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奉命趕到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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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裝麗人左手一動,就想發暗器,卻被趙五飛起一腳,把她手中的暗器踢落,掉在地上,紅裝麗人見一計不成,從袖中伸出手來,五個指尖上,全套著鋒利的鋼爪,劈面就抓。趙五笑道:“妖!若不是見你生的漂亮,早把你死了!”伸右手又抓住她的左腕,紅裝麗人就勢跳起來,腿雙飛踢,羅裙內蠻靴靴尖寒風閃閃,趙五丟開她的雙腕,平地一個倒翻,躲到椅後。
紅裝麗人料不到趙五藝業如此了得,兩隻小蠻靴靴尖上的利刃,盡入花梨木的椅背,一時之間,哪裡拔得出來,身體就倒了下來。
翟蕊的龍泉劍也到了,劍尖抵在她的咽喉,妖笑道:“內廠的!不想死就不要動,聽候發落!”紅裝麗人道:“不可能的!你們怎麼認得我?”翟蕊伸出左手纖指,彈彈自己瓊鼻上的鼻環,笑道:“你就是這個了餡!”紅裝麗人怒道:“你也是豹房的牝獸,該死的,既被穿了鼻環,怎麼也是隻寵獸吧!你個,背叛了馮公公,當心體內的劇毒發作生不如##死!”翟蕊伸手點了她的麻,笑道:“我可不是豹房的,你們體內的定時毒藥,本就沒什麼了不起,主母已經替跨下馬、鞭妖兩個騷蹄子解了,爺…不如將她裝入爬籠,也送回姑蘇做個玩物吧!”內廠所配的定時毒藥雖巧,但也是從太醫院配出來的,龍濟世是天下第一名醫,為太醫院的首席醫官,內廠的東西,又如何能瞞得住他?
龍濟世既在姑蘇,內廠的慢毒藥能解,也是意料中的事。趙五笑道:“那是當然,若不是想收了她,方才擒住她的手腕時,我只須一腳,就把她的小腹踢暴了,又哪要這麼費事,唉…你叫什麼?”***翟蕊笑道:“爺不要問了,她們的宮名,全紋在後頸上!”說著話,將紅裝麗人翻轉過來,拉下衣服,出後頸上的篆字,卻是“宮畜透骨騷”五個字。
趙五笑道:“原來你叫透骨騷,果然入骨!翟蕊!就依你之言,將她帶下去好好梳理一番,帶回姑蘇,給晶雪整治!”翟蕊笑道:“是…”拎起透骨騷,走入後堂,自將她剝光關入爬籠。
趙五道:“俱翟蕊說,跨下馬、鞭妖兩個已經招供,內廠分十二路南下,每組十一個人,要找什麼帝星,我們抓住一個領頭的,砍死了兩個,應天城中,定然還有八個內廠的密探,全是娘娘腔的太監,又帶北方口音,想找到不難,倪猴子!
這事就給你去辦,勿必要把這八個內廠的醃狗,全搜出來斬斃,以決後患!”倪峰海道:“是…”轉見身就走。趙五又道:“慢…所謂無風不起,這被捉的透骨騷既假冒九江王新湖鯉的人,想必九江王定派了人過來有話要說,你找到九江王的人後,立即帶來見我!說不定對我們西征有利,這天下反王四起,消息不通,也是麻煩啊!”言畢散了眾將,自回內堂,去看翟蕊如何那個妖騷之極的透骨騷。後院中,翟蕊早將透骨騷剝得有如一隻大白羊一般,出了她、頭上的鋼環。趙五笑道:“原來豹房之中的內廠女高手,都要穿環的!”翟蕊笑道:“能被穿環的全是高級的牝獸,象她這樣十一環都被穿齊的,就是妖獸級別的,是牝獸中品級最高的,再向上,就是才人妃嬪了!”趙五笑道:“皇帝老兒的才人妃嬪也要穿環嗎?”翟蕊笑道:“爺也當賤妾是從豹房出來的啦!賤妾不知道!不如去問她!”趙五笑道:“她不一定肯說哩!”翟蕊笑道:“她敢不說!若是不說爺就給她點厲害嚐嚐!”透骨騷等人,自小被朝廷強捉了進宮。原本就不是心甘情願,時時都想逃離那悽苦的境地,每次奉命出來辦事,都要被服下定時毒藥,若是逾期不歸,毒發時生不如死,既然跨下馬、鞭妖已被活捉,又解了體內的定時毒藥,她心中想到,真是跟了這個大將軍也是不錯,只不過是下的侍候嗎?
服侍男人,怎麼說也好過在成帝的晉陽宮裡,被狗馬驢虎等畜牲凌要好得多。她們這些妖獸,對大晉朝本無一絲絲的忠心,相反恨不得能生食大晉皇帝之,哪裡會為朝廷守密?
雖麻被制,但仍能開口說話,聞言道:“回大將軍!皇帝正規的才人嬪妃,是不用穿環的,只是由執美司教她們各種上的侍奉方法就行了,只有我們這些牝畜,才要穿環!
牝畜穿環,是為了有別於其她的牝畜,以示皇帝的寵愛,豹宮之中,牝獸母畜有五六萬只,分為妖獸、寵獸、戰獸、鬥獸、牝獸、牝畜六等十八級,大將軍之前抓到的跨下馬、鞭妖兩隻母獸,是最上等的妖獸,除她們兩個妖獸之外,還有痔狐、穿檔獸兩個,也是最上等的母獸。
賤獸是中等妖獸之首,除賤獸外,還有七名母獸,同被豹房列為中等妖獸,還有三十六隻下等妖獸,我們妖獸級別的,只有四十八隻,向下就是寵獸了。
我們全是貧民百姓家的女孩子,都是自小被俘來,遠離父母親人,孤苦零丁,任人打罵,如牲畜般的,用極其殘忍的手段調訓,其苦不堪言,同賤獸一起來的女孩子,這些年來,一百個之中,倒被朝廷折磨死九十九個!
大將軍果真能解得賤獸體內的定時劇毒,若大將軍不棄,賤獸願意以身侍奉!”趙五聞言,心下傷,伸手解開她的麻,對翟蕊道:“把她放出來吧!找套衣物給她穿上!她若是肯去姑蘇,你就帶她去,見到晶雪,解開她體內的劇毒之後,是去是留,由她自選,不要強迫她,還有我們之前抓到的跨下馬、鞭妖兩個,告訴晶雪,留去也由她們自選,我們起事,也是活不下去了,不得已而為之,怎麼能再留難她們這種可憐人!”翟蕊急道:“但是…”趙五道:“我不怪她們,她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非是出自本意,翟蕊!若你和蔡鳳,跟著我覺得是不太願意,也由你們自去!我不怪你們!”翟蕊淚滿面,急跪下道:“翟蕊情願生生世世,侍奉大將軍,求大將軍不要趕我們母女兩個走!”趙五笑道:“我只是問一下你們的真實心願而已,非是趕你們走,既願意跟著我,象你這般的絕女子,再多我也要!試問這天下英雄,哪個能過美人關?”翟蕊破渧為笑,桃花帶雨的道:“謝大將軍誇獎!”站起身來,雙手抱住趙五的虎臂,踮起玉足,在趙五的面上香了一口,滿足之極。
趙五回吻了她小嘴一下,笑著對透骨騷道:“你叫什麼名字?不會讓我叫你的宮名吧?”透骨騷俏臉一紅,低聲道:“賤獸名叫周湘湘,湖廣桃源人!”趙五看著翟蕊把透骨騷從爬籠中放出,笑道:“你願不願意跟隨翟蕊去姑蘇拔毒?”周湘湘羞笑道:“願意…”趙五點頭笑道:“新湖鯉是真的派人來的?”周湘湘笑道:“新湖鯉$$的人,全在城西孫楚大酒樓,領頭的名叫黃炳,是新湖鯉的中大夫。
本來是想取道姑蘇找你,被我遇見,套出他的話後,順便灌醉,不到明天早晨,自己是不會醒的,我帶來的這組人,也全部躲在那裡。
另外史柱也沒敢到揚州,走到濮陽就沒敢再南下了,留在濮陽老店待命,夜夜和痔狐、穿檔獸幾個樂,似乎早把皇命丟到腦後去了,跨下馬、鞭妖她們幾組走的早,所以不知道,我卻是前幾天剛剛接到他傳來的消息,奉命趕到應天,相機剌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