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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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嬋靠在無言懷裡,不敢睜眼。即使是聽到動靜,她也有些怕的發抖。那種清晰的,輕微的,利器刺入骨的聲音,刺著她脆弱的神經。不住,腦中又出現了,雲虛的頸子被長刀切入時的情景。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宇文嬋顫抖的更加厲害。本已經止住的鮮血,再次從口中湧出。
“子都!”武元衡見到宇文嬋又開始吐血,也顧不得生氣了。跑上前來,想要將心上人搶回懷中。無言斜了他一眼,一個閃身,躲過他的雙手。接著,他哇啦哇啦的對著院子裡的黑衣人,說了些聽不懂的話。隨即,一名黑衣人拖著清荷子的屍體下去,另一名則消失在原地。
“如果你不想在地牢裡度,就給我安靜!”無言陰陰的甩了武元衡一句,便抱著宇文嬋進了裡間。請牢記武元衡看著他的背影,立在那,咬著嘴隱忍。
過了一會,那名消失的黑衣人,突然出現在屋內。就連站在廳堂裡的武元衡,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進去的。那人伏在無言耳邊說了些什麼,接著,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遞過去。無言依然是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接過小瓶。那黑衣人又是一個閃身,消失無蹤。
無言小心翼翼的從那小瓶裡倒出一粒丹藥含在嘴裡,俯下身去,覆上了躺在地板上的,宇文嬋的。那沒有乾涸的血跡,染紅了無言的嘴角。
血的味道,有些刺了無言的神智。他並沒有起身,而是貪戀的在宇文嬋的口中品味著。武元衡直愣愣的看著他,一雙俊目越睜越大。雙拳緊緊的握起,連指甲扎進手掌都毫無所覺。
忍耐,忍耐,自己現在最好保持沉默,否則子都就會很危險。
於是,武元衡強壓著心頭的憤怒,走到角落裡,盤膝而坐,運氣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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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你吃了…另一種毒藥’‘什麼?!’‘很簡單,以毒攻毒之法’‘…真會給我找事做…’‘也好,你可藉此修習一下軒轅真氣’‘那我的身體…’‘無礙,幾口血而已。但凡有些心思的人都能看出,你並未中毒。毒氣之血…可不是鮮紅…呵呵呵’‘糟了!那無言…’‘他已被你惑,有何可懼?’‘…你的口氣讓我很不哦…’‘怎麼?’‘…以後再也不要用什麼美人計了!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狐狸!’‘哈哈哈哈’‘你就會笑!笑死你吧!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祖先!’‘嬋兒…’‘怎樣?’‘你…在意麼?’‘在意什麼?’‘我的身份…’‘你的身份?什麼身份?神仙?還是說你是我祖先的事?’‘…’‘沒事不要總跟我打啞謎,不知道這樣很累人麼?’‘嬋兒…’我的嬋兒…
****武元衡被無言強行安排到別處,並派人看管起來。既然他已經被迫暴身份,那麼,也就沒必要再容忍下去,自然要將二人分開。武元衡對此只能順從。如今,他心愛的人兒,命在人家手上握著,只能先聽之任之。
兩後,宇文嬋好不容易清理完體內的餘毒,慢慢轉醒。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英俊的臉。只是上面寫滿了疲憊與擔憂。
見宇文嬋醒來,坐在她身旁的無言,立刻換上那張千年不變的石頭臉。宇文嬋靜靜的盯著無言的眸子,在裡面尋找著一些蛛絲馬跡。無言被她看的眼神裡閃出一絲慌亂。隨即,他別過臉“你…醒了”簡單的三個字,不像以往那樣冷淡,隱隱透著溫柔的關懷。
宇文嬋想要坐起身。剛撐起一點身子,無言趕忙扶著她坐下,將她靠在自己膛上。
“…”宇文嬋垂著眸子,看著自己身上換過的衣服…不會是他給我換的吧?記得那次在淮河被雲虛所救,就是…這次如果還是這樣,就別怪我不容你!
“我新調來一個丫頭,就在門外候著。”無言的聲音冷淡,隱隱透著不悅。只是那言辭之中,帶著些許霸氣,彷彿在命令似的。見宇文嬋仍是垂眸不語,他又說:“如果你執意要走,我可派人送你出山。”
“我不是獨自一人。”宇文嬋終於開口,只是這話,無言並不愛聽。
“你並未中毒,對麼?”無言探過腦袋,與宇文嬋貼的近近的,並不回應她的話。
宇文嬋忽的揚起媚笑,白玉小手撫上離自己僅有一掌之隔的石頭般的俊臉。
“無言…這名字太過冷了。你這樣英俊的男人,我還真是捨不得…”話說到此便止住。無言被她這妖媚的模樣的身子一震,就要覆上去。就在兩人的堪勘貼在一起的時候,宇文嬋猛的發力,將無言推倒在地。隨即,小手狠狠的掐住無言的脖子,表情陰霾。
“你是第一個我想殺掉的人。知道麼?從未有人,敢對我的人動歪腦筋!”宇文嬋惡狠狠的說著,表情初現猙獰之。她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留住這些愛自己的人在身邊。這些愛意,是支持著她繼續活著的動力。除去人力不可為的因素之外,她絕不能忍受,他們之中任何一個受到傷害。這,是她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