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晃晃忽忽中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拉車的漢畜全是雄,身高體強,他們也是先前拓拔通送來的血食,因生的強壯,奔跑速度快,因而給冷若冰挑出來做了雄馬。
漢畜無論做馬、做牛若是做私奴,平裡皆沒有衣物穿,開玩笑,衣物在犬戎是奢侈品,哪有多餘的給下賤牲畜穿,再說牲畜也不用穿衣服,穿了也是多餘。烏雪姬上了馬車,冷若冷跟在後面,駕車的地煞一揚長鞭“啪…”的一聲,喝道:“駕…”八匹赤條條的漢畜雄馬,冰天雪地中,立即揚蹄狂奔,稍有遲滯,立即就有皮鞭狠狠的在背上,檔下八隻雄壯的卵子。隨著急速的奔跑。而搖擺不停,穿過,扣在杆上的一串金鈴,風作響,一天以後,跑進黑龍府城中。
靠山王府前,早有門子認得烏龍聖母的豪華畜車,忙飛似的跑去稟報了,大榮國老王爺、靠山王拓拔通忙令人大開中門,進府來,恭手笑道:“什麼風兒把聖母娘娘給吹來了!正好正好!昨漢畜欄中,剛巧有隻牝畜,新產了一隻肥的雄畜嬰,足有六斤多重,眼睛還未睜開哩,聖母既來,剛好烤了替聖母下酒!”烏龍聖母踩著一名漂亮女畜的粉背,下了馬車,沉著臉道:“少來這一套,王府內漢畜過萬,哪天不產畜嬰?我若不來,血食就沒有了,靠山王扣著血食不送,是又有了什麼事吧?”地煞冷若冰除了血,不能吃其它的任何東西,對肥美的烤畜嬰,不興趣。忽然一嗅鼻子道:“是什麼人,天呀!這人血的味道,之極!老王爺若是方便,能否一些來,讓我飽飽口福?”靠山王笑道:“那是大晉公主姬蘿的血腥味,這個臭,橫了心的尋死,無論孤怎麼調馴,就是不肯曲服,遲些時候,若是再不聽馴的話,就喂她吃散魂丹,做成如以前樊若蘭等人一般的戰獸,以為我用,冷姑娘既是有意,來人…
用玉碗在姬蘿的處,放一碗血來,給冷姑娘品嚐,再把昨剛生的畜嬰,整治一下,給聖母娘娘下酒!聖母!此處風大,我們還是客廳談話吧!”大晉高貴的天香公主姬蘿,被用兒臂細的鐵鏈,扣鎖在一巨大的銅柱之上,這種銅柱,是專為了調訓漢畜用的,上面掛滿了各種環鎖。
姬蘿雪白的粉頸上,套著一個鋼鑄成的,三寸寬,一寸厚的項圈,就算是大象也掙脫不開,雙手雙足,也是這種厚重的重銬,重銬之上,鏽漬斑斑,沾滿了不同人的血跡,姬蘿雙手被向上吊起,雙腳只有大腳指勉強能點在冰涼的青石地面上,昔比花還美的嬌靨,蒼白如雪,一絲絲的紅暈兒也沒有了,櫻之上,全是乾裂的口子,姻體上下,更沒有一點兒好皮,很多地方,雖是在大冬天,但還是開始化膿了。
黑紫的雙脅之下,被打斷的脅骨,從嬌而蒼白的皮膚上剌出,白森森的斷骨,觸目驚心的暴在空氣中,平坦的小腹被人用鋼鉤開了一個深槽,鉤出裡面的一段腸子來,腸頭被火燒得一塌胡塗。
兩個頭上的金環,被硬生生的扯了下來,頭被撕得稀爛,房上得全是一尺多長的鋼針,鋼針都是對穿而出,有些沒出針頭的鋼針,卻是穿進了腔裡面。
十纖纖玉指,已經有七,被握離兒生生的折斷,後背之上,全是烙鐵烙的焦糊血,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深,如雲般的秀髮,已經被生生的扯去大半,出血模糊的頭皮,一隻耳朵,也被人生生的撕了下來一半,無力的掛在腦旁。
小嘴中含著一大的環形嚼鐵,被鋼鉤,強行鉤出嘴來,舌頭上扎滿了各種針鉤,全是血、血槽,口腔上鄂也被剌穿,一拇指細的鋼針,從上鄂直穿向上,從鼻尖透出。
牝裡著一手臂的銅,銅向牝內,入一尺多深,直搗花蕊,銅後面,落在一個銅爐內,銅爐內燒著熊熊的炭火,使得著銅的牝,不時傳出滋滋的聲音,空氣中香撲鼻。
小腿脛骨已經斷了,這是夾造成的可怕危害,膝處也是血模糊,這是強迫跪燒紅鐵鏈的結果,腳掌心底部,兩筷子的銅針,透掌而出,全身上下的傷口,新傷加舊傷,哪裡還象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兒,一看之下,與惡鬼無異。
全身經脈盡斷,這是她自己尋死震斷的,然正宗的峨嵋道法,依然令已經修成幹元道體的她,存放至今。不過氣息奄奄,生死也只在這兩天了,這兩天中她若是肯聽馴,肯進食,肯修煉的話,這些外傷,不消數月,就可痊癒如初。
一名戎兵小隊長帶著兩個戎兵進來,厭惡的推動銅爐,緩緩的拔出了在她牝裡的燒紅了的銅柱,使得青煙陣陣,本已昏不醒的姬蘿,又被得醒了過來,含著環形鐵嚼的口中,發出一陣衰弱的呻呤。
戎兵小隊長推開銅爐,是為了方便從她的處放血,以供冷若冰食用,姬蘿道法深厚,拓拔通可不願讓冷若冰直接咬她,若是讓冷若冰直接咬她,百分之百會變成殭屍,或可變成地煞,姬蘿身有龍脈,若是變成地煞,極別一定不低,可難對付的緊。
戎兵小隊長可不願碰她,手一揮,令兩個戎兵去放血,戎兵雖也到噁心,但不敢抗命,只得上前,一個捧著玉碗,一個從靴中出匕首,在姬蘿的內側,找了一處還算好點的地方,劃開一條半尺長的口子放血,姬蘿太虛弱了,一條上的血槽放出的血,只夠蓋住玉碗的碗底。
戎兵無奈,又把她另一條割開皮放血,但也沒有多少,戎兵為了差,只得用匕首在她身上亂劃。
最後乾脆割開大動脈,方才勉強湊了一碗血來。姬蘿也吐出了人生最後一口氣,頭一歪,香消玉殞,可憐絕剛烈女,化做南柯夢裡人,一縷香魂不滅,飄飄蕩蕩的,直往江南去了。
應天城中,曹霖又在白與譚熙婷、姜雪君、樊若蘭三名子極長的絕妾大加,以一敵三,雖是雙修,然體力也是消耗不少,完了最後一個美妙的牝之後,出,倒頭睡,攀若蘭笑道:“見鬼了!爺今如何如此不濟?累成這樣?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喲!”譚熙婷笑道:“許是夫君歲數大了吧!”姜雪君笑道:“不是!杆子一絲兒沒軟,還是硬如鋼熱如火,今天這事確是奇怪,你們也不要管了,熙婷睡裡面,若蘭睡外面,我替爺吹簫。或許爺醒了之後,又要快活哩!咯咯…”樊若蘭道:“為何我們乖乖的睡覺,卻把爺的美味讓給你?我不幹,還是你睡覺,我來吹簫!”譚熙婷聽曹霖竟然破天荒的打起酐來,沉聲道:“修道之人,如何會有酐息,不對!你們兩個,都不要鬧了,快穿衣物,替爺護法,爺平生征戰,殺人無數,許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來找爺的麻煩也說不定!”樊若蘭、姜雪君都是曹霖侍妾,譚熙婷因替曹霖產了子嗣,現在是嬌,算是樊、姜二女的主母,聞言立即不敢鬧了,下穿戴整齊後,肘隱長劍,一左一右的立在門前,運道法打開陰陽眼,看到底有什麼鬼類,敢來惹曹霖。
譚熙婷坐在曹霖前,握著他的虎掌,心裡也是忐忑不定,憑她多年的道行,明確的知道,那鬼物已經來了,卻不現身,轉入到曹霖的夢中去了,除非她們三個,有入人夢的本事,否則本就不可能幫助曹霖。
曹霖從來沒有過的覺疲憊之極,完後,倒頭就睡,晃晃忽忽中,又回到了晉陽的英烈公府中。
曹霖似乎又回到了兒時,栽著頭在前面猛跑,後面跟著十幾個男女家人,其中有人叫道:“小公子慢跑,當心跌著了!”那聲音似是曹達。曹霖明知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