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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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換你幫我戴上戒指了。”佳瓦稍微側身，用水濛濛的湛藍眼瞳望著貝爾克特，一面徐徐地為他套上象徵誓言的銀戒。

“喜歡我的聖誕禮物嗎？”貝爾克特一臉滿面足的燦爛笑靨。

“嗯，謝謝，我很開心…”頓了頓，佳瓦低下頭去“不過，對不起，我沒有準備禮物送你…”

“沒關係，對我而言，你的允諾就是最好的禮物。”倚靠在戀人溫暖的膛裡，佳瓦心中沒由來地到一股熱盪著，幸福的覺甜絲絲地散播到全身各處，他真希望此刻能永遠持續下去。

“佳瓦…”貝爾克特輕喊著他的名字，佳瓦不覺抬眼望著自己鍾愛的戀人。

“…可以了嗎？”回望著自己的深邃黑眸，溫柔中帶著抹理剋制不住的衝動。

不自覺地咬緊嘴，佳瓦身體內每個細胞都因這句話而緊張起來。腦中還慌亂地想著適才洛斯給自己的止痛劑和塗抹藥膏的用途，下一刻他就發現自己已被拉到貝爾克特的房間裡。

他未曾來過貝爾克特的房間，第一眼的印象，相較於自己所睡的客房，這裡就顯出濃厚的男氣息。

不及細看，貝爾克特就以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吻上他柔軟紅潤的瓣，和以往不同的，這次的吻帶有強烈挑逗的狂熱意味，佳瓦只覺自己的舌尖不斷地被‮撫‬著，嚥不下的唾屢屢從他的嘴角溢出，徐徐滑下白皙的頸項。貝爾克特強勢但不失溫柔的深吻讓他的體溫直線上升，一波波因吻而上湧的快更熾燒得他渾身發顫。

好不容易等貝爾克特鬆開他的舌，佳瓦才得以稍微口氣。無力地靠在貝爾克特的懷中，他大口著氣，努力地想從缺氧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耳旁卻傳來貝爾克特低啞的聲音:“你今天看起來好美，像無的天使一樣…讓我好想要你…”為了配合節慶的氣氛，佳瓦今天特意穿的一身純白。

俊臉一紅，佳瓦想撇開頭，卻發現自己竟順勢倒向如海洋般蔚藍的大。吃驚地睜大眼仰望著半壓在自己身上的戀人，佳瓦控制不住地全身戰慄微抖著，承受著貝爾克特的重量，那發生的事讓他腦袋一片空白。

來回‮撫‬著那被自己吻得紅腫的瓣，貝爾克特低聲安他:“別緊張，把一切給我就好…”叫他怎能不緊張！兩個男人…能做那種事嗎？更何況他身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從未想過會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隨著蔽體的衣物愈來愈少，佳瓦的驚懼也愈來愈甚，最後，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襯衫，他終於忍受不住那對未知的恐懼。

“不…不要…貝爾克特…我…我好怕…”原本埋首於他頸項間的戀人聞言抬頭。對上那充滿情慾的黑眸，佳瓦更是手足無措。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還有…”他輕吻著佳瓦的手指，柔軟的舌尖挑逗地在易處來回移動著“叫我克，因為你是我的伴侶，我的戀人，更是我的家人！”說著的同時，他手也沒停地除去佳瓦身上的襯衫。

清楚地受到身後墊傳來的柔軟觸，佳瓦明白地知道自己正一絲不掛裎在貝爾克特面前，他羞慚地閉上眼，用力地咬著嘴想藉此抑止住源源湧來的羞恥和幾逃走的衝動。

戀人帶有慾望溫度的手在他的身上來回遊移地‮撫‬挑動著，熾熱無比的舌更似瘋狂地吻著身體的每一處，從頸間、鎖骨、前一直到側，都烙印下他全數釋放的熱情。

“啊…嗯…”微帶刺痛的咬齧讓他忍不住細哼出聲。

出其不意地，熱得彷彿要讓人融化的手沿著白皙光滑的肌膚往腿間伸去，直接觸及最的地帶，佳瓦仿若全身遭電擊般地震動了下，隨即受到間一陣痠麻和腹部火燒似的躁動。

“唔…住手…不要…放開我…”奇異的觸向自己襲來，他不安地扭動身子，想掙脫貝爾克特的掌握。

“…佳瓦，什麼都別想，把你自己給我就好…”戀人以綿密的親吻來安撫他，另一方面手卻加速地愛撫著他的男象徵。不消多時，佳瓦就在貝爾克特的手中釋放出熱。

下被咬得泛白，佳瓦雙頰酡紅地緊閉著眼，微抖的脫力身軀說明著他正和極度的羞恥戰著。

貝爾克特輕撬開他緊咬著嘴的牙齒，很是心疼地以舌尖吻著被咬齧得毫無血的瓣，低聲安撫他:“這沒什麼的…放輕鬆…就讓我愛你…”徐徐地，沾滿熱的手往白皙的股間探去，在佳瓦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隻手指已經進入隱密狹窄甬道。

“好痛…”異物進入體內的裂痛和不適讓佳瓦眼眸泛出淚光。

“忍耐一下…”貝爾克特也是一副撐得很辛苦的模樣。

好不容易等到佳瓦的身體稍微鬆弛了點，貝爾克特便迫不及待地將他的堅入。

“嗚！痛…不要…你快點出來…”一個熾燙的巨大物體忽然竄入自己身體深處，重重地戳刺著脊椎部，佳瓦覺得自己彷彿要被撕裂般，強烈的衝擊讓他直冒冷汗，劇烈的痛更將雙眼中強忍的淚水全數出。

貝爾克特憐惜地撫著佳瓦因過度痛楚而扭曲的臉龐，雖然理智告訴他要馬上停下來，但是此情此景，再加上數以來累積的澎湃情慾，要讓自己立時冷靜地住手實屬不可能的任務，他只能儘量放輕自己的動作，好稍微減緩佳瓦的痛苦。

饒是如此，佳瓦仍是無法承受這種撕扯般的裂痛，就在貝爾克特反覆的之間，他漸漸地失去意識，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徘徊旋繞在身體四周的狂暴風勢終於開始轉弱減低，不斷困擾著他的尖銳嘯聲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帶有陽光氣息的輕柔觸撫，好似天和煦的暖風微微拂過臉頰。

沉沉地睡著，佳瓦覺得自己彷彿身在蔚藍澄澈的溫暖水域中，隨著海的波動輕輕漂浮著，那富有熱力的光照在慵懶的四肢上，令人到通體舒暢。意識朦朧中，他隱約覺得一團暖和微熱的溼潤在身體各處呵癢似的來回‮撫‬著，奇異地讓自己浮動不安的心沉穩下來。

佳瓦緩緩睜開仍嫌疲累的眼，臉上是一副剛睡醒的茫然。他仲怔地望著正俯身親吻自己散亂在額前的髮絲的貝爾克特，有點疑惑他怎會睡在自己身邊。

看著他茫然睜著一雙恍惚的大眼，好似仍在神遊太虛的模樣，貝爾克特輕輕地笑了。

“早安啊！佳瓦，睡得還好嗎？”順勢吻了下他微張的瓣。

佳瓦此時才發覺兩人都未著絲縷地親密接觸著，心下大驚，他又慌又亂地想身退出被俯壓的曖昧姿勢。

“好痛！”未料甫一移動，間就傳來強烈的痠麻，身體某處被扯裂的肌更是痛得他險些掉淚。痛的燒灼沿著脊髓上升，他覺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因此遽烈地翻絞著。

“你還好吧？”隨即追索前來，貝爾克特大是疼憐地問著。

不敢看向貝爾克特的臉，佳瓦低垂著頭，不料映入藍眼簾的卻是佈滿緋紅印記的身體和落在單上的已經乾涸的暗紅痕跡，他登時渾身躁熱不已，緊咬著下，他想撥開貝爾克特撫貼在自己側的熾燙手掌。

“貝爾克特…放開我…”

“克，叫我克，佳瓦…”戀人一面回答，一面又用靈巧的舌尖輕柔地吻著他頸間不對稱的紅痕。

“別…別這樣…”佳瓦羞慚地想躲開。

不準備放過他，貝爾克特狂熱地纏吻著摯愛的舌。

“你終於是我的了…我好愛你…”顧不得身體的疼痛抗議，佳瓦馬上又陷入另一場直撲而來的情慾風暴。

***虛脫地癱躺在柔軟的大上，連續纏綿了一天一夜之後，佳瓦覺得自己的力氣彷彿都被光用盡了。

情過後，他硬是拖著自己疲憊的身軀走進房間裡的浴室，想沖洗去情事後的痕跡，本來貝爾克特硬吵著要和他共浴，但是這個提議被他毫不考慮地就一口回絕。

最後，在貝爾克特肆的笑容，和“怕什麼？反正我全部都看過、也都摸遍了！”的大聲嚷嚷下，佳瓦用力地甩上浴室的門，同時滿臉紅地想著這傢伙真是愈來愈不要臉了。

“唔！”一個幅度較大的動作引起身體內部的烈痛楚，他不悶哼出聲。

真的好痛…適才衝淋的溫水更清楚地提醒自己這個事實，受傷的地方稍有碰到水就立即產生彷彿火燒似的刺痛。若是身體的其他部位受傷也就算了，卻偏偏是在那種極度的地方…他只得胡亂地衝了沖水，小心翼翼地輕輕舉步走回邊，饒是如此，其過程之艱辛難受仍是讓他吃足了苦頭。

動作輕柔地放鬆身軀，佳瓦到一股痛緩緩在下體蔓延開來，雖然他整個人疲累不已而且亟入眠，但這種持續的疼痛反又讓他意識清明得睡不著覺。

手裡端著熱牛和玉米粥，貝爾克特在他身邊坐下。

“佳瓦，你餓了嗎？”順手拉起被蹂躪成一團的毯為他蓋上。

微微掀起的沉重的眼皮看著身旁的人。

“不餓…”佳瓦細聲細氣地不敢太用力，深怕又觸動傷口。

眼見他有氣無力的虛弱模樣，貝爾克特到一陣心虛。

“對不起，我好像做得太過火了…”又是一波痛楚襲來，佳瓦只能含著眼淚咬牙強忍。

“能…幫我拿大衣口袋裡的小包來嗎？”疲軟的雙腳讓他動不了，而傷口的折磨更使他不渾身打顫發冷。

“哦，好，你再忍一下喔…”貝爾克特慌張地奔了出去。

配著熱牛服下了止痛錠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關係，佳瓦霎時覺得舒服許多。這一刻他真是打從心底地洛斯。

還在猶豫著是否要塗抹外用藥膏，但他的意識已然遠揚，昏沉的覺如碎般湧來，耳邊還聽著貝爾克特問自己藥從何而來，他只虛軟地吐出一個字——“洛斯…”生便沉沉睡去。