按回到座位上,慕寒淵抿著不說話,好事被打斷,心情能好才怪。
醫生端坐於慕寒淵面前,看了看男人冷峻的面容,立刻轉移視線,看向安羽傾,小心翼翼地問道:“需要打麻藥嗎”
“嗯。”安羽傾輕輕點頭,眼底現擔憂“打過麻藥後還會疼嗎”
“有點兒,但是不會太嚴重。”
“那煩請您輕一點兒。”安羽傾不懂醫,只能細心叮囑道。
醫生再次擦擦汗:“您放心。”打麻藥,拆開白布,處理傷口,最後進行縫合,整個過程慕寒淵一聲不吭,只有在針入血的時候蒼白著臉輕輕蹙眉,安羽傾不敢看,只好在慕寒淵額間滲出汗珠的時候用手給他擦拭乾淨。
完成最後一步,醫生“哐啷”一聲將剪刀丟進鐵盤子裡,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情況看著比慕寒淵還差。
“慕總,安小姐,已經處理好了,以後每隔兩天過來換一次藥就好。”醫生舒出一口氣。
慕寒淵眸沉沉,淡聲道:“就不能在家裡自己換嗎”
“可以”醫生立刻回應“隨後我讓護士給您拿藥。”慕寒淵頷首,起身的時候身形一頓,著安羽傾萬分擔憂的目光,大神安地搖搖頭,然後將安羽傾的手牢牢攥緊掌心。
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安羽傾抓著慕寒淵的手不斷打量,每每問及疼不疼的時候大神總是淺笑搖頭,知道他要強,安羽傾在詢問幾遍過後也就不問了,只是暗自決定以後一定多加註意。小護士很快將藥送了過來,遞藥的時候面目含羞地盯著慕寒淵看,安羽傾拽了好幾遍才將藥拿到手裡。慕寒淵索連頭都不願意抬,倦怠地看著安羽傾手中的藥,攬過她直接離開。
安羽傾邊走邊說道:“不用去跟紹清打個招呼嗎”慕寒淵信口胡謅:“現在正是他工作繁重的高峰期,不要打擾他,再說我也累了。”啊工作繁重還出去跟孟千古約會啊不過考慮到慕寒淵說累了,安羽傾也就打消了想要再去葉紹清那裡的想法。
接下來的兩天,安羽傾除了每天去上課,其餘的時間都在圍著慕寒淵打轉,他現在右手不方便,很多情況都是口述由左藍代為寫出修改意見或者方案,對於這樣的生活,慕寒淵由剛開始的無力到現在的萬分享受,這兩天安羽傾對他的呵護可謂無微不至,很多時候連左藍看了也瞠目結舌,且大神的臉皮極厚,所以類似於這樣的戲碼幾乎天天上演:大神眸幽深地看向安羽傾,被這種眼神盯得久了自然可以受到其中的無辜,大神用他無所不能的強大心理素質向安羽傾展示了“賣萌”的另一種境界。
“燙。”慕寒淵淡定自若地拋出一個字。
安羽傾眼角得厲害,卻還是耐著子將雞湯攪拌幾下,再規規矩矩地遞到他的邊,看男人金口微張,眼角攢笑地下。
再比如:左藍正跟慕寒淵談論投資的相關事宜,大神忽然心思一動,含笑看向安羽傾,輕聲說道:“我想吃牡蠣了。”於是乎,本來還趴在桌上研究設計問題的安羽傾立刻起身,拿起包包就往外衝,打車回來後手裡提著從“鼎凰”帶來了碳烤牡蠣。
諸如此類,不勝枚舉,偏偏大神還不覺得有什麼,說白了,慕寒淵骨子裡面透著資本家的不良嗜好,資本家最擅長幹什麼榨乾勞動者的最後一滴血一直默默旁觀的左藍一度看不下去,趁安羽傾不在的時候鼓足勇氣問慕寒淵:“慕總,讓安小姐每天這樣跑,您就您就不心疼嗎”慕寒淵眼皮都不抬一下,悠悠然說道:“她每天不是照顧我就是趴在桌上研究那些衣服款式,實在缺乏運動,我也是為她好。”要不是大神的神情過於正經,左藍真的會懷疑這是慕寒淵的真心話,但跟在慕寒淵身邊這麼多年,從特助到經理,從旁人到心腹,左藍實在不能用慕寒淵給出的理由說服自己。
而每天勤於奔波的安羽傾也並不覺得多累,相反有種去挑戰競走項目的想法,有時候她知道慕寒淵是故意的,卻也知道慕寒淵做事向來不會傷害自己,每次怒火中燒一想到這個,安羽傾就勞累得心甘情願,幾天下來廚藝更是增進了不少。
索,連續五天的照顧之下,慕寒淵的手敲敲鍵盤已經可以了,安羽傾永遠忘不了左藍被慕寒淵折騰得半死,晚上從辦公室出來,第二天早上看到慕寒淵自己敲打鍵盤時對她投來的欽佩至極的目光,關於這點安羽傾萬分同情左藍,就慕大神那語速還有心血來的修改意見,即便是個機器也該程序混亂了,安羽傾淺笑安他,對了個口型:我應該做的。
大神的手逐漸見好,安羽傾心中也高興,但同時困擾她的另一件事情卻有勢頭更旺的趨勢。
憤世嫉俗女,就是那個同安羽傾說下次絕對不會輸的女孩子,最近幾天一直纏著安羽傾,倒也不是特別嚴重,就是偶爾會將話題繞到慕寒淵身上,對於覬覦大神的女人,安羽傾向來是能躲多遠躲多遠,因為這種女人,不僅難纏,還很變態慕妍,安羽然,趙小蝶,一個賽一個。
今天早上安羽傾給慕寒淵做完早點,按往常規矩給了大神一個早安吻。趕到“摘星”大樓的時候憤世嫉俗女周影小姐已經端坐在座位前,看到安羽傾進來,周影眼眸一亮,然後起身拿著一本書就走了過來。
安羽傾雖然低著頭,但是用餘光也能瞥見她的動作,當即在心中發出一聲輕嘆。大神美雖然不錯,但自己也不賴啊為什麼自己的情敵都那麼難纏,偏偏大神料理起洛岸他們來可謂得心應手。此時安羽傾並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斬草除”她不如大神狠心,自然趕不上大神的境界。
周影抱著書坐在安羽傾對面,罕見一笑,問道:“你今天來的有些遲啊”安羽傾輕笑,眼底一抹溫潤也無:“哦,給男朋友做飯有些耽誤了。”反正最後的話題都要被周影引到慕寒淵身上,倒不如省去那些麻煩。
果然,周影正了正身子,一臉的興奮:“你男朋友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長的超帥哦”用得著你說安羽傾腹誹,臉上卻還要堆積出笑意:“謝謝誇獎。”周影看安羽傾沒有繼續談下去的想法,只好將憋在心中的話全部說出:“你你可以介紹我認識他嗎”哈安羽傾瞠目結舌地看著周影,脫口而出:“你是在逗我嗎”周影聞言當即翻了臉,兩手撐桌快速起身,陰沉地看向安羽傾:“我都跟你好說好幾天了,我不信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你還想要我怎樣”安羽傾哭笑不得,這算不算惡人先告狀“周影小姐,你怎麼跟我說那是你的事情,要不要把我男朋友介紹給你那是我的事情,咱們兩個打太極這麼長時間了,我不妨直接告訴你,我不願意。”安羽傾面平靜地說道。
作者有話說:從明天開始三更走起推薦什麼的砸給桃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