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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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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是墨羽小姐嗎?”

“我是。”我奇怪地回答“請問你是——”

“噢,我是韓靜宜,是遠航的朋友。遠航家裡出了事,他心情鬱悶,跑到酒吧裡去喝酒,結果讓我見到了。他現在喝醉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照顧他一下?”我默然了半晌,才問:“他現在在哪裡?”韓靜宜略略描述了一下他們所在的位置,我叫了一輛計程車,很快就到達了她所說的酒吧門口。一進門,果然看到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只是,我剛好看到遠航抱著韓靜宜的樣子。

“韓小姐?”我一窒,但仍然走了過去。

韓靜宜看到我在旁邊,臉微微紅了,輕輕地掙脫開趙遠航的胳膊,勉強笑著解釋“他喝醉了,你別介意。”我也笑笑“沒關係。”我彎扶起遠航。韓靜宜也扶著他的另一邊,三個人踉踉蹌蹌地走出酒吧。

我把遠航進計程車的後座,然後起身問道:“韓小姐,一起走吧”她很有禮貌地拒絕“謝謝,我自己有車。”我輕輕嘆口氣,說:“今晚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大概還要找他找的團團轉。”她也很客套地回應:“哪裡,我只是碰巧遇到他而已。他家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聽說他父親的事情,能脫罪的機會很小,趙家,這次真的可能是傾家蕩產了。唉!”我一陣沉默,不知道該怎麼搭話才好。對於我這樣一個毫無野心,更是學及理工科的人來說,商場的事情太過複雜,幾十年前的好友,共同創立了龐大的商業網絡,這麼一瞬間就反目成仇。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但又不能自已地想到凌翼的處境。

她看我沉默,又似思考,輕輕地笑了笑,說:“別想啦,好好照顧他,至於其他的事情,你是幫不上他忙的。”說完話,她就轉身離去了。我留在那裡,看著她的背影,又看到醉在車子裡的遠航,心裡不由冒出疑問:她只是隨便這麼說的呢,還是故意讓我知道。

lyt99lyt99lyt99事情果然如同韓靜宜的預料,儘管遠航四處奔波,請了有名的律師,他父親的官司仍然沒有贏。趙錦程被判人獄十二年,而他的財產也大部分被抵押還淩氏的公款。

本來趙家已經有不少財產,趙錦程虧空的款項大部分還沒有花完,如果緊湊一點兒,趙家再努力上幾年,仍然能夠過上小康的子。只可惜,趙錦程生前用大部分存款買了好多棟房子,因為這件事情,存款被抄,再也不能按時付房款,上千萬的房子全都被銀行充公。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可是牢獄中,趙錦程一聲不響地自殺了。遠航的母親受不了一連串的打擊,暴病而逝。

就這樣,在三四個月之間,趙家從呼風喚雨變為支離破碎。更加匪夷所思的是.凌志在這其中也因心臟病復發而去世了。

遠航休學三個月去處理家裡的事情,大概是由於忙碌,所以極少和我聯絡。我打電話給他,也經常是沒有人接。我留言,他卻很少回覆。

我本來是非常擔心他的,可是他似乎並不需要我的參與,我也只能默默地忍受著他的冷落,不想在這種時候給他增加負擔。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我和他的情就在這種情況下,越來越淡。但真正的裂痕,是在韓靜宜的出現之後才愈加明顯的。

那天,是遠航的生,我認識凱悅的一個廚師,所以千方百計託他做一隻蛋糕替他慶祝生。我約遠航六點在他家見面,想給他一個驚喜。因為教授臨時有事,取消了下午的文學課,我和珊瑚在下午三點鐘就結束了一天的課程。

“去哪裡呢?”珊瑚無聊地直打噸。

“你想睡覺,回宿舍就是啦。”

“那怎麼成?好不容易那個死老頭放我們早出來,不好好享受這個清閒的下午,那可對不起自己。”她說的“死老頭”指得是我們的文學老師。

“教授是古板了一點兒,不過你也有點兒中國人的尊師重道好不好?”

“我說錯了嗎?真是的,三天兩頭就讓寫文章,想不到我們上到大學,仍然擺脫不了‘寫作文’的命運。”珊瑚大咧咧地坐在教學樓旁邊的石階上,大聲說道。

我略略一想,就對她說:“我約那個廚師下午五點鐘把蛋糕拿來。我們去凱悅好啦,如果時間多出來的話,我請你喝茶。

珊瑚神一,凱悅這種高級的地方可不是市井小民隨便進的起的地方。

“你說的哦!凱悅的東西,很貴的耶!喝杯茶的價錢說不定是你半個月的工資。

我笑了笑“我都說是我請啦,你不用擔心的。”不給她機會再穿農,我站起來說:“走吧!不然我會改變主意的喲。”說完轉身就向車站走去。她一看,也趕緊跟了上來。

走進凱悅,珊瑚東張西望地悄聲對我說:“好氣派的裝演耶。雖然早就知道有錢人的生活一定很奢侈。但是從來不知道會是這種程度。我們好可憐,都是窮學生。”’“哎,我們這樣的平民百姓,當然是跟他們不能比得啦!看開一點兒吧,至少你不是出生在非洲。

不想顯出我們的寒酸,我和她不想引起注意而選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坐下。點了咖啡和冰淇淋。

“最近,你的那個趙遠航還好吧?”珊瑚一邊吃著冰,一邊問著。

我無奈地一笑,說:“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好久沒有跟他聯絡了。”

“你這個藉口用的也太多了吧!就算是他家裡出了事情,可是你是他的女朋友耶,有什麼事情是不是也應該讓你知道呢?你也不去問,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這個理工科的高材生當假的呀。”珊瑚抬起頭來瞄了我一眼,一臉的不以為然。

我苦笑,珊瑚和遠航的關係總是不好。珊瑚討厭遠航自高自大,而遠航則不喜歡珊瑚太地過直率的個。我夾在中間,有的時候還真的是很尷接方。但是此時此刻,我卻不能說珊瑚所說的不對。近幾個月來,我也很明顯地覺到遠航的疏忽和隔離。

“你不會愛他受到了為他做牛做馬都不在乎的地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