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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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珍姐氣吁吁地說:“小弟,你還沒完?”
“還要一會。”
“我…不行了。”珍姐這麼一說,我只有放慢速度,說:“我出來?”
“沒關係,這樣在裡面也很舒服,只不要太快了…”為了讓珍姐高興,也為了讓小弟弟充分高興,我只有使用長深入、輕出快進的戰術,但每次深入時都要“研磨”一下,我知道珍姐對此比較,希望她能儘快興奮起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不一會,珍姐果真又興奮起來,不但雙手又回到了我背上,而且腿雙也舉了起來…
當珍姐再一次興奮地叫著:“小弟…用力…好舒服…死了…”時,我也達到了興奮的頂點。
當我開始噴男華時,珍姐竟緊緊摟著我,全身痙攣著。直到噴完畢,珍姐緊綁的身子才漸漸鬆弛下來…“美死了!”珍姐鬆開摟著我的手後,興奮地說。
接連兩場大戰,我累得較嗆,全身虛脫似的趴在珍姐身上,著氣,說:“珍姐,你真把我累壞了。”珍姐在我身上掐了一下,說:“你…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珍姐剛才是不是比第一次舒服?”我想知道進女人體內時她們的覺,因而發問。
“這次全身骨頭都快被你得散架了。”
“應該是全身舒服得快散架了吧?”
“你下來吧。”
“不,現在我渾身無力,要休息一會。”
“你壓得我好難受。”
“那你告訴我剛才是怎麼個舒服法?”
“你都知道了。”
“我要你說出來,特別是我在你體內出時的覺。要不,我不下來。”
“你的東西好燙,得我全身都酥了…”既然如此,我只有從珍姐身上下來。
當我離開珍姐房間時,她一再囑咐我不要將今晚的事對別人說。
回家的路上,我為今天的意外收穫到興奮,心想:如果不是因為學習,今晚就不會來找珍姐,如果今晚不來,這一輩子恐怕也不能得到漂亮的珍姐。古人說“書中自有顏如玉”誠不欺我。
今晚的意外收穫,更令我對得到漂亮的女老師有了信心。
由於我的刻苦努力,學習成績提高很快,期中試考數學竟破例得了100分,總成績在全班也名列第二。
期中試考後,數學老師果真對我刮目相看了。因為這次數學試考全班及格的不到一半人,而我得了滿分。
老師的注意力漸漸轉移到了我身上,上課時不時用眼角餘光看看我,提問多數時候是找我,下課後還要與我聊幾句。但是一直沒有讓我去她寢室,這未免有點令人遺憾。雖然我儘量製造機會,千方百計找難題請教,但她多半是在課場上問答,要不就是下課後在教室裡解釋。
如果不去她寢室,不與她單獨相處,我的願望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為了達到目的,我必須另想辦法。
為了尋找辦法,我開始打聽老師的有關情況,並注意她的寢食起居和愛好。
那時我們是半工半讀,下午不上課,有的是時間。
世上無難事,很快我便對老師的情況有了基本瞭解──老師原來下過鄉,後因父親有關係,不到兩年便被保送上了大學。但是,老師在下鄉期間,談了一個男朋友,是同時下鄉知青。老師上大學後,那男的因為沒有關係,仍在農村“接受再教育”儘管一個在農村,一個上大學,但是兩人情很好,在老師上大學期間,兩人一直書信不斷。去年老師大學畢業,正巧分在當年下鄉不遠的一所中學教書,這樣他們兩人便不必再用書信來聯繫了,關係也就公開開來。
他們的關係很快便被老師的父親知道了,他堅決反對女兒與仍在農村的男朋友來往,據說為老師在城裡物了一個對象。老師不喜歡父親為他物的對象,仍堅持與原來的男朋友來往。
老師的父親大為惱火,通過他的關係這個學期便將老師調到了我們學校,這裡離老師原來的學校有五六十公里,沒有直達的通工具,這樣兩人見面就不方便了,但是老師的父親仍不放心,叫待業在家的小女兒來監督。
瞭解這一切之後,對老師為什麼平常對男老師們很少言笑?老師的妹妹為什麼總是冷若冰霜?這些疑問自然豁然開朗了。
知道老師的有關情況,我反而沒有信心了。並不是因為老師有了男朋友,這個我不在乎,反正我沒有想過與老師結婚,而是她身邊有個專司監督的妹妹。她妹妹到學校來兩個多月來,基本沒與外人說過話,對人冷若冰霜,一付拒人與千里之外的樣子,若不是看到她平常與姐姐說話,說她是啞巴不會有人懷疑。有一個這樣令人望而生寒的冰美人在旁邊,想要接近老師與老師單獨相處,基本不可能。
但是我沒有死心,而且心底很快產生了另一個想法:既然與老師接近或單獨相處,要先過她妹妹這一關,那就乾脆先從這位冰美人下手,只要她對我不反,心中的願望就有可能實現。
儘管她妹妹冷若冰霜,平時與外人講話,令人不敢接近,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在前段的調查觀察中,發現冰美人喜歡花草,當她與姐姐外出在學校附近散步時,看到好的野花異草便會摘回,有時甚至挖回去培植,因此他們姐妹的房間外、窗臺上養了不少花草。有喜好,自然就有突破口,就從她喜歡花草這一點下手,我相信絕對可以使她不再冷若冰霜,至少對我如此。
於是我開始實施我的計劃…
十月是花草凋零的季節,這個季節很難找到嬌豔的花草,但是在山上可以找到。離學校不遠就是大山,但陳老師他們姐妹未去過,他們外出散步最多是在學校附近,因此山上的花草她們房前屋後基本沒有。
這天我從山上找到一株十分漂亮的花草,當時我不知叫什麼花,也不知是否珍貴,只知道學校附近沒有,就將它連帶了回來。第二天,我就帶去學校,正巧遇上老師她們姐妹,我故意對老師說:“陳老師,這是什麼花?”老師對花似乎也不很瞭解,看了一會說:“這花很好看,老師也是第一次見到,不知道叫什麼名字。”老師的妹妹站在一旁沒說話,但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花。
老師轉頭問身邊的妹妹:“這是什麼花?”
“花菊。”
“花菊?”老師半信半疑,顯然與她平時見到的花菊不同。
花菊我認識,也知道有不少品種,但這樣的我是第一次見到,與以往見過的大不相同,因此我也有些懷疑,不由把目光轉向老師的妹妹冰美人身上。也許是花的嬌美引了她,我發現,冰美人的臉上竟沒有了以往的寒霜。
“這種花菊很少見,要是連挖來就好了。”冰美人盯著花菊,頗為惋惜地說。
莖是我今天早晨特意去掉的。昨天我連帶回,是擔心晚上枯萎,第二天不好看了。今天早晨我把莖去掉,帶來學校,有幾個意思:一是防止冰美人起疑心,如果連送給她,也許會產生懷疑,所謂“無事嫌殷勤,非即盜”我這樣帶來,則只表示我是好學而已,不會讓任何人產生懷疑;二是觀察冰美人的反應,如果她不興趣,我就只有另尋良策。
“這樣的花菊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因此便摘了回來,如果老師喜歡,下次我連帶一株來。”我誠懇地說。
老師沒有出聲,冰美人開口了:“哪裡有?”
“山上有。”
“山上?”這時上課鈴聲響了,我滿不在乎地將手中仍然嬌豔的花往地下一扔,說:“陳老師,我去上課了。”快進教室門時,我回頭一望,發現冰美人仍在原地盯著地上的花菊。我心中暗暗一喜:有門,這個計劃一定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