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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鬧到皇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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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萱華生怕宣帝喜新厭舊,不再理她,和梅承雪比,她有如一張已經揩過股的草紙一般,隨時會被老皇帝丟掉,更是極力討好新人,希望能分得一杯羮,不至於年紀輕輕的,就被個老人冷落深宮。

雖說現在和太子姬策有了一腿,但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老皇帝這邊,怎麼肯輕易就放下了?

那倒黴的太子姬策,如今就躲要這象牙下,被無奈的聽牆角哩!得想辦法把他出去才好?那名執事太監還要再奏,梅妃披披小嘴道:“陛下!賤妾真是搞不懂,到底是您是皇上,還是他是皇上!”那名執事太監聞言,嚇得跪了下來,磕頭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老皇帝道:“梅妃啊!這話怎麼說!”梅承雪冷然道:“起先!您要廢后,劉皇后不服也就罷了,還說什麼嫁豬嫁狗,都不嫁您,言下之意,是說陛下您豬狗不如!

現在賤妾和陳娘娘都心疼陛下大冬天的跑來跑去,情願一同侍候陛下,這個奴才又在邊上嘰嘰歪歪,全不拿陛下當皇帝,這樣的奴才,若不好好處理一下,以後誰都敢指著陛下的鼻子罵!

那還了得?

“美人這一撥,宣帝可受不了了,丹田之火直竄腦門,怒聲道:“愛妃說的有理!來人!先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奴才杖斃!再擬旨去把成國公劉鎮的家抄了!”梅妃忽然笑了起來,宣帝道:“有什麼好笑!”梅妃道:“杖斃杖斃!象這種宮中的醃雞,沒幾下就死了,反倒讓他落了個忠僕的好名聲,讓後面的醃雞們效仿!”陳婕妤道:“那怎麼處置?”梅妃笑道:“不如將他活活凍死,豈不好玩!”宣帝道:“來人!將這個奴才脫光衣褲,跪在宮門外凍死!”執理太監大哭求饒,陳婕妤指著殿門口兩名內廠高手,妖聲高叫道:“煩死了!你們兩個,還不把他拖走,想驚了聖駕嗎?”兩名內廠執事太監高手見宣帝再不說話,左手直揮,兩個太監看了兩名妖一眼,無可奈何的把那名執事太監拖到了大殿外,脫光衣褲,赤身的在雪中摁跪下捆住,讓他活活凍死。

梅承雪笑道:“現在沒有人再多嘴了,真是清靜多了,陳娘娘,我們一同侍候陛下吧!”有這兩名貌美如花的妖曲意奉,極力討好,直把老皇帝得筋疲力盡,癱軟如泥,如死豬似的沉沉睡去,鼾聲如雷。

太子姬策躲在象牙下,聽著牆邊,想象著烈的戰況,暗暗發誓,有朝一,一定要把這兩個,一齊到手,如他老子一般的快活快活,方才不是虛渡此生。

姬策得到陳婕妤暗示,趁老皇帝睡,悄悄隨戎都翻牆遁走,殿外換過戎都過來的錦袍,埋怨道:“父皇來了,你在外面怎麼不說一聲,害得本太子差點就出不來了!”戎都抓抓頭,無奈的道:“皇上來時,末將正在大解,實是不知,等想進來時,也不能夠了!害太子尷尬,實在過意不去!”姬策道:“好了!懶驢拉磨屎多!老頭子念兩個妖,朝中將有大變了!我們快回去,立即找到徐靖幾個,商量對策為上!”披香殿中,兩女不敢不給老頭兒面子,料理些事後,也悄悄爬來,忍著老人身上難聞的氣味,和老頭兒股而眠,三人直睡到上三杆,哪還管早朝不早朝?

若是就此一也就罷了,從此以後,天天如此,陳婕妤本就是個天生的妖,不惜宮中佩飾姻脂等物事,虛心的向出身青樓的梅承雪討教,更怕被梅妃爭了寵去,每得一種媚技,無不夜苦苦演練。

那梅妃出身青樓,尤好財貨,更不喜老皇帝事無能,得了些異常玫麗的珠寶美玉,也是歡喜喜的將各種青樓秘技,傳給陳萱華。

倒是便宜了老皇帝,只是人老體衰之下,實在無福消受,給兩名眥獅般的絕代娃,搞的七死八活,眼眶深陷,手腳發抖。而尤不能自撥。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兩名絕代美人如此不知廉恥的侍奉老皇帝,使得三千粉黛都沒了顏,宮中漸漸傳開了兩位妖妃的秘聞,引起了許多妃嬪美人的諷笑,表面上紛紛不恥於兩位得寵婕妤的為人。

私底下上卻是秘密的託各自的親信、家人,四處蒐羅青樓秘技,一時之間,們吃起香來,更有甚者,陰命家人,替技好的青樓老贖身,收在府中,明做老媽子使喚,實為房中教習,借省親為名,回到孃家,暗暗刻苦習,以備有朝一,能得聖寵!

對於這些妃嬪的冷嘲熱諷,陳萱華似是毫無所覺,表現的對披香殿以外的事不太關心,她得寵久,遭其她嬪妃嫉妒的白眼,已經習以為常,知道若是惱羞成怒的話,反而會引起其她妃嬪更大的笑話,暗地裡卻想來個狠的,好好治治這些競爭者。梅承雪混跡於青樓。對於周圍的各種情況,的緊,雖也有城府,但到底不及陳萱華穩重。

對於一天甚似一天的言緋語,已經坐不住了,著雲香殿舍人田進、披香殿舍人曹斷,查探宮中這些言的來源,想抓到實據後,進行報復。

田進不會武功,很多事都是道聽途說,有時宮女太監見他走近,說的好好的,就都不說了,剌探起消息來,實在是困難。***曹斷雖武藝高強,公開身份是披香殿舍人,也想巴結陳婕妤、梅承雪兩位寵妃,無奈他曾任西廠大太監,皇宮大內中,人人認識,現在宮中眾人,又都知道他實為宮畜,侍候陳婕妤、梅婕妤,正是議論的對象之一,宮女太監見到,也是避的遠遠的,什麼消息也打聽不到。

兩人辦事不力,沒少挨梅承雪的鞭子,這一,披香殿偏殿中,曹斷又被了三十鞭子,行刑後被拖至梅婕妤腳邊伏地跪倒。

梅承雪姻體半,大紅的薄紗,遮不住曼妙無比身材,一抬腿,將玉足踩在曹斷的俊頰上,妖聲怒道:“曹斷!叫本娘娘怎麼說你好呢!田進不會武藝,剌探不到消息,也不奇怪,你倒好,武藝高強,又做過西廠的大太監,些許宮闈小事,也打探不到來龍去脈!是不是不想替本娘娘效力!”梅、陳兩個妖,已經好的如一個人般,兩人的大殿,經過整修後也連為一體,比皇后的椒房殿還要大,還要氣派,曹斷怎麼敢得罪梅婕妤?

被她的玉足踩著面頰,卻不敢反抗掙扎,可憐巴巴的哀求道:“娘娘有所不知,是凡坐間密探等事,須要找些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若如奴才和田公公一般,在宮中人人認識,就做不成密探了!”梅承雪歪頭想了想也對,又道:“那你就不能在夜間躲在哪個宮殿的暗角,偷偷的聽人家說話嗎!蠢豬!”跪在邊上的田進暗道:“你個才是蠢豬!大內之中,高手如雲,殿角樓臺的高處,都有機關暗器,時時有內廠的探子巡視各處,你以為是在揚州的院中麼!哼…”曹斷極會做人,這些子來,和田進兩個打得也是火熱,兩個都是失去舊主的奴才,自然而然的想到互相幫襯,好渡過難關。田進聽梅承雪要曹斷去別的妃嬪的大殿中偷聽,立即為曹斷辨解道:“娘娘有所不知!

民間所說的大內高手,指的是內廠的男女密探!曹公公若是敢伏在別的大殿中偷聽,指不定就會被內廠的高手拿了,鬧到皇上面前,兩位娘娘也尷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