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詭笑據玉環說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然後說道:“張老弟,你先別急著下結論,當初被他綁架的三十七個女孩中,有十三個是中國人,這是她們被送回國時,在國際機場門口拍的集體照,你仔細看看,這群女孩中有你眼的嗎?”我聞言一愣,不知他說這個幹什麼,於是我好奇的接過了照片,端在眼前看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濱海市國際機場的大門,照片中央照的是機場前的草坪,有十二個身穿白連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這些小姑娘的年齡大約在十一到十四歲之間,各個長粉白嬌,像洋娃娃一樣可愛。
她們有的拉著裙邊半蹲著小膝蓋,嬌憨的玩著地上的青草。有的正抬著舉著小胳膊,抬著腦袋好奇的望著天上飛過的飛機。有的正抱著旁邊的夥伴聞她秀髮上的味道。還有的正咬著自己的裙邊哭泣。
她們在鏡頭前的姿勢是各式各樣,好像本就沒發現眼前這臺照相機已經照下了她們這些可愛的身影。這個攝影師水平真高,不經意間的一個鏡頭,便完全把女孩們各式各樣天真無樣貌給展現出來了。
因為這張照片照的很有藝術,所以我不由得仔細的瀏覽起來…不一會兒,我的眼神忽然被照片左下角那個拉著裙邊,在玩地上小草的長髮小女孩引住了。
咦?這個小女孩怎麼看著這麼眼啊?丹鳳眼,尖下巴,還有那頭長髮,都很眼,在哪見過呢?
於是我皺著眉頭盯著這個小女孩仔細在大腦裡回想了一下,不一會兒,一個溫柔美麗的倩影便忽然閃進了我的腦海,與眼前這個小女孩的影響重合了,我眼皮一跳。
頓時大吃一驚,指著照片上的這個小女孩,難以置信的望著徐風,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個正在玩草的…怎、怎麼那麼像紀…”
“沒錯!”還沒等我說完,徐風便立刻高聲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測,只見他微微一笑,接著說:“張老弟,不是‘像’!這玩草的小女孩就是現在咱們公司的頭牌服務員…紀芳嵐,只不過照片上這個時候的她才十一歲。”我一聽,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只能愣愣的望著徐風。徐風似乎很享受我這副驚訝的表情,只見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用手指指著照片上的小女孩一個個的講給我說道:“嘿嘿,你先別急著驚訝,看見這個正在生氣的小女孩了嗎?她是單玉環,當時十三歲。抬頭望著飛機的是沈傲芳,當時十四歲。還有這個用手梳著頭髮的是聶雲,當時十一歲。還有這個揹著鏡頭,用泥巴把裙子搞的髒兮兮的肖蕾,當時…喂!張老弟,你在聽嗎?”隨著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個個的從徐風的嘴裡叫出,我忽然覺我似乎馬上就要接觸到一個可怕的真相了,紀芳嵐、單玉環她們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聳人聽聞的比利時國際童案的受害者。
而且現在都集中到了奴隸服務公司上班,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愣愣盯著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記了要向徐風問問題。徐風似乎很理解我的驚訝之情,於是微微一笑。
“張老弟,你進公司也有一段時間了,你不覺得公司裡的像紀芳嵐這些服務員,她們的人生觀和倫理道德觀跟社會上的女人很不一樣嗎?社會上也有很多蕩婦,但遠沒有達到像她們這樣完全肆無忌憚,任男人怎麼辱都甘之如飴的程度,你難道真的以為她們的這些放蕩的個都是天生的,或者是後天環境自然造成的嗎?”我聞言想了想,訥訥的說道:“我、我聽玉環說她。她們都經過調教…”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錯,但是社會上有很多sm愛好者,也有很多調教師,你認為一般的調教會把女人的格扭曲成這個樣子嗎?”我聞言無話可說。
說實在的,從第一天進公司起我就一直對公司裡的服務員有一種虛幻。她們很有格,但同時又是一個愛機器。街上也有的女很多,但她們沒有一個人覺得自己做這件工作是快樂的,她們主要為了錢。
因為她們頭腦裡還有著貞的觀念但公司裡這些服務員就不同了,她們也知道貞的存在,但是似乎個個都看的很淡,這不是一句敬業就可以解釋的通的。
這也是我一直覺得這些服務員很另類的原因。我嚥了下口水,抬頭對徐風說道:“那是什麼原因造成了…”
“是保羅?瓦夫特”徐風還沒等我說完,便將答案說了出來,然後靠著椅子背嘆了口氣。
“唉…本來紀芳嵐她們的社會倫理觀跟社會上的一般女孩一樣,甚至更高尚,因為她們的父母都是社會的上層人士,她們受過良好的教育。
可是這一切從她們被綁架的那天開始就變了,保羅?瓦夫特這個魔鬼,他用了六個月的時間,打開了這些女孩內心保存慾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我聞言愣住了,雖然我隱約猜到可能跟他有關,但是卻想不明白,於是輕聲問道:“那、那這個保羅?瓦夫特到底是什麼人?”徐風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就像你說的,這個保羅?瓦夫特是個禽獸,但同時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女調教師。
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這麼說吧,他是世界上第一個,也可能是唯一的一個‘調教學’科學家。”我一聽就傻了,訥訥的說道:“‘調教學’科學家?這、這怎麼可能?太匪夷所思了。”徐風聞言點了點頭。
“沒錯,我當初聽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發現這件事情的時間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紀芳嵐她們被解救回國的兩年後。
紀芳嵐她們過了兩年的平靜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時間裡,這三十六個女孩先得了一種離奇的怪病,這種怪病後來我們稱之為瓦夫特癢。”我聞言一愣:“瓦夫特癢?”徐風點了點頭。
“對,這種症狀在她們身上爆發時,她們首先會渾身發熱,呼急促,接著身體會沒來由的產生強烈的飢渴和空虛。”
“然後她們的下體開始產生劇烈的癢。
最後沒有任何刺的情況下,她們便會自然的吹。”
“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們的吹不是噴一次就停的,每次這種病症爆發她們都會多次自然吹,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次數越來越多。”
“單玉環後來跟我描述,到最嚴重的時候,她們竟然在十分鐘的病症爆發期內連續自然吹了十幾次,就像洪水一樣從她們下體噴湧而出,她們想堵都堵不住。”
“每次爆發期過後,她們就癱在自己的水裡,身體已經因為痙攣縮成了一團,因為渾身無力,所以無法控制膀胱和門收縮,所以這時她們往往也通常會失。”我聽的目瞪口呆,說道:“這、這麼厲害?有辦法治療嗎?”徐風搖了搖頭。
“沒有,紀芳嵐她們在發現得了這種病之後,馬上分別去了醫院檢查,可是結果都一樣,在她們體內,沒有病毒存活,各個器官也沒有發生病變,什麼都沒有,她們的身體健康的很。”我聞言一愣:“那、那這是怎麼回事?”徐風嘆了口氣。
“剛開始則這些女孩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後來她們其中一個略懂醫學的女孩在病症爆發時發現了一個特別的現象,那就是她們體內狂暴的慾是從內而外引起的。”
“從內而外?”
“對,一般來說,女的慾是由男撫摸她們身體上的器官而刺出來的,但是這些女孩卻不是,她們身上的慾是從她們心底刺起來的,說的象一點,就好像有個手技超強的男人在她們體內直接撥她們的器官。”我越聽越吃驚:“這也太玄了。”徐風微微一笑。
“是啊,她們剛開始也不信這個女孩的話,但是她們卻想到了一點。
那就是現在她們身上所發生的這一切,肯定跟在五年前綁架她們的那個保羅?瓦夫特有關,所以她們再次去了一次比利時的首都布魯爾,想直接去質問瓦夫特對她們做了什麼。”我一聽,知道答案快出來了,但是還有個問題,於是問道:“不對啊,她們不是被綁架者嗎?她們都不記得瓦夫特對她們做過什麼嗎?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應該記事了”徐風聞言點了點頭。
“問得好,這些女孩們說,她們可以清晰的記得五六歲時的事情,但是惟獨一回憶起這被綁架的六個月,她們的大腦便一片模糊,什麼都想不起來,”我聞言點了點頭,想來這個瓦夫特一定是用了什麼手段,封鎖她們的記憶,然後說道:“那紀芳嵐她們去了比利時,有什麼進展嗎?”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進展很大,雖然當時保羅?瓦爾特已經病死在獄中,但是她們從他的家裡卻搜到了一件東西。就是這件可怕而惡的東西,創造了後來的奴隸服務公司等三大風情巨頭。”這是徐風第二次用可怕和惡兩個詞形容那個東西了…於是我本能的說道:“那、那麼,這個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徐風眼皮一跳,顯然是在害怕。
我沒想到連這麼變態的男人一提到這個都如此膽怯徐風想了想,還是決定跟我說,只見他左右看了看,低聲對我說道:“這個東西就是保羅?瓦爾特的研究記錄,也就是後來令風情三巨頭談虎變的‘瓦爾特調教手冊’。”
“瓦爾特調教手冊?”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個‘瓦爾特調教手冊’簡稱‘瓦爾特手冊’。
我沒有看過這本手冊,但是據玉環她們跟我說,這是一本真正從科學角度闡述如何將一個女人調教成自己的奴隸的手冊,裡面記述了很多對女人具有可作的調教方法。至於成功率嗎…”徐風說道著,腦袋向我一伸,詭笑道:“據玉環說,在這本手冊的底頁,保羅?瓦夫特用紅鋼筆寫了一句話:誰能掌握這本記錄的真諦,誰就是女世界的征服者。”聽完這些之後,我頓時到渾身一震發冷:“不、不會吧,這太可怕了。後來這本手冊被怎麼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