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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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所要的‘愛’,是那樣的‘愛’嗎?那要不要在這裡住幾天?我的主人和我都會很愛你的。”卡嘉莉溫柔地摸著我的頭髮,樣子好甜好甜。
“真的?”我高興地張了張嘴巴問道。
卡嘉莉點了點頭然後又對我笑了笑。
“可是…你們不是說過,你們只愛對方嗎?”我說。
“是啊,但也不是在這之中容不下任何人。事實上,在這裡還有一個我的主人和我都愛著的人。我的主人努力讓她的氣味注滿整個房間,就好像…一直一直地守護在我們身邊一樣。”卡嘉莉。
“如果我留在這裡,哥普杜拉先生所分到的‘愛’一定會減少的,這樣你還會不介意嗎?”我不安地問。
“不會的,因為你所說的那種‘愛’是一種會增加的東西,人越多反而會有越多的‘愛’被製造出來。跟我們剛才說的那種‘愛’不是同一種東西。”卡嘉莉。
“‘愛’就是強烈的‘喜歡’,因為‘愛的人’多了,所以分得的‘喜歡’就減少了。不就是這麼回事嗎?”我說。
“可是,‘愛’的人太少,就沒有辦法制造更多的‘愛’啊!”卡嘉莉。
看來卡嘉莉一定也是被思覺錯亂困繞著的,因為她說的東西存在明確的前後矛盾!
“不懂。在我看來,‘愛’的表現就是時間的付出。如果簡單地用時間來衡量的話,由於一個姐姐的時間是有限的,所以付出的‘愛’也是有限的,本就不可能因為分到的人越多而製造得越多。如果卡嘉莉和哥普杜拉先生都只愛著對方,那麼你們之間的所有時間都必須投放到對方身上。如果我留在這裡的話,要不就是我被無視了,要不就是你們的時間被投放到我身上。所以,如果我得到‘愛’的話,那麼這些‘愛’一定是從你們的‘愛’中取出來的,所以你們的‘愛’必然會減少。”我說。
“看來每個人對愛的定義都不一樣呢!那你是不願意留下來了?”卡嘉莉。
“嗯!對不起,我吃了你們家的杯子。”我說。
其實我想吐出來的,可是已經了。
“沒關係。我們還有很多,倒是我擔心你的肚子會不會痛,竟然把整個杯子吃掉了?”卡嘉莉。
好想…好想擁抱著卡嘉莉姐姐,可是…她已經有她愛著的人了…
“啊,我不會碰那個瓶子的。你不用藏了!”我突然大聲地說。
“真的?”抱著瓶子東躲西躲的哥普杜拉先生突然停下來問道。
“我向你保證。無論是那些瓶子還是溫柔的卡嘉莉都是屬於哥普杜拉先生的。另外,哥普杜拉先生現在看起來已經很快樂了,所以不可能是戰爭中的利益得到方。我想,沒有必要讓你捲入我將要發動的戰爭中。很高興能見到你,再見。”我微笑著站起來說道。
“為什麼說不想我捲入戰爭?你來這裡不是為了說服我參戰的嗎?”哥普杜拉先生。
“因為我想記住自己曾經見過一位生活得幸福快樂的巫妖,這很難得。我用我自己那卑微的名義祝福你們。”雖然我不太想見到你們在我面前幸福快樂的表情!
“啊?這樣啊,那就當作是我們報答你的祝福,我送你幾隻毒鬼吧!”哥普杜拉先生。
“那…太謝了。”看來我沒有白來。
離開的時候,哥普杜拉先生送給我一個瓶子,他說那是他特製的調味料。我添了添蓋子上的沾,發現那是卡嘉莉姐姐的味道。雖然我很想拿走,放進我的食物中,或者塗抹在任何一隻我喜歡的小白兔上,但最後我還是決定把它還給哥普杜拉先生。
當我再次見到梅偌的時候,她正在大廳抱著我的披風對我說道:“殿下,我很誠懇地期待著一件事,不知道你能否為我實現?”
“什麼事?”我問。
“我希望你能先借用哥普杜拉先生的客用浴室洗個澡,或許…我的意思是,回去以後再認真地洗一次。”梅偌小聲地說。
“不用了,那些沾夜幹了以後自己會掉下來的。對了,哥普杜拉先生要送我們幾個只毒鬼,你先把它們送回去找個不易被發現的地方安置起來吧。接下來的會面,我自己去就行了。還有,披風暫時不用還我了。”我說。
“看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的,那我就放心了。”梅偌點了點,轉身離去。
騎在藍亞特龍那特製的龍鞍上,穿過幾座小山和樹林,我找到了梅偌口中的‘殘酷殿堂’。那是一座由無數利刃狀材料築成的城堡。立於樹林之中,就像一具從地底中冒出地面的刺殺武器。
在那灰黑的鋼製大門前,我向數名全身披甲的守衛出示了介紹信,然後在一名屍巫的帶領下進入正門後的荊棘大堂。走在金屬長廊上,長廊兩邊佈滿了一米多長密密麻麻的鋼針,而天花板上則掛滿了滑輪和帶鐵鉤的鏈條,不難想象這些東西是清理屍體的時候用的。
穿過荊棘大堂後,室內依然到處都是冰冷的金屬,每向前踏出一步都能聽到那種只屬於金屬的迴響聲。那些行刑器具被隨意地堆放在過道上,沒有半點殘餘的血跡,顯得格外冷酷而嚴肅。
在走廊盡頭,在那高高的王座前,我與‘痛苦之王’哈米瑞展開對話。
儘管哈米瑞先生的表情被封印在一張用刀片砌成的面具後,又或者說,由於他的臉上滿了細小的刀片,以至我無法看清他的臉。但是,由於哈米瑞先生是個熱愛沉默的巫妖,同時他熱愛任何能製造痛苦這種覺的活動。所以我很快就得到了讓我到滿意的答覆。
哈米瑞先生從他那用刀片砌成的面具上撥出一小塊,然後向我拋出。當我輕巧地用兩手指接住由上方拋落的刀片時,發現刀片上不僅殘留著鮮紅的血,而且刀片向裡的部分,那尖銳的鉤槽上還撕破了哈米瑞先生臉上的一小塊皮。
哈米瑞用他那一貫冷酷嚴肅的聲音說道:“帶著我的令牌,你能得到一支讓你滿意的小部隊,另外,我的大部隊需要一些時間才能組建完成。”
“我期待著。”我說著轉過頭去,把刀片的反面轉過來,我發現上面刻著一些奇怪的文字,我猜測那是門牌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