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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都是直奔頸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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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戎的東、北方面軍在壽陽兵合一處後,重新調配了軍力,分配蒙古人留下的食物、戰馬,又割下雙方戰死人上的,以充軍食。

重新整合後的犬戎大軍,以金鈴子為先鋒大將,將騎十萬,握離兒居中,將馬步軍兵三十餘萬,拓拔宗祥為合後,將老成戎騎十五萬。

這一,金鈴子的前鋒大營中,忽有哨騎來報,說是曹霖的先鋒出現在壽陽城西,金鈴子大訝道:“這麼快就到了?再探!”且說金鈴子帳中,有男寵二百餘人,俱是各族中出男人,其中有四個愛物,俱是驍勇的戰將,馬上的功夫極是了得,都是北方部落中的王子,盡得金鈴子喜歡,這跨下的物事,自然極為了得,這四個,每個的都有一尺來長,鴨蛋細,榻之上極為奈戰,聞聽南朝先鋒到了,競相在女主面前賈勇,爭著出帳請戰。

金鈴子還真沒把漢將當回事,知道她這四個男寵確是驍勇,又不忍拂了他們立功的心意,只是不知他們四個,在自己的修羅帳中,夜爭寵,不管什麼事情,都決不肯相互配合。

金鈴子當下令息慎族的小王子刁從林,領五千騎為第一路,布拉克維的王子何胡臺領騎五千為第二路,比羅德族的王子領騎五千為第三路,呼爾族的王子馬裡不花領騎五千為第四路,自領著其餘的二百男寵並騎八萬接應,北方各族打仗,俱沒有輜重,糧草用物隨身帶,當下拔營而起,直撲大晉的先鋒部隊。

進擊壽陽的大晉軍隊,正是裴從龍,領著一萬昔龍衛軍的馬步兵,殺氣騰騰的而來,面正碰上息慎族的小王子刁從林,那刁從林自料無敵,手舞一三十斤的大鐵,大叫道:“南蠻休走,爺爺在此,速拿命來!”裴從龍更不答話,手舞鎏金鏜,劈面就砸,刁從林不知死活,雙手一橫大,大喝一聲:“唉…呔…開…”只聽“當亮亮…”一聲巨響,刁從林的大崩不開天下第二十九條好漢的鎏金鏜,雙手一軟,那反砸下來。

頓時腦漿崩裂,死屍栽於馬下,裴從龍把鎏金鏜於左手,背後出劍來,嫋了刁從林的首級,系在馬鞍橋上,將鏜一舉,大喝道:“殺…”一萬驍勇的龍衛軍,排山倒海似的直衝犬戎大隊,犬戎軍見主將已死,無心戀戰,兩軍剛一接戰,立即大敗,裴從龍奮勇向前,將刁從林帶來的犬戎兵殺得血成河。

正血戰之間,犬戎軍的第二路部隊到了,何胡臺手舞狼牙,拍馬衝了過來,大叫道:“南蠻!休得猖狂,你家爺爺在此!”裴從龍在馬上大叫道:“我呸…嘴裡放的賊!且吃爺爺一鏜罷!”四十六斤的鎏金鏜向著何胡臺的心窩就搗,何胡臺早見刁從林大敗,知面前的漢將非是等閒,不敢怠慢,忙使了吃的力氣舉,大叫道:“呔…開…”一聲暴響,何胡臺重的狼牙勉強砸開了搗向心窩的鎏金鏜,心中一片憋悶,嘴一張,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慌忙向後將手一招,數十員本族的勇士衝了上來,將裴從龍圍在核心,裴從龍本有四個極厲害的幫手。

但是這次都沒跟他來,儘管如此,面對眼前眾番將,也是公然不懼,冷哼道:“找死…”一鎏金鏜在番將中左花右花,混亂中“當…”的一聲響,一名番將的腦殼葫蘆變了瓢,紅的白的了一地。一通鼓功夫,圍著裴從龍的番將紛紛落馬,何胡臺知機,大喊道:“南蠻厲害,孩兒們快退!”番人戰陣之上,本不知章法,何胡臺這一退不要緊,他帶來的五千騎也跟著他退。

頓時一片大亂,裴從龍帶來的龍衛軍本極驍勇,人數又眾,又是久經沙場,一見有機可趁,不待主將招呼,一齊向前,早有幾名天峰嶺的頭目搶到裴從龍身邊,有計劃的纏住了何胡臺族中的勇將。

裴從龍得手來,將馬一夾,直撲何胡臺,何胡臺大驚,拍馬就跑,裴從龍追了他個馬頭接馬尾,舉鏜就砸,何胡臺不急回架,丟了,一個“蹬裡藏身”沉重的鎏金鏜砸在何胡臺的馬股上,那馬兒頓時垮了“唏溜溜…”的慘叫,倒在沙場之上,再難起來。

何胡臺也不看他的馬,落地後一個翻滾,拔腿就跑,裴從龍冷笑道:“跑得了?”遠處,兩隊犬戎部隊靜靜的看著這邊的混戰,本就沒有上來援手的意思,那兩隊犬戎兵將,並不合兵一處,卻是莖渭分明的分成兩處,正是金鈴子的另外兩個最喜歡的男寵連心兒戰和馬裡不花。何胡臺也看到了,急奔向東北面的連心兒戰,大叫道:“連心救我!”連心兒戰似是未聞,任由裴從龍從何胡臺的身後趕上,著後心一記重鏜,打得何胡臺骨碎筋折,結束了命。東南面的馬裡不花使人傳訊連心兒戰道:“南蠻厲害,願與之共擊!”連心兒戰一內連少了兩個情敵,不由心情大好,使人回話道:“然…”當下兩個情敵,牛皮鼓聲中,從東北、東南兩個方面緩緩催動戰馬,密密進裴從龍部。裴從龍結果了何胡臺,大喝道:“眾兄弟聽令,下手要狠,速戰速決!”天峰嶺的晉軍聽到主將命令,立即改變了陣形,兩三個結成一夥,組成雙星或是三才陣,把戎兵分割、合擊,每擊勿求一招斃敵,何胡臺帶來的戎兵,見何胡臺已死,本已無心再戰,只一小盞茶的功夫,就潰敗了下去。

對陣中緩緩推進的馬裡不花,見何胡臺的殘兵纏不住裴從龍的兵,暗叫了一聲可惜,忙下令道:“加速推進,勿必搶在晉軍結成有效軍陣前,大破敵軍!”連心兒戰的五千戎騎。此時反而更慢了,存心想叫心眼實點的馬裡不花再打晉軍一陣,那時再揀麥子,就更容易了。

裴從龍的鎏金鏜下,只片刻間,又擊死幾名敵將,也不理敗走何胡臺的殘部,將鏜向上一舉,舌炸雷,大喝道:“三軍兒郎,聽吾號令,速結五花魚麗陣!”這幫從晉陽殺出來的龍衛軍、軍舊部,本沒有一個本事差的,又都是四十歲左右的年紀,戰陣經驗十分豐富,雖前番兩陣也有折損,然沙場之上,早已視生死如等閒,不慌不忙的互相配合著痛殺敵寇。

此時聽到號令,只在片刻間,上萬人的隊伍,就迅速的結成了五花魚麗大陣。這五花魚麗大陣,五人為一伍,最前面是盾牌手,後面是朴刀手,再後是丈八長槍手。

最後是弓箭手,五伍又結成一個大一點的魚麗陣,五個魚麗大陣再結成更大的魚麗陣,騎隱於兩翼,準備在關鍵時刻行搏一擊,整個大陣效仿水中的游魚結成陣,只要前面有一人死,後面必有一人替上,不以數十倍甚至二三十倍的騎強行衝鋒,休想攻得破這魚麗之陣。

馬裡不花哪裡知道,他碰上的是昔大晉最銳的忠勇龍衛軍,正驚疑其合陣之快,他自已的鐵甲騎已經衝到人家陣前了,面就是一陣箭雨,犬戎騎士立即就倒了一片,那箭全是大晉軍中用的細小箭支,名曰“天霽”可輕易貫透重鎧,且馬不人,命中率非常高。

衝鋒的戰馬群速度不由自主的就慢了下來,衝到晉軍前的犬戎兵又面對如牆而立的巨盾陣,那巨盾後有支腿據地,戰馬衝到面前“唏溜溜”的厲嘯,再不能前進,就在此時,盾後間隙中的一丈八尺長槍貼地遞出,直搗馬膝。

就算是鐵甲戰馬,馬膝那處,也決無防護,長槍一點就收,並不深剌進去,馬裡不花衝到前面的騎幾乎全倒了下來,摔下馬來的犬戎兵,在手忙腳亂間,立即又要應付大晉軍隊八尺長的朴刀,那刀也是從盾牌間隙中揮出,都是直奔頸脖,只一刀割斷喉管,並不把戎兵的頭砍下來,戎兵自入侵中原,可以說是從未真正的和大晉正規軍過鋒,這一萬忠勇龍衛軍,如今才有機會一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