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山河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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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她們來說,本就不是一件壞事,見大限就在眼前,知道怕也是沒有,竟然開口說道:“丘越!想我辛嬌好歹也是名門望族家的小姐,念大家都是漢人,給本小姐一個痛快吧!”丘越獰笑著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罵道:“…你還當這是晉陽呢?
裡子都沒有了,你還想要面子?你現如今連人也不是了,只是一頭會說話的豬!漢人?漢人全都該死!幸好犬戎爺爺們來了,要不然漢族這個劣質的種族還不知道要現世多久哩?”簫燕忍不住問道:“你不是漢人嗎?”丘越道:“老子已經是犬戎爺爺的狗了,不是漢人!”另一名馬奴王勇在邊上冷笑道:“費b的話啊!還不動手,這人要吃馬要喂的,再不動手,我們晚上都沒有吃的!”丘越哼道:“這匹母馬瘦骨嶙峋的,宰殺了也沒四兩!”說著話,一手揪住母馬辛嬌的因營養不良而乾枯的秀長,另一刀的剝皮刀就狠狠的捅進了她秀美的長頸內。
對面的母馬一齊閉上了眼睛,她們這組母馬,全是直接侍候犬戎大皇帝握離兒的,數量還多些,其她組的牝馬,有的組只剩兩三匹了。
這邊丘越的刀剛捅進辛嬌的粉頸,那邊站著的王勇早就拿了一個糙的瓦盆在邊上候著了,撒上了極其珍貴的一點食鹽,辛嬌的鮮血直接就進了瓦盆中,不一會兒就凝成了塊,成了“人血旺”!
丘越拎著辛嬌的長髮,放幹盡血之後,拿起邊上的砍刀,隨手將她的頭砍了下來。然後解開捆住她的棕繩,把無頭的美女屍體放了下來。那邊王勇自將盛了“人血旺”的瓦盆小的放在一邊拎起被丘越拋落在地的美女人頭,用鐵鉗夾了,伸進門前燒得滾開的水中攪動,片刻之間,再將人頭撈出,趁熱帶頭髮一起,剝了頭臉上的一層厚皮,再劈開頭顱,把半乾不幹的腦子從顱內倒了出來,也盛在一個瓦盆裡,好呆會了煮了再吃。
舌頭、耳朵連同頭臉上能割下來的,全被王勇割了下來,雖是散碎,但也能做一頓吃食,怎麼也好得過捱餓。
丘越小心的剝下辛嬌後背上的一整塊美女人皮,這種沒有傷痕暇眥的整張美女皮,賣給西域、吐番的一些番僧,絕對能賣個好價錢,前些時候,大皇帝握離兒發瘋似把大晉的天香公主姬蘿亂打,不但活活打死了一名絕代的美人兒,更是打壞了她的皮,渾身全是傷痕,皮就不值錢了,也爛了,遍體生膿,惡臭難當,再也不能吃了,實在是可惜的很。
丘越慢慢的一小刀一小刀的剝辛嬌的美皮,生怕有一點疏漏,犬戎人只要“米”少了一塊後背上的皮,沒有人會在意的。
王勇早就好了自己的事,在一邊又嘀咕起來:“他孃的!你剝下那一整張皮有個吊用,西域的喇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碰上一個哩!趁早手腳快點,拉開肚子,取了下水留下,我們也好差。丘越吼道:“你急什麼?老子馬上就好!”說著話,果然一揭,將辛嬌後背的皮剝了下來,復翻過無頭的女屍屍身,劃開無骨的下腹,垃出腸子,掏出肝、心等物丟在一邊,準備洗盡了打牙祭。
這邊剛好,門口就有握離的親兵,在門口大聲的罵道:“漢狗!要你們一隻牝畜而已,怎麼如此的慢?大皇帝怪罪下來,不剝了你們的皮?”女人的自比男人的汪些,皇宮的美畜宰殺後,身上大部分的好,都要給皇族享用,今天宰殺辛嬌,正是為犬戎大皇帝握離兒準備的吃食。丘越忙哈起,諂笑道:“戎爺爺!好了!”戎兵吼道:“好了還不送過來?”丘越點頭道:“是是是,奴才該死!讓爺爺們久等了!”忙用大鐵鉤,鉤住地上那具血模糊的女屍,小跑到木柵前。戎宮中不管馬奴、宮奴,或者是牝畜,不得到戎人允許,平裡一律都被關在鐵柵或是木柵內。
柵外的戎兵打開如牛腿的木柵上斗大的巨鎖,輕蔑的道:“漢狗!跟緊點,當心狗命!若是離我們遠了,我們只當你逃跑,當場就會斃了你,”丘越連聲應是,拖著女屍跟著,低頭哈的跟在戎人後面。漸漸的走得遠了。王勇早把“人血旺”在瓦盆中燙得了,拿出珍藏的“苦酒”美美的喝了一小口,吃了幾塊人血旺,想想自己今後的命運。
忽然焦燥起來,罵罵咧咧的走到這排嬌美牝馬面前,伸出手來,順著起她們的耳光來。牝馬們都被兩木,殘忍的夾住細長的粉頸,雙手的拇指上,鎖著指扣,各人的兩個指扣,都分別扣在自己頭的兩個環上,讓她們既能動,又不敢動。
腿雙都分得大大的叉開,頭頸向下的彎蹶的站著,腳腕之上,並沒有什麼繩索束縛,但王勇要她們必須叉開腿雙站著,牝馬們沒有一個敢不聽訓的。
王勇順著她們的耳光,她們也沒有一個敢躲的,都是乖乖的伸著脖子,由著王勇來,沒幾下,就有牝馬的嘴角的出血來,王勇看也不看,復又伸手,從旁邊的冰水桶中,撈出一皮鞭來,那不是黑。
而是暗紅,暗紅的皮鞭,吃盡了美女的鮮血。王勇拿鞭梢一指眾牝馬,牝馬們忙費力的把一條粉腿抬起,玉足向上,架在枷著頸項的木槓上,出體下人嬌的牝戶,這些牝馬的騷,都沒有一,並不是刮掉的。
而是天天挨鞭子,得騷處寸草不生。這些絕的牝畜,王勇平裡想就,真得拿她們做下賤的狗馬,反正死一隻,不久就又有新的補上,然簫燕的牝太過妖美,王勇還是忍不住走到近前,用手指撥了又撥,方才舉起皮鞭“啪…”的一聲,皮鞭首先落在簫燕的美上。
簫燕疼的渾身搐,然就是不敢哀叫,跟著皮鞭落在了身邊叱烈芸滎的美上,叱烈芸滎也是疼得渾身的肌直。
她們都知道,騷挨鞭子,是千萬不能叫的,只要一叫,王勇的皮鞭就會叮著那叫的一個人,叫得越兇,挨的鞭子越多。
木柵內頓時鞭聲此起彼伏,和著皮的聲響,此情此景,是無邊的殘酷、無邊的糜,王勇正得起勁兒呢,柵欄外有人笑道:“王兄弟!何必呢!”王勇抬頭一望,說話的也是一個漢。不過他那個漢要比他這個漢混得要好得多,那人身後跟著兩名戎兵,走近笑道:“王兄弟!兩位皇子要我帶那兩隻牝畜過去哩!”王勇丟了鞭子,向那人笑道:“張遠!想當年在晉陽時,你只不過是薛府的一個家奴,卻不料如今如此得意,真是老天不公!”張遠笑道:“這就叫世道輪迴懂麼?”說著話,一名戎兵打工木柵,張遠從懷中摸出一小葫蘆苦酒,隨手丟了過去。
這種苦酒,乃是戎地特產,其味辛辣無比,是用白山黑水間不知名的各種野果釀造而成的,那些野果,入口酸苦幹澀,連豬都不吃,戎人貧窮,捨不得丟棄,所以拿這些野果釀造。王勇咧嘴道:“有沒有好酒,比如汾酒什麼的?”張遠笑道:“有!只是你能用什麼來換哩?”王勇訕訕的道:“我們這些漢人,全是待死之人,能不能看在同是漢人的份上,點家鄉的汾酒來,在我臨死之前能喝上一口?”張遠笑道:“既知今,何必當初,想當年晉陽城八十三萬軍,龍衛軍八萬,武器良,城高池闊,就算再不濟時,索拖著手給戎兵殺,累也將戎人累死了,又怎麼能淪落到如此地步,二帝被俘,山河破碎,百姓淪為戎人豬狗,你們這些當兵為將的,死後又怎麼有臉去見你們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